石翔天殺出重圍時,來不及騎馬,今兒個只好徒步。這樣沒什麼不好,花無愛反而覺得輕鬆不少。但石翔天走了半天路,臉色並不怎麼好看。
想他堂堂一國國師,在京城時受到最上等的待遇,權力無比大,只要皺個眉頭,人家就嚇個半死,何嘗料到會落到這種地步而害他如此的人竟然是一名區區弱女子。
「你累不累?」石翔天破天荒地問她。
花無愛看向他。「你想怎麼樣?」
「真是聰明,看主人怎麼說話就能猜出七、八分意思,這樣的你還說不想到皇上的身邊、捉住皇上的心?見識有夠短淺。」在人潮中,他停住了腳,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花無愛不打算理他,但他可不允許,握住她的下巴,讓她往上看!
「我剛走到這裡,忽然有個主意浮了上來。雖然我失了匹駿馬,不過我的身上還有些許的銀兩,這樣你猜到我要做什麼了嗎?」
花無愛見到那塊花花紅紅的招牌。「你有需要,你要去嫖妓要我自行先離開。」這是家青樓。
「我是想進去嫖妓,但是我沒要讓你離開。」他的主意更惡劣,喪盡天良地道:「我要帶你進去看那些姑娘是怎麼服侍那些大爺的,然後你要下海去做做看。回京後,你再來誘惑我,要是成功了,你才能結束這場無盡的折磨。」
花無愛強力的忍住,才沒有顫抖。
「我不做!」
「你不做?」哪那麼容易,說一句不做就不做廣要是你不做,要如何讓我滿意、要如何進皇宮?也許你的面孔會讓皇上大為驚歎,但是久了皇上也會嫌煩,也會去找別人!後宮嬪妃多得不可勝數,要爭寵就要耍技巧,你比別人佔了大部分的優勢,你不做你是想幹麼?」他說了重話,捉住她的肩,凶狠地問。
「你瘋了!你要地位、要你想要的東西又干我什麼事?為什麼我就非要照你說的去做不可?我受夠你了,要我出賣我自己的尊嚴是不可能的,你還是趁早死心吧!」她仰起頭堅決地道。
「你是想要我現在放棄?花無愛,『放棄』這兩個字我不會寫,不然我就沒有今天的地位了。我可以因為要得到一個東西而殺了全莊的人;我可以因為某人權大勢逼於我就讓他下場淒慘;我可以因為要博君一笑就殺了防守邊疆有功的將軍,你說你的下場會是如何?」別想要反抗他,他是說真的!
「你殺了我吧。」她寧死也不要再這樣下去了。
「沒那麼好過!想一死百了,要陪葬你的人可是滿山遍野!你別忘了,你擲幣的結果就是你要甘願服從於我。」他殘忍地盯著她漂亮的眼睛道。「現在,照我說的去做,你耽擱一分,我的怒火就更大,就不曉得會做出什麼事來。」
她是好看的,美的句心動魄,如果他不是有目的而來,他也會迷上她!但儘管對她的感覺再怎麼好、再怎麼想要瞭解她、再怎麼想……都要壓抑下來!這才是有所為有所不為的道理!
「隨便你!」她覺得自己已經走投無路了,這個男人想掌握她的生命,而他確實做到了。
她的靈魂已經死了……
「那就心甘情願點,不會裝出笑容來嗎?」他比任何殺人魔都要令人可限千百倍。就是要她把他恨到骨子裡,這樣才會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讓人恨,他早習以為常了。
「我們進去吧,我會跟嬤嬤說好,讓你好好實習、實習。」他露出迫不及待要見她使如何和那些男人們相處的模樣。進了大門,果然有名嬤嬤就迎上來。「大爺,看你氣宇軒昂的,要什麼姑娘?」「給我送上最好的姑娘,單在那之前,我有個要求,我要和我身後的這位姑娘逛你圈你的青樓。」「為什麼要這樣?嬤嬤一看到花無愛以她看那麼多年的人的經驗,此女是千年男的一見的絕色美人啊!「別問了。」石天翔把金塊塞入她的手中。「給我們準備一間密室。」「馬上為您準備好。」但那姑娘怎麼都不開口說半句話?
石翔天別具深意地回頭看花無愛一眼,他就不信,到這種地步,她還能那麼氣定神閒,好像天塌下來都不干她的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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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之間不過就是那麼一回事,你應該知道吧?」石翔天故意走在她面前說話,不看她的神情!別怪他的殘酷,這是非常手段,也許以後她知道時……它還要盼什麼以後?花無愛其實不怎麼瞭解,只明白男人見到女人都是不懷好意的,因為以前見到她的男人們就是如此。「皇上也是男人,尤其特別重視這方面的歡愉,你要好好的學,別惹得皇上龍心不悅把你棄之不顧。」「我只知道皇上有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封號,很少上朝,也許就是因為身邊有你這種只看見自己利益的人,蒙住他神智的關係。」她夾槍帶棍的道。「以後就看你有沒有本事,讓皇上改掉這個惡習了。」她厲害的話就那麼辦。「言歸正傳,現在要你看的。聽的,將會是有助你以後受用無窮。」
花無愛冷冷地說;「其實不用那麼費心,說不定我根本進不了皇弔唁再說這種我覺得刺耳的話,別再讓我聽見。」他警告她。這是他最後一次縱容她。「怎麼,它刺痛你了嗎?」這個人真是奇怪得很,批評他的人格,他並不發怒,但只要一提起不進宮,他就像是被雷打到一樣哇哇叫,好像她狠狠地擊中了他的痛處一樣。
「並不!」你得意吧,等一下情勢就會大逆轉了。「這個房間會讓你爭前先『暖身』。
房間內只有他跟她,要暖什麼身,
石知天把她拉到牆邊,移開眼前的畫,牆上居然有個洞!
「注意看。」
只見一名窯姐和一名油頭粉面的男人有說有笑地進了門,窖姐自動地為男人倒酒,那男於笑得合不攏嘴,對地摟摟抱抱,窯姐卻欲迎還拒地對他又推又叫,男子樂得更呵呵人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