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啦!肯。」安娜瞬間臉紅了,這是她多年來的秘密耶。
另一方面,其它三人這樣交頭接耳--「我說唐呀,我好像發現了另一件超有趣的事唷。」馬克斯雙手抱胸,挑眉示意他所發現的。
「嗯,我也覺得好像有點意思了。」尚德爾點點頭這樣表示。
「你們所發現的,和我所想的是不是一樣?」唐納生把手搭在他們肩上。
「當然。不過呢,我們的男主角好像還沒發現呢。」馬克斯搖頭歎息。
「他眼裡只剩女主角啦。」唐納生取笑著。
「嘿,我們是不是有連台好戲可以看了?」馬克斯光用想的就覺得好笑。
「這個寶兒還真會憋耶,竟然沒有透露半點風聲。」唐納生覺得很不可思議。「似乎連她的好朋友們也沒人知道這其中的關連哪。」
「對呀,我那個秘書還用很好奇的態度來探我們的想法,一副深怕肯是那種負心漢一般,欺騙寶兒的感情咧。」馬克斯突然想到的說:「這下被騙得亂七八糟的是肯才對吧。」
「對、對、對!我那個小不點也是一臉好奇樣兒。」唐納生跟著笑了起來,他想到小箏的傻樣子就不由自主的笑。
「現在連我都好奇嘍!」馬克斯轉個想法:「我們要不要通知一下老大呢?肯他母親要是知道,鐵定坐噴射機飛來台灣,哈!」
「要不要先調查一下?我很好奇寶兒為何替肯生了個兒子,卻到現在仍不對肯說?
以前或許她不知道肯是誰,但現在都相認那麼多天了,肯又不是有老婆,她為何不說?
尤其現在肯的追求相當熱烈。」唐納生說出很多可疑的地方。
「肯!」尚德爾突然的叫。「你就這樣讓寶兒回去嗎?」
肯回頭看他的三個好友,他們的表情透露出一種奇怪的訊息。
「你們怎麼了?一副怪異的樣子?」安娜替他問了。
「我們沒事,是肯有事,他再不追上去呀,我猜寶兒明天的臉色肯定不好。」唐納生也贊成肯現在得馬上對他的女人進行討好工作。「怎樣?要不要我們陪你去?」
「不用!這是我們的家務事,你們少來攪局。」肯說完,馬上跟著走了,留下安娜和他們。
「你們有誰可以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呢?」安娜好奇他們臉上的詭異。
「就你看到的那回事嘍!唉!我說安娜,恐怕你的肯已經移情別戀了,你沒希望嘍!」馬克斯搭著安娜的肩,故作安慰的。
「拜託!我和肯從來就沒怎樣的,你們最清楚的不是嗎?」安娜氣憤的解釋:「我喜歡的人從來就不是肯。」她幽怨的眼光直視他們其中一人。
那是尚德爾。他收到她的眼神,稍微停頓了一下。「好了,我們別鬧了,先想想看怎麼辦才好。」「說的也是。尚,你覺得可能性多少?」唐納生馬上正經起來。
「百份之九十九,除非我看錯了。」尚德爾很篤定似的。
「拜託!根本是一模一樣呀!除了身高不一樣,還有那小子一口標準英文……嘖!
真要命!他兒子都那麼大了,我們竟連個固定女友也沒……唉!」馬克斯又在胡言亂語了。
「嘿!你們到底在說什麼?我怎麼一句也聽不懂呀?」安娜嚷嚷著,她覺得他們很莫名其妙耶。「你?我的天呀!你真的沒發現?虧你還是我們之中最早見到那小子的耶。」馬克斯一臉的不敢置信,但是安娜真的滿臉蠢樣。
「哪個小子呀?」安娜皺眉頭了。「你是指維西嗎?他有什麼問題嗎?」
「問題大了呢,你不覺得他和某人長得很像?」唐納生好心的提醒,但是看安娜一臉沒譜的樣子,只好直說了:「你不覺得他和肯長得太像了嗎?」
「肯和維西?……呀!真的耶!好像唷!」安娜這才恍然大悟。
「呀什麼呀?這麼笨!」尚德爾搖頭歎氣的。
「但是那又有什麼關係呢?不過是長得像呀。」安娜還是很不能理解。
「你……真的笨死了!」尚德爾受不了就罵起來。「那是肯的兒子!」
「呀!呀???」安娜的眼睛充滿問號,她不在乎被罵笨,重要的事是把事情搞清楚。「可是維西已經七歲了,那時候的肯才幾歲呀?而且我也沒聽肯提起過……這太不可思議了吧?」
「你說他七歲了?」尚德爾聽到重點,轉頭看馬克斯和唐納生。
「百份之兩百!」他倆異口同聲的幾乎是歡呼了的。
安娜挑起眉來,幹什麼他們像中了樂透大獎一般呀?
第七章
這另一邊,莊寶一回到家呀,就把自己關在後陽台想心事。
莊寶很驚訝自己竟然會有傷心的、苦苦的、黯然的反應。她以為自己再也不可能會有這樣失神的感傷情緒了,在那麼多年後的今天,她竟然只為了肯和安娜的親近而吃醋。
她當然知道肯對安娜是像朋友一般,但她就是不由自主的自悲自憐起來……安娜似乎是喜歡他的。安娜年輕又貌美,個性好又親切……他們站在一起任誰看了都會忍不住說好。莊寶就這麼陷入自己的思考世界。
那莊維莘只好自己先洗澡嘍!唉!他媽咪也真是要嚇人,每次有心事都這樣不言不語的,看來他那笨老爸呀大概算是在他老媽心中佔有一席之地了。
維莘在客廳吹著頭髮,對講機響了起來。
「莊小姐在嗎?樓下有一個外國人找她。」管理員很是奇怪最近莊小姐好像認識些外國人。「是個男的。」
「喔,我下去好了。」莊維莘直覺的猜測,原來他那笨老爸也不算笨嘛。
搭了電梯下樓,遠遠就看到站在大廳管理處的他。呵!果然是很稱頭,瞧這剛經過他身邊的歐巴桑都忍不住多看兩眼咧。
「嗨,你找我媽咪?」維莘用中文說,聽說他會說中文。
「呀,嗨。」肯沒想到下來的不是莊寶。「你和剛才不太一樣了。」他覺得面對寶兒的兒子更不知道該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