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嘉賓!」雨蓓冒出一句,姚◇一聽立刻把手中的枕頭向雨蓓扔過去,幸好雨蓓閃得快。
突然間,從屋外走進了另一個人——周芷若。
她一進門看見屋內除了她的兩個室友,還多了個男人,有些好奇。
「一夜未歸?」雨蓓與姚◇異口同聲問。
周芷若立刻紅了臉龐,眼角還溢著幸福的光芒,不過她立刻轉移話題指著逸葦,姚◇又向方逸葦介紹:「另一個室友——周芷若。」
逸葦向她微微笑,姚◇對芷若說:「方逸葦。」
「神秘嘉賓!」雨蓓不忘再補上這一句。
「雨蓓!」姚◇大喊。
雨蓓連忙作投降狀,稍候一會兒,姚◇問芷若:「喂!周女俠一夜未歸,行蹤不明,從實招來吧!」
「是啊!」雨蓓也補一句。
芷若愣了愣,嘴角還溢著淺淺的笑,逸葦冒出一句:「哇!太明顯了,你連笑容都是這麼幸福,和我的不一樣。」
姚◇瞪他一眼:「喂!什麼意思?!等會揍你哦。」她嘟嘟嘴說,方逸葦親暱的撫撫她的頭髮,小聲的說:「開玩笑嘛!」
芷若停頓片刻後突然開口:「我要搬到席安那兒去住!」
「什麼?!」雨蓓和姚◇同時發出驚呼。
「我……我說,我要搬到席安那兒去住。」芷若不好意思的重複了一遍。
雨蓓和姚◇依然望著她,芷若見狀立刻說:「你們兩個幹嘛這樣看我?」
「想不到嘛!」姚◇說實話,雨蓓也很同意。
「沒事回來聊聊天哦!」雨蓓補一句。
「幹嘛!又不是嫁給他,以後不回來了,我隨時會回來的嘛!」芷若立刻接口。
「不會吧?你剛搬去,應該會花點時間適應的。」逸葦像識途老馬一般發言。
姚◇立刻給他一個凶狠的眼神問:「你怎麼知道?有經驗啊?!」
「我……我……」方逸葦開始結巴。
「喂!你們太刺激我了吧!」雨蓓沒來由的冒出一句引起大家的注意,同時望著她。
「你們一個突然帶個神秘嘉賓回來,一個突然要搬出去了,一個早上冒出這麼多事,哇!考驗我的心臟能力嗎?還好我心臟挺健康的,沒讓你們嚇壞!我也有件事要告訴你們!」雨蓓說了一堆話,只有最後一句最吸引她們。
「什麼?」她倆又問。
「也沒什麼,只不過我已經安排好啦!今天開始相親。」她故作輕鬆的說。
「真的啊?在哪裡?我們也要去。」姚◇好興奮的大叫著。
在她身後的逸葦立刻用枕頭敲她的腦袋,「別人相親,你湊什麼熱鬧?」像訓女兒一樣。
「所以,我現在要出門啦!先去洗個頭,再去赴約。」雨蓓向他們三人做個飛吻手勢後,踩著愉快的步伐離去。
「我去收拾一下東西。」芷若在雨蓓離去後,對姚◇說完然後走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客廳內又只剩下姚◇和逸葦,姚◇走到沙發邊撿起枕頭,然後快步衝上前用枕頭甩向逸葦。
「偷襲我!」逸葦大喊後,不甘示弱的拿起枕頭追著姚◇,她滿屋子亂跑,最後躲回房間,逸葦追了進去,兩人又開戰,不分軒輊。
姚◇開心得又叫又笑,奇怪得很,她好像只有和逸葦在一起才會感到如此自在、快樂。
她一把打到逸葦的臉,力道十足,讓他斜倒在床上,姚◇立刻撲向他,把他壓住:「快投降!」她好興奮。
「投降!投降!」逸葦大喊。
突然電話響了,姚◇才終止遊戲,她接起電話:「喂!哦!知道!好……拜!」她掛上電話後,吐吐舌頭,一臉調皮樣的對方逸葦說:「不到澳門拍了,改在台灣。」
「太好了,去澳門也沒什麼意思。你累不累?」逸葦問。
「不會!」
「那你換套衣服,我帶你出去玩,順便多帶套衣服。」逸葦很熱烈的說。
「要去拍照了對不對?」姚◇已經看見逸葦眼中的光芒了。
「Bingo!」逸葦開心的說。
說實在的,這兩個人湊在一起,一點兒也不像在工作,瘋瘋癲癲的倒像在玩耍,偏偏,這就是他們的調調,還挺搭的呢!
☆ ☆ ☆
雨蓓開始了她的相親生涯!
她和今天的第一個約會對象,約在羅曼蒂法式餐廳用餐。第一次相親,說實在的,這時候她還真的是有些忐忑不安,今天這個對象是她仔細挑選的,希望不會讓她太失望。
她坐在自己預訂的位置裡,等待著今天相親的對象,左顧右盼,她用湯匙攪拌杯中的咖啡,多少她還是會緊張的,沒多久,一位穿著西裝的男子,朝著雨蓓的座位走來。
那男子對雨蓓笑笑,然後坐下來。
雨蓓便知道這是她第一位相親的對象了,從這個男人一坐下開始,雨蓓就開始喜歡相親這個遊戲了,她變得觀察入微,或許這就是相親的好處吧?你必須在這一次的會面中,決定有沒有下一次的約會,所以就必須用心的觀察。
那人在自我介紹之後,陸續的與雨蓓閒聊,直到服務生來替他們點餐,那男人對雨蓓說:「我只吃腓力牛排,其餘的都不嘗試。」
雨蓓並不以為意,直到他從手提箱中取出自備的餐具然後對雨蓓說:「外面的餐廳餐具不乾淨,我都自備,因為我是個醫生,最講究衛生。」
潔癖?雨蓓已經有點受不了,這還不打緊,他竟拿出消毒水替雨蓓的餐具擦試……
她知道,她和這個人不會有下一次的會面了……
☆ ☆ ☆
雨蓓第二次的相親對象,是個電腦公司的主管。這個人表現相當拘謹,所以*,這又是一次不成功的約會。
第三次的相親對象,是個做期貨生意的,很健談,前半節的感覺很好,到了後來,這男人一直不停的喝酒,漸漸的開始語無倫次,最後竟問雨蓓是否願意和她上賓館,嚇得雨蓓逃之夭夭。
第四次的相親對象是個建築商,滿坦白的男人,他承認自己是個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