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被虐狂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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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頁

 

  「我送你去看醫生!」司徒倔不容反對地下命令,將汪靛抱起來往外走。

  「司徒倔,你不要害我……」汪靛疼得沒力,只能任人宰割,靠在司徒倔胸膛上。

  「你都疼到沒力氣了、不要說話。」他擔心的口氣不免差了一點。

  「為什麼我每次都栽在你手上?我不要活了!」她欲哭無淚啊!

  他哭笑不得,她好難追耶!「是我栽在你手上吧?小姐。」

  「我胃痛是你害的,先生!」她偏把罪名賴在他身上。

  「咦?你這句話說得很有力,你胃不疼了嗎?」他停下來問。

  「好像好多了。」汪靛也驚奇的發現,「不痛了耶!」

  「哦,原來我抱一抱你胃就不痛了呀!那讓我多抱一下,你全身上下就都不痛了!」他並沒有放汪靛下來,反而更用力抱住她。

  「咱……」

  響亮的拍擊聲來自汪靛打向司徒憾的臉,火紅清晰的五指印印在司徒倔俊秀的臉頰上,格外具有「笑果」。

  汪靛跳下他懷低;整整衣裙,抬頭向前走。

  「走,去吃飯。」她朝一旁被教訓過的司徙倔頷首,指示他帶路。

  唉,又被打了,汪靛肯定有暴力傾向,不然怎麼動不動就打他?

  司徒倔哀怨地想,完全忘了自己會被打是因為活該。

  當兩人出現在餐廳時,在場的慕容恣與宇文況兩人莫不睜大眼看著司徒臉上的印記,瞧那掌印的SIZE,一定是汪靛的傑作!

  幕容恣忍著笑出口的舉動,用肘拐了拐司徒倔,低低地問:「你又做了什麼?」很不巧的還讓汪靛聽到。

  結果,司徒倔給他一記白眼,汪靛則向他飛來刀叉。

  「這就是多話的下場。」她把玩桌上要吃大閘蟹的用的鉗子,威脅的意味十分濃厚。

  「那……那就吃飯吧!汪靛,你坐下來嘛。」宇文況打圓場,希望氣氛不那麼凝重。

  汪靛挑了最近的位子坐下,就在宇文況和范姜曄中間。

  司徒倔不高興了,瞪向宇文況、逼得他不得不讓位。

  「偏心!」宇文況嘴裡碎碎念,只趕他不趕曄,特別待遇!

  「況,你說什麼?」司徒倔沒生氣,只是笑得很恐怖。

  「沒,我說今天天氣很好!」宇文況也聰明,沒敢說實話。

  「范姜曄,」汪靛目前對身邊的范美嘩有極高的興趣。「聽說你對歌劇有興趣,昨天在俱樂部看你聽得很入迷,和某個戴耳塞的人不一樣、是因為你姐姐的關係嗎?」她瞅著他看的眼神詭異得嚇人,那是一種玩弄、耍弄的眼光,還有一股欲解剖對方的感覺。

  她彷彿知道些什麼,讓人害怕!

  「我……其實還好、」范姜曄有些不知所措,「從小聽到大,所以還能接受。」

  「汪靛,」司徒倔黑著一張臉,打斷她和范姜曄的談話。「吃東西吧,別顧著說話。」他將一鍋雞的端到她面前。

  「這是……」汪靛奇怪那般熟悉的中藥味,難不成……

  司徒倔湊近她耳邊。有些窘地小聲說;「是四物雞,我聽說對女孩子很好。所以叫廚房搞了一鍋。」

  她就知道!

  「你知道這是補什麼的嗎?」汪靛好整以暇的問他。

  「廚房阿姨沒告訴我,只告訴我是女孩子吃的。」司徒倔照實回答。

  「幸好你沒大聲講出來、否則你臉可丟大了。」她接過司徒倔遞來的湯匙,好心情地喝起湯。「還不錯,滿好喝的。」

  「真的嗎?那你多喝一點。」司徒倔立即自方才因汪靛較注意范姜曄的失落中恢復,甘願伺候她。

  見司徒倔那幸福的小男人樣,看得三個大男孩想笑不敢笑,真是難過。

  「司徒倔,你過來。」她朝他勾勾手報,要地湊耳過來,「幸好我那個剛過,可以喝這湯,你知道這湯是補什麼的嗎?」她興起捉弄他的念頭。

  司徒倔傻傻的搖頭,表示不知道。

  汪靛邪笑,在他耳邊說悄悄話,不意外的發現她越說,他臉越紅。

  「難怪翠姨問我那種問題------」什麼來了沒呀?走了沒呀!他想到家裡掌廚的翠姨露出那種笑容。就想一頭撞死算了!

  「她問你什麼問題?你快說呀!幹麼臉紅啊?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嘛。」汪靛鬧他。

  「倔,你臉紅得好離譜!」宇文況誇張地笑了出來。呼,終於有發洩管道了。「我第一次看你這樣。」

  其他兩人也跟著笑了。

  「倔,什麼事讓你難堪成這樣?臉紅得像關公了。」慕容恣邊笑邊好奇地問。

  「沒…沒有啦!」他支吾其詞,眼神閃爍,臉上表情只能用「尷尬」來形容。

  種種表現皆讓人起疑。

  「倔,你說不說?」慕容忽瞇起眼,危險地問。

  「哼,我幹麼做任何事都要向你報告?」他酷得很,不甩地劃過頭。

  「行,我問汪靛。」慕容忽尊臀連著椅子一同移向汪靛,排在她和司徒倔中間。「汪靛,告訴我掘在害羞些什麼?」

  司徒倔驚慌張張地欲阻止她說出來,「汪靛,不……」

  「我幹麼告訴你?」她斜脫了慕容恣一眼。「無聊的八卦王,很擠耶!你卡在這裡做哈?」

  司徒倔呼了口氣。好險。

  「噢。」慕容恣如洩了氣的皮球,再度連臀帶椅的移回自已位子。

  「你怎麼沒說?」司徒倔好奇她怎麼沒拆穿他。

  「我又不是笨蛋,講那幹什麼?」她突然低下頭,專心喝起湯來。

  可疑、可疑!汪靛怎麼突然不捉弄他了,改而專心致力於她面前那鍋女人才能喝的四物湯。

  雖然他知道惟一的下場就是被罵笨蛋,但他還是問了,「為什麼?」

  「笨蛋!」汪靛抬眼瞄他,「自己想啊!」

  要她公開宣佈司徒倔讓人熬四物雞給她喝,那不就等於承認他們過從甚密嗎?她才不要咧!

  「這是省舌,聽說對喉嚨不錯,對你唱歌很有幫助。」司徒倔偏頭想,手仍慇勤的倒茶伺候。

  「喲,連這也給你弄來了。」汪靛皮笑肉不笑地掀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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