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姜曄慶幸三位好友在扁他的時候沒揍他眼睛,讓他變成熊貓成為笑話,但今天將造成的話題,他也是在劫難逃了。
他車頭一轉,騎向他們「四姓」獨有的停車場。連同他的liZll在內。共有四部機車。
「曄,汪靛他們來了耶!」威芙娃跳下車,湊近司徒倔那輛哈雷東瞧西看。
「我警告你,如果今天你再亂講話,就不是打屁股可以解決的事了,知道嗎?」范姜曄下車鎖上大鎖。娃娃昨晚讓他揍了十下屁股,哭了一整晚。
「噢。」威芙娃心有餘悸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屁股,現在還有一點痛,曄昨天下手很重,痛死了!
「走,去吃早餐。」范姜曄主動牽她的手,走向「校規聖地」。
司徒倔每天準備早餐、午餐、下午茶讓大伙吃吃喝喝;主要是為了討好汪靛,他們其受益者。
「喲……悶騷曄來了!」嘿!還帶著小未婚妻咧!」宇文況眼尖先著到他們,奚落起來。
「解禁後穿得很漂亮嘛!像什麼動物來著?昨天汪靛說的什麼…」慕蓉恣鎖眉沉思。
「孔雀!」宇文況為他解答,撫掌大笑道:「真是說得太貼切了!」
「基本上,狐狸和山貓形容得也很貼切,你們說是嗎?」范姜曄笑笑的反擊,坐在草皮上吃起早餐來。
兩人聞言笑容一僵,食物丟在餐中上,已食不下嚥。
那是昨天早上曄被他們三人教訓完後,汪靛說的話。
「若以動物來代表「四姓」,司徒倔是獅子,慕容恣是狐狸,字文說是山貓;范姜曄……是孔雀,一隻花枝招展的孔雀!」
除了司徒倔聽完哈哈一笑外,其餘三人皆變了臉色。
因為太一針見血了,恣的心機與狡猾是像狐狸沒錯,而況看似愛笑、無害;實則是個危險人物,他的心狠手辣絕不輸給倔,是有山貓的兇猛沒錯,但曄……就有點令人想不透了,孔雀?!
今日一見,果然如汪靛所料;嘩的確是一隻開屏的公孔雀!
「咦?倔呢?」范姜嘩吃完一份水果沙拉才問。
「追汪靛去了。」慕容恣搖頭咬息,這兩人還在你跑我追,不知何年何月才會有進展。
「我去找汪靛。」威芙娃搜刮走一大盤小蛋糕。
「等等,我們也要去!」宇文況、慕容恣兩人道,快速收拾東西,連同范姜嘩手上那份總匯三明治。
望著空空如也的手心,范姜曄改打起威芙娃「暗坎」的那一堆小蛋糕主意。
「這是我的;我才不要給你!況、我跟你們走。」
威芙娃藏好她的早餐,拉著宇文況的衣擺走了。
東西都沒得吃了,他待在這裡還有什麼意思?站起來拍拍屁股,范姜曄也跟上去。
「你煩不煩哪?」汪靛朝身後的跟屁蟲吼,手上剛從教務處須的資料差點丟到他臉上。
「你好凶!你昨天不是這樣的!」司徒倔指控她的無情。「你過河拆橋嘛!」
「昨天是非常狀況。不能相提並論。」汪靛回答得理直氣壯。
「什麼不能相提並論?你利用我嘛!曄的未婚妻纏你,你受不了就來找我求救。我捨命陪君子,帶你蹺課甩開她,你今天就變臉了,」司徒倔深覺受污辱。
「因為今天以後有范姜曄治得了她啊!所以你不用陪我了啦!」她十分無情的說。
「汪靛,」司徒倔沉下臉來。「你說,這麼久以來,我們只有這種利害關係嗎?」
「目前為止,好像都是,根本連朋友也談不上。」她照實說,卻深深刺傷了司徒倔。
「為什麼?」司徒倔心痛地問。
「因為朋友可以談心、說笑,而你不行,至目前為止,不是我欺壓你、就是你利用我的弱點。」她無視司徒倔心痛的模樣,依舊血淋淋的道出所想。
「我喜歡你啊!」司徒倔已沒了尊嚴,向她表白。
「那樣又如何?」汪靛挑眉,環購與他對峙。「你喜歡我,我就得喜歡你嗎?我又沒強迫你喜歡我。」
她說的沒錯呵!一切是他自找的。
「難道我這樣對你一點點也不心動?你討厭我動不動打人的幼稚行徑,我改了啊!」
「我也不喜歡軟弱、低智商的男人。」這讓她想到班上的白斬雞軍團,唉…沒用!
「你想玩什麼我都可以奉陪,排球、網球、籃球就算你想玩命我也可以陪你一起玩!」司徒倔表明決心,眼眸晶亮。
「我更討厭人死纏爛打,司徒倔你不要煩了好不好?」她頭疼地揉太陽穴。
「我讓你考驗,你考驗我啊!就當給我機會;試驗我有否當你男朋友的資格。」
「司徒倔,你…」死心吧!三個字說不出口。她還是不夠硬心腸。
司徒倔逼近她,「給我一次機會」
汪靛被他逼得向後退,直退到公佈欄牆上,困在他與牆之間,進退兩難。
這讓她不安起來,因讓她想到幾個星期前在俱樂部被他強吻的情形,他力氣大得嚇人,她根本沒法掙脫。
「你不要這樣。」她力持冷靜地道。
「你考驗我,就……就當最後一次機會,若我做不到,我保證再也不煩你。」司徒倔沉痛地下了保證。
「你考驗我吧!」他再度逼近她。
「你……你……」他異常的認真眼神讓她慌了起來,他逼近的俊臉害她生怕他又要吻她,不要!晚上老爸會來罵她啦!
「你說!你要考我什麼?」司徒倔繼續逼問。
「你……你……」汪靛狗急跳牆,瞥到公佈欄上公告兩星期後舉行期中考的公告,於是……
「期中考,你-----你拿三年級第一,我就和你在一起。」
司徒倔頓時一愣,但隨即笑了開來。
「好,我一定拿第一給你看!」語畢。趁著汪靛呆愣的當兒,重重吻了她的唇,自信滿滿地跨大步離開。
他走後,汪靛跌坐在地上,呼!他的氣勢好可怕!
躲在角落偷窺的四人,悶笑著將愈來愈走近他們的司徒倔拉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