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被虐狂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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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 頁

 

  他煩死了!

  就這樣,因她一句話,邱槐安又乖乖閉嘴。

  這些日子被他攪和,害她忘了告訴司徒倔要去玩的事,直到明天凌晨就要出發了,今早沈姨才提醒她明天要出門。等一下得找機會偷偷告訴他,免得一群人又跟來煩她。

  「倔,我昨天收到『那女人」寄來的請帖,這個月底,她要在你家裡開酒會,你爸知道嗎?」慕容恣直覺有問題,關心地問。

  「嗯,我昨天告訴他了。」司徒倔臉一沉。

  「我也收到了。」邱槐安斂眉道。「說不定我美國的老媽也有一張請帖,風格冽在幹麼?」

  「我上個月就收到了。」汪靛慢條斯理地道。

  「什麼?!」眾人驚呼。

  「你怎麼沒告訴我!」司徒倔指控。

  「我覺得對她沒什麼大不了。所以就忘了,聽你們剛才講起,我才想到有這一回事。」她偏頭沉思。「她好像還特別注名,要我盡可能盛裝赴會。」

  邱槐安危險地瞇起眼。「看來宴無好宴。」

  「汪靛,她會後悔這麼做的,你……」威芙娃話還沒說完,便被邱槐安拿一塊蛋糕堵住。

  「你少多嘴。」汪靛瞪她一眼。

  「若需要我們幫忙儘管說。」范姜曄誠摯地。

  「沒錯,朋友是用來幹麼的?」宇文況也豪氣的說。

  「朋友?」汪靛偏故意扭曲宇文況的話。「用來出賣、出氣、虐待的。」

  「你好狠!你就是這樣對待我們的。」宇文況憶起被地欺凌的過去。

  「呵,怪我咧!你們自己也很願意呀。」汪靛好笑的回答。

  「說的也是哦。」宇文況想想也對,立即陪笑臉。

  「娃娃。我下午不想上課,你回班上就說我回去了。」汪靛想出脫身辦法——蹺課!

  「我也要跟!」威芙娃急欲表態。

  「不許跟來,尤其是你,木鬼兄。」汪靛警告眾人。「跟來試試看!」放下狠話,牽著司徒倔的手走了。

  他們很想跟,但礙於汪靛的威脅,於是做罷。」人人皆知「有問題」,但是又能如何?

  司徒倔眼一亮,「真的?」他聽汪靛說完後大喜。

  「要不要去?」

  「當然要!好不容易可以甩開他們,我回去準備東西,凌晨三點出發對不對?我午夜十二點準時到。」司徒倔興奮極了。「為什麼我會覺得有私奔的快感?」

  他這話把來汪靛無情的一記爆栗。

  「和一群小鬼私奔?!還真有快感哦!」

  「好痛!」司徒倔揉著頭,眼角含淚。

  「有七十幾個小孩子,你會很有快感的。」她揉了揉手掌。他高頭大馬又皮硬皮厚,K他一下自己都會痛。「大概會有十位救國團的大男生來幫忙,你就和他們一起睡同一個小木屋。你塊頭太大了,沒有你SIZE的睡袋,自己想辦法。」

  司徒倔長長歎氣。「你一點都不體貼。」

  「要體貼是嗎?」她手握成拳,手指卡卡做響。

  「那好,今晚在巴士上,我幫你捶背。」

  「呃……這個就不用了。」司徒倔察見氣氛不對,力挽狂瀾。「我就是喜歡你的不體貼。」說完,他悶哼一聲。

  因汪靛不留情的一腳踩下,踩痛他的腳掌。

  「嗯……要體貼,我體貼你就夠了,晚上我幫你捶背。」他見風轉舵的功夫可厲害了。

  「這還差不多。」汪靛放他一馬,勾著他手臂道:「走,去向沈志清請一個禮拜的假。」

  他除了跟上,還能幹麼?

  於是,兩人就光明正大離開了校園。

  午夜士一點,司徒倔持了簡單的行李及一堆現金、信用卡,出現在熱鬧的悅心育幼院,與汪靛會面。

  她很少在他面前穿便服——上班時間例外,但今晚她的打扮,可給了司徒倔大震撼。

  暗紅色低腰小喇叭褲,是閃光布料的,上衣則是同色系的半身半透明長袖襯衫,微微一動,則會露出肚臍,外搭一件及小腿肚的暗紅色風衣,她竟然敢穿黑色內衣!

  在那件半透明的襯衫下,她竟然敢穿黑色內衣!

  「倔,你來得正好!」汪靛見他準時到,心中一喜。「快來幫忙,東西都還沒搬上車。」她接過他手上的行李。放到第一車門邊第一個位置。然後自階梯上跳下來。「你快一點,我還有事要弄,去幫忙。」說完,她就要往裡沖。

  「等一下。」司徒倔鐵青著臉拉回她。

  「又怎麼了?」她很急,所以很不耐煩。

  司徒倔無言,只是悶著氣,幫她把風衣的扣子從脖子扣到膝蓋。

  此舉讓汪靛傻眼,隨即笑了開來。

  「這是我等一下要換掉的衣服,你扣成這樣我很麻煩耶!」

  「你不穿這樣去?」司徒倔一樂,黑臉變笑臉。

  「穿這樣去嚇人哪!昨晚沈志清請我去幫忙,有個日本知名樂團秘密來台,我去唱了幾首搖滾樂,結果被那樂團的經紀人纏上,我到剛才才被沈志請送回來。」一想到整晚的鬧劇,她就氣憤不已。「以後不要幫他的忙了!」

  再搞幾次這種飛機,她哪還敢唱下去鬧?一定要加錢!

  「好,那你去忙吧,我去幫忙搬東西,去找沈女士是不是?」司徒倔聽完她的解釋便心情大好,主動要幫忙了。

  「沈姨在倉庫那邊,你快去。」汪靛催促,已沒多少時間了。

  兩人兵分兩路,一個去換衣服拿行李兼管騷動的小孩,另一個則往最兵荒馬亂的地方去。

  「嘿,司徒倔,來得正好,要麻煩你幫忙搬睡袋到車上,還有七箱池面、兩箱洋芋片、兩箱豆乾…我只記得這些,等一會看到零食就搬上車,拜託你了。」沈蕪華如獲救兵,碑哩啪啦交代完,又匆匆趕至另一邊,指揮一些高中生、大學生做事。

  司徒倔自幼嬌生慣養,所有事都有傭人代勞,說來可恥,他連洗一個碗、一件內褲都有問題,搬東西……他對自己的體力還算有自信,雖然他沒搬過。

  他如神力超人,肩扛兩箱泡麵、一箱零食,一手拎五個睡袋,從悅心最遠、最深內的倉庫走到門口的巴士上。未來回回不下數十趟,將那些可以養活全台灣螞蟻的零食全搬上車,差點累趴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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