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打起來試試看,中午就不用吃了。」汪靛怨恨的一咬牙。
司徒倔更是放肆大笑,她狠,他也毒,他們真是絕配!
算他們兩人厲害,一直到了目的地,小鬼們還沒出狀況,應該是懼於司徒倔的報復和汪靛的毒整,收斂不少。
兩人之後的工作就清閒多了,東海岸有一群救國會會員會來接手,司徒倔只要把食物清點好,也不用他動手搬,就與汪靛兩人在一旁看場子。
是夜,遊戲、晚會結束後,司徒倔分給他們八個睡袋來墊,另一半來蓋,十五個人擠在一起睡,挺溫暖的。
第二天,司徒倔決定原諒他們,分給十五個睡袋,食物也照常供應,不再是分食狀態了。小鬼們感激之餘,不忘乖乖聽話。
大姐大已經很可怕了,大哥更可怕,不給他們吃東西,比讓大姐大毒整還讓他們難過!所以他們決定乖乖的,不作怪了。
他們乖得讓沈女士訝異。
「你們用什麼方法對付他們的?」
「就不給東西吃而已,沒什麼的。」司徒倔一副沒什麼的口吻。
「你行!」沈女士豎起大拇指,佩服不已。
因為小鬼們太乖了,根本沒他們上場的餘地,所以,他們向救團團的團員借了重型機車,兩人遊玩去了。
東部海岸不適合玩水。只適合海釣,他們也不想玩水,因為冷死了,所以到漁港看人卸貨、賣魚、殺魚。不然就去吹海風。
「倔,我們明天不要跟他們一起回去,我們去花蓮玩好不好?」她突然想到,她還沒去那裡玩過。
「花蓮?!」司徒倔眼睛一亮,「好,去玩個四、五天。」他興致勃勃。台灣的名勝景點他全沒去玩過,因寒暑假他都到羅馬找父親。玩的時間不多,大都在幫忙事業或聽父親授課。
「順便帶一點名產回去,他們一定氣死了。」汪靛暗笑。
「想到他們,我才覺得奇怪,為什麼他們沒打電話來?」司徒倔掏出行動電話來看。
雖然是在偏僻的地方,但由司徒倔的科技公司所開發出來的高科技衛星行動電話,就算是深山還是海底,照樣收得到訊號,只有他和汪靛有,機體只有一公分厚,像煙盒的行動電話。
「因為你沒開機。」汪靛笑他。「笨!
「難怪一通電話也沒收到。」他無所謂的聳聳肩,也沒開機就放回原位。「我們玩到忘記開機,就這麼決定了」
「他們一定會眼未,到花蓮再開機三分鐘就好了。」她還算有良心,將會開機三分鐘接電話。
「不早了,我們回去告訴沈女上我們明天的計畫。」他牽著她的手,拉她起來。
回去後汪靛向沈蕪華表明再玩下去的計劃,她欣然答應了,只交代他們要注意安全,早點回去。
司徒倔向那些小孩們警告一番,交代他們要乖乖的,不然回去總算帳,才放心與汪靛坐公車到花蓮玩。
到了市區,已是晚上了。他們得決定下揚的飯店。
司徒倔覺得自己已委屈睡了小木屋兩晚,因此堅持住五星級飯店。
「你付錢,兩個房間。」這是汪靛推一的條件。
「好,沒問題。」他哪敢說不?
後來,他們在花蓮待了五天五夜,玩遍花蓮所有景點,包括太魯合、天祥、七星潭、南濱及市區大採購,
花蓮的五星級飯店……美合大飯店及天作晶華酒店,當然,還是兩個房間,司徒倔付錢。
直到要離開時,在機場準備登機,他們才想到,這幾天以來,行動電話全沒開機。
於是,他們開機了……
第十章
「小靛,你在哪裡?」
汪靛才剛開機,就接到邱槐安打來的電話。聽聲音,他好像喜極而泣了。
「在花蓮。」她簡短回答。
「和司徒倔在一起?」邱槐安提高音量。
「嗯。」
「你們敢私奔?!」
「去你的!」她一氣,直接關機。
司徒倔也是,他才開機,也收到電話。
「倔,你在哪裡?」是慕容恣有點痛苦加高興的聲音。
「在花蓮機場,要回去了,要不要吃名產?我們買了很多。」他顯然心情很好。
「你們就這樣玩了九天?!好狠哪,也不通知一聲。」慕容恣還算有口德,沒說他們私奔。
「很好玩哦,有照片可以給你們看。」是羨慕才對!司徒倔在心底訂正。
「晤,倔,你恐怕要遭殃了,『那女人』下令找你,你跑掉太多天了。」慕容恣告訴他近況。
「哼哼!」他莫測高深的哼了兩聲。
「你和汪靛在一起是不是?」慕容恣又問。
「是」。
「倔,你是不是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慕容恣硬著頭皮問。
「什麼事?」司徒倔一頭霧水,反問。
「幫汪靛準備禮服。」慕容恣歎口氣。「我看你真的玩到忘記今天晚上的大事,你家要開酒會耶!你爸趕不趕得回來?」
「死了!」司徒倔撫額大叫。「恣,我現在要上飛機了,十一點的班機,三十五分鐘後到機場去接我和靛,記住了,Bye!」
汪靛問,因他一臉的驚慌。
「今天晚上絕不能讓你被欺負,一下飛機,就去做頭髮、買衣服…」司徒倔拎著行李,一手牽著她的手登上飛機。
「今天晚上?!」汪靛仔細想,讓他想到今晚的鴻門宴。「我們真的玩到忘記了耶!」她好佩服自己。
他們萬萬想不到,慕容恣出賣了他們,等在機場的,是心懷鬼胎的邱槐安……
下飛機後,司徒倔牽著汪靛直奔機場大廳,四下找尋慕容恣的身影。結果不但沒找到,反而看到笑容詭異的邱槐安。
「恣呢?」倔皺眉頭問。
「你說慕容恣?他被迫出賣你。」邱槐安笑得放肆。「現在,把我家小靛交出來。」他身後保鏢更多出數名。
「你想幹麼?」汪靛覺得他無聊。
「小靛,你過來。」邱槐安很有耐性的。
「你有病!離她遠一點。」司徒倔推開逼近的邱槐安。
「既然這樣,就不要怪我搶人了。」他一彈指,身後保爐全上,一半架住司徒倔,另一半制住汪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