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向是動嘴在先,若寫不聽,她才動手又動腳了。ˍ
「你氣什麼?我都不氣了。反正日後這將變成一則世紀大笑話,我無所謂。」汪靛聳聳肩,一副沒啥大不了的樣子。
「你的風度比倔好太多了。」慕容恣低聲竊笑。
汪靛哼了聲,不悅地道:「少拿我和那幼稚男相提並論!」
「是、是、是。」慕容恣誇張的應答,逗樂所有人。
「看不出來你斯斯文文的,竟也有國家級的耍寶能力,可見司徒倔壓抑你很久了,在我面前才敢秀出來。」汪靛調侃他。「若我沒記錯雜耍寶一向是宇文況的專才。
「嘿!汪靛,你這樣說就大惡劣了,我難得不用費心要讓掘開心,;可以休息。休息一下,你就這樣說人。」宇文況跳了起來,指控汪靛說話太過分。
「你們才惡劣。」汪靛臉一沉,「在司徒倔面前。你們都不是做你們自己,對他戴了一張假面具,虧他待你們推心置腹,說他心機沉,我看你們才心機深呢!至少他的心思很容易就能看穿,你們響!連同那個范姜曄,都不是好東西!」
她就知道這三人古古怪怪,原來沒一個好東西!
「曄?!拜託。曄今天會變成這樣,還不是倔害的,嘩差點被他淹死那!」慕容恣奇怪地看汪靛。
「所以。你們怕下一個被玩死的是自己?」」她血淋淋的道出兩人心底的秘密。
兩人臉一陣青、一陣白,十分難看。
「那件事之後,司徒倔不是改了很多嗎?他不再對你們惡作劇了。」她陳述重點。
「那是因為他被他父親狠狠修理一頓。」宇文況冷靜地道出內幕。
「哼,天高皇帝遠,他父親一直待在羅馬,哪有閒工夫管他?他將你們當成同伴,更知道他不能失去同伴,才會收斂的。」汪靛受不了的翻白眼。「一群心機深沉的傢伙,沒一個好東西!」她罵。
慕容恣覺得古怪,問:「汪靛,你怎麼知道那麼多?」
「我在哪裡上班?沈志清可是八卦集中站,要知道更多的秘密,可以問他。」汪靛出賣她的情報人員沈志清。
「包括你的來歷?」慕容恣感興趣地問。
「沒錯,他都知道。」她的回答。讓慕容悠與宇文況樂了起來。「不過。」她下但書。「沈志清不會告訴別人的,他是有職業道德的,會告訴我你們的事,是怕我被欺負。」她悶笑。
被欺負?她耶,別假了,她不去欺負人就不錯了!
兩人失望的垮下臉來,唉,沒搞頭了。
「我會讓你們和好。」汪靛向他們保證。「讓你們四個和好,只是,解決了你們兩個,司徒倔只要稍稍刺激一下就可以了。不過范姜曄有點棘手哦,要讓他原形畢露得下一番功夫。」她思量著。
「原形畢露?」他倆面面相觀。「什麼啊?」她歎了口氣道:「沒什麼,只是回去勤練沙包就對了,你們兩個,練勤一點。」她交代著。
「哦。」雖不懂她話的意思。但他們還是答應了。
「校規聖地」,國中部至大學部都有這麼一個地方,不過那是「四姓」的地盤;閒人如人的禁地。
只見一片寬廣的草皮,及一座連接圍牆的圓型噴水地,牆上掛著校規條文,但條條都被改過了----出自 「四姓」之手。
校規內所不准之條文規定,全被標上「除四姓外」四個大字。
難怪這些人在校內能無法無天!
汪靛搖頭歎息,果然這四人是來敗家的!
她的目標正是躺在草皮上的司徒倔,他一身助購三的黑衣皮褲,嘴上叼了根草嚼著,半長不短的頭要散落於地,左耳上的銀色耳扣在陽光照射下閃耀。
十足的壞胚子!
汪靛略有耳聞女學生們對他的崇拜。
她先至他身邊,跪坐在草地上。
「聽慕容恣說你一個人在這裡。」她開口,口氣沒有火藥味。
因慕容恣與宇文況讓司徒倔給趕出「校規聖地」,因此來向她求救。
「在我發火前請你離開。」司徒倔閉上眼,不願再談。
「你不覺得只因為一個小小的我就讓你們決裂,十分不值嗎?何必絕交呢?都多大的人了?」一切因她而起,就由她來結束。
「既然你曉得是你讓我們絕裂的,那你還待在這裡幹麼?你讓我很生氣!」他怨她。
「你們都讓人生氣!」她突然冒出這一句話來。
「明明就還關心對方,做啥擺出一副沒什麼大不了的樣子?」
「關心?!」司徒倔睜開眼,將草吐掉。「我像會做這種事的人?」
「沈志清告訴我,你要求另辟一間VIP室讓宇文況和慕容恣使用,且裝潢、設備一律比照你們共有的那間,並開在你們隔壁。」汪靛笑著搖先陳敘兩方的近況。「他們兩個讓你趕出『校規聖地』,苦著臉來找我求救。真天才!他們怕你生氣,竟拿自已身體開玩笑。」
司徒倔聞言一躍而起,捉著她的手問「你說他們?」
「對,他們關心你。」知道他想問什麼,她回答。
「我今天可以不計較你隨意碰我的代價,但你可以放手了嗎?」她眼盯著他緊握她手腕的手。
司徒倔臉一紅,迅速放開槍。臉別過去。
哇!他臉紅耶!
汪靛深知現在不是摸他的好時機,忍下取笑的慾望,慢慢開導他。
「看吧,就說你還很關心他們嘛!死不承認,那兩個也彆扭得要命,比我還像女人。」。汪靛再次搖頭歎息,唉——不饒有十多年的交情,要彆扭大家一起來彆扭。
司徒倔還是不說話。
「我知道你氣我,不過,我不會為那天的事道歉的,因為你也有錯,你錯在不把人當人看,你那樣踢人,是會踢死人的!若你跟屁股或腿,我還不會氣成那樣,下次我教你,怎樣打人才不會將人打死。」
原來她打他的原因是他踢人踢錯部分?司徒倔驚訝。
「還有,你再不和他們和好,那兩個就死定了。」她頓了頓。「會被我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