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爵瞥了眼滿臉紅暈的羅羅,仍是不發一語地覷看著她。
時間在兩人的對視中一分一秒的過去了,羅羅的臉色也固內心的恐懼而轉為青白,一雙大眼佈滿驚懼。
他一語不發的表情好可怕喱,羅羅覺得自己似平隨時都有可能被他的目光殺死。
心驚膽顫的羅羅,一雙小千下意識的搓揉著,貝齒緊扣著下唇,就連唇瓣被她咬的滲出血絲都不自覺。
該死的!她竟然凌虐自己的嘴唇。所有的自制力在這一刻崩盤了,黑爵雙手一拔,將她挺的僵硬的身子撞進懷裡,頭往前一欺,他的唇封住了她的唇,蠻橫的撬開她緊扣的嘴,霸道地掠奪她的甜蜜。
「嗚……」在羅羅驚覺自己已經貼上了他的胸膛時,下一瞬間她的唇瓣已經被黑爵給吻住了。
他的吻帶有不可思議的魔力,能在剎那間抽光羅羅的思絡,任由他暢然無阻的侵佔豪奪,他的吻狂野的令人沉醉,往往能撩撥到她全身酥軟無力,只想就此沉淪。
黑爵的手隨著他的吻在她身上游移,極其挑逗的在她身上灑下點點火苗,命羅羅不自覺的逸出陣陣惑人的呻崎聲。
地那宛如天籟的悅耳輕吟,聽在耳裡,震撼在心底,令黑爵情慾憤張。
「不准你單獨一個人出席宴會,更不准你迷人的身材展露出來。」黑爵在她耳畔低哺。「我嫉妒,我討厭其他男人看你的那充滿情慾的UR光、」
「什麼?」在他的激情熱吻下,羅羅早已暈頭轉向,一片空白的腦子根本無法將他的話組合、思考。
「你是我的,你的身體只准我一個人看。」黑爵的聲音因高熾的情慾而緊繃沙啞。
這會兒羅羅終於聽怔他說什麼了,迷離的意識一下子全回籠了,一股交錯著難堪和憤怒的情緒湧上了心頭。
「不!你太霸道了,我才不是只屬於你。」羅羅使盡全力的推開他的頭,避開他熾熱的吻,扯落他在她身上游移的手,
她竟然拒絕他!
「你……」黑爵不敢置信的瞪著羅羅。
「我只欠你一個約定,我才不是你的人」羅羅嚷道。
雖然此時他們的唇暫時分開,不過羅羅依然坐在黑爵的腰間,而被扯落的雙手早巳改扣在她的纖腰,她整個人還是密不可分的貼靠在他的胸膛上,姿勢依舊暖昧得很。
羅羅咬破嘴唇的血絲在剛剛的纏吻中沾上了黑爵的唇,讓黑爵線條剛毅的冷峻臉龐更增添了幾分的邪魅,而他那暗黑的瞳眸雖在傲弱的月光下,依舊閃爍著奪人的光芒,此時此刻的他,邪佞、狂捐的就像個惡魔。
「你……」黑爵怒瞪著羅羅,設想到她竟然拒絕了他。
這個天殺的答案令黑爵非常生氣,普天之下也恐怕只有她能讓他氣得幾乎要情緒失控的將她給掐死,他手掌微微一攏扣,幾乎要將手中的纖腰給折斷。
「好痛……」從腰間傳來椎心蝕骨的劇痛,晶瑩的淚珠隨即奪眶而出,那模樣楚楚可憐。
羅羅的淚水令黑爵怒氣消了大半,他鬆開對她的緊鉗,惱怒地將她推開。
他油門一踩,保時捷跑車立即往前疾馳而去,只留下一串轟隆隆的引擎轉動聲。
這一路上誰也沒開口說話,就任由窗外的路樹在眼前倒退消失。
* * *
這段期間,羅羅的心好亂、好亂。
而她躲避黑爵的行動比之前更加明顯了。
其實她並不是討厭黑爵,只是她還沒有談戀愛的心理準備,她不想讓心靈被拘束住,她害怕還會發生像大學時的糗事,她怕自己的無心又傷害到他人,她對自己沒有信心……
雖然,她也開始渴望有一個人來嬌寵她、憐惜她,可是她更怕受到傷害,因為她是個沒有自我療傷能力的人,所以她寧可將所有的人都當成朋友,也不願讓自己陷入愛情漩渦之中。
她不僅避開黑爵,同時也避開媛桓和楚依,因為她們的關懷對她而言是一種壓力,更何況她們兩人的心早就向著黑爵那一邊去了。
她恢復以前以公司為家的日子,正好在地辦公室後方在當初規劃整個辦公室時她就預先留有一間休息室,九坪的空間雖然不算大,不過麻雀雖小卻是五臟俱全,加上當初在洪妍的建議下,她還買了一張寬敞舒適的雙人床,寬大的床鋪睡起來的感覺就像睡在家裡一樣,不怕會摔下床。
不僅如此,她也將平日用來對外聯繫的手機關掉,反正她入就在公司,公司有任何事情需要處理,只須動動小手撥打內線電話,要不然就活動一下筋骨來辦公室找她也可以,至於媛桓和楚依,她們也知道她在公司的專線電話。
她的刻意迴避,黑爵當然也知道,而在這段期間,他也很識趣的不去打擾她。
當然,黑爵並役有要放棄她,更不是因為她那天的激烈抗議和反對而生氣,他只是在給她時間平復那天的心情,他要她自己冷靜的想一想,不過這時間不會太長。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了,在這段期間過的並不好的並非只有黑爵一個人、羅羅這個對公事以外向來迷糊成性的人也同時備受煎熬。
坐在辦公桌前,羅羅心不在焉地翻著部屬們送上來的企劃書,還三不五時的發出幽幽的歎息聲:
「唉……」聽,又是一個有氣無力的輕歎。
為什麼?羅羅也不知問了自己多少次,為什麼經過那件事情後,她的腦子盤據的都是黑爵的身影?
以前她還能用工作來將他排除在腦子外頭,可是這次他的身影竟然能突破重重障礙,攻陷她忙碌的腦子,身影清晰的浮現出來。
她……該不會是真的愛上黑爵了吧?那個生氣的時候冷的像千年不化的寒冰的男人。
自從那天和他發生爭執後、他應該就再也沒有打電話找過她,否則姓桓和楚依會告訴她的,要不然他也可以從她們的口中間到她工作的地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