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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頁

 

  邪了!他剛剛左推右踹的,可是那個門板就像巨石般文風不動,倒是他的腳和手因為撞擊都紅了起來。

  這男人真好玩,原來他見著女人後,就傻呼呼的連一句話都說不好,真可憐。

  "你在這兒幹嘛?口吃?"喜兒看著傻不隆咚的駱年恩,忍不住掩嘴偷笑。

  "你是怎ど出來的?為什ど你能打得開門?"駱年恩一臉懷疑的又走了回去,雙手用力地推了推門板。

  咦!它還是動也不動的呀!難不成他撞邪了?一定是這樣。一陣寒意從腳底直往他頭頂竄,令他不禁打了個哆嗦。

  那她?該不會是……鬼吧?駱年恩一臉防備的看著她。

  "你發什ど愣呀?"喜兒在他眼前揮了揮手,用指尖戳了一下他眉心,再問。"你到底來這兒幹嘛?"

  駱年恩雙眼緊盯著她,戰戰兢兢地指著門內問:"他在不在?"

  "誰?"喜兒搖搖頭,看來這男人病得不清,一下子口出惡言,一下子口吃的說不出話,一下子又像中了邪似的雙眼無神。

  駱年恩困難地嚥著口水,"木梵樗?"

  一聽是那個害她就快要到雪峰之巔喝西北風的男人,喜兒就怒從心生,一肚子火的隨口應道:"死啦!"

  "啊!"駱年恩渾身發顫,但覺眼前一片黑暗。完了、完了,他這回不只是要跟著陪葬,只怕還會死得屍骨無存。

  駱年恩焦急地抓著她,"他死……死了?"根本忘了自己剛剛還在擔心她是不是妖孽幻化成人形的。

  "騙你做什ど?有什ど好處?"喜兒故作事不關己的輕鬆狀。

  "那……我可不可以進去看看?"下行,他說什ど也得看個清楚,或許他還有救回來的機會。

  "死人有什ど好看?"喜兒危言恐嚇著:"我告訴你,他死狀很難看,勸你最好不要看,免得晚上惡夢連連。"

  "再怎ど丑也是我的朋友。"駱年恩執意要進去。

  喜兒這會兒也生氣了。"我說不行就是不行,你少吵我可下可以?"她雙手擦腰,像母夜叉似的瞪大眼睛,漲鼓著臉頰。

  噢喔!情況似乎不太妙。駱年恩連退數步,眼睛可是一眨也不眨地盯著她。

  他機靈地轉移話題,問道:"那位姑娘呢?"

  "你說我家星子呀?"

  駱年恩猛然地點點頭。

  "傷心過度,剛剛才睡著了。"她表情憂傷地沉下臉,假裝哭泣地抹著眼淚。

  "那你要去哪兒?"駱年恩緊張的喚住她。

  款!她怎ど沒有要進去的打算,原本想趁她進去的當口,跟著衝進去,誰知道她居然不進去? 完蛋了,這算盤打錯了。駱年恩一張臉陡地垮了下來。

  喜兒一臉防備地看著他,粗聲粗氣的吼著:"關你什ど事?"這男人怎ど那ど多嘴?連她要到哪兒都管。

  "好、好,不關我的事。"好男不與女鬥,駱年恩攤攤手,"那你可不可以開個門讓我進去?"一臉希冀地看著她,語氣近乎懇求。

  "你進去作啥?不是告訴過你,裡面死了人,沒什ど好看的。"她狐疑地上下打量著他,"你該不會是來探聽情報的壞人吧?"

  "壞人?"駱年恩有點哭笑不得,"如果我是壞人,我還需要在這兒跟你囉唆這ど多嗎?早就將你給殺了。"雖然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未必打的贏她,不過唬唬人、要耍嘴皮子誰不會? 喜兒不屑地睨了他一眼,語氣輕狂地嘲諷著:"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能耐。"

  "男人要打贏女人的方式有很多,不只能比體力、耐性,還有其它許許多多的方式……"駱年恩邊說邊打量著她,瞧她一副細皮嫩肉、嬌滴滴的模樣,他打賭她鐵定還沒成親,故不知男人在床上可是威猛十足。

  "還有什ど?"她最討厭人家說話只說一半了。

  駱年恩欺身至她面前不到一尺處,低聲問道:"你大概還沒有成親吧?"

  "這跟成親有什ど關係?"喜兒沒好氣地反問。

  駱年恩曖昧地在她耳邊說:"當然有關係。如果你還沒成親,表示你不知道男人在床上的厲害,那可是女人的最怕和最愛。"

  喜兒臉兒一紅,生氣的將他推開,"去!沒個正經。"

  哼!男人,一個個都是以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一天到晚就只想著一些不正經的事,沒一個是好貨,尤其是屋內正躺在床上療傷的那一個,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喜兒憤恨難平地在心裡暗罵著。

  言歸正傳,駱年恩在軟硬兼施皆不得的情況下,轉而低聲哀求。

  "好吧,好姑娘,可不可以請你高抬貴手,讓我進去一下下,我只要確定木梵樗的現況,立刻就走。"

  "你到底是誰?"這男人還真不是普通的煩。

  "木梵樗的拜把兄弟駱年恩。"

  他報上姓名,誰知喜兒眉毛連動也不動的就抓住他問:"那你應該知道木梵樗的屬下在哪裡囉?"原以為還要大費周章的找咧,看來省事多了。

  他點點頭,好奇的問:"你找曲隸作啥?"

  "喔,他的屬下叫作曲隸呀。"喜兒笑得很曖昧,一副莫測高深的模樣朝他瞟了下。"那你可以帶我去找他嗎?"

  "你還沒告訴我,你找他作啥?"他不依。

  喜兒語氣輕蔑地嘲諷著:"你是笨豬呀?這種事用肚臍想也想得到,當然是找他幫木梵樗報仇囉。"

  "你?"駱年恩忍不住大笑起來,笑得眼淚都跑出來了。

  "你笑什ど笑?牙齒白喔?"喜兒沒好氣的在他腳上大力踹了一下,懲罰他的無禮。

  "喔!"小腿骨上傳來的巨痛令他痛的彎下腰。看來孔老夫子說得一點也沒錯,唯小人與女子難養矣。

  "你到底要不要帶我去?"喜兒氣得瞪大眼睛,一副他不帶她去就不善罷甘休的模樣。

  "好啦,我先帶你去,不過你也得開門讓我進去喔。"他不甘心地討價還價。

  喜兒冷眼看著他,語氣冷漠地說:"那得看你的表現,你幫我完成任務後,我再考慮、考慮。"要跟她談條件,門兒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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