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這件看似惡作劇的事件引起了美國當局如此的恐慌,原因在於此系統中藏有美國核武分佈圖以及如何啟動的密碼,沒想到一個不知名的傢伙竟然輕易破解美國國防部設下的複雜密碼,且避開了反追蹤系統,攔截了能牽動全世界命運的珍貴資料。
〕老闆,〔右邊的傢伙欲開口辯解,馬上被嚴厲駁斥。
〕沒事杵在這裡幹嘛?還不快去想辦法把東西拿到手?!〔
只要有了這份核武頒布圖和啟動密碼,全世界就等於在他的掌握之中
兩個手下離開之前,其中一個開口:「老闆,那這個女人該如何處置?要不要……」
他朝脖子比了一個手勢,令愛咪害怕得倒抽一口冷氣。
望著那沒有溫度的眼睛,愛咪不由自主地渾身起疙瘩,這個男人冷酷的表情似在告訴她,要殺她絕對就像程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她生平第一次感覺到恐怖。
像是貓逗弄著掌下的老鼠,他刻意延長回答的時間,享受玩弄愛咪恐懼的快感。他瞇眼上下打量著眼前身材惹火卻如坐針氈的尤物。
久久,他勾勾手,兩個打手將不情不願的愛咪硬是推到他觸手可及之處,那略為粗肥的手猛力撕下她的上衣,一片春光盡露。錄山之爪直探向她豐滿的胸部,狠狠地捏了一把,肥厚的唇發出淫笑聲。
「女人沒腦袋是必然,但有身體就夠了。」愛咪一陣退縮,忍痛不敢出聲。看在那男人的眼裡更是痛快!
已然閃爍著獸性的眼睛,起了喀血的殘酷慾望。
「你如果想活命,就拿出你最好的本領好生伺候我。」他殘暴地拉扯她的乳頭,邪惡微笑,「要不然,過了今晚就是你的死期!」
黑色敞篷的保時捷高速行駛在濱海公路。
任何人看見這俊男開著名車載著美女的畫面,都會忍不住一陣欣羨,除了後座那一隻虎視眈眈的豹。
戴墨鏡的藍靖單手熟練地掌握著方向盤,迎面而來的風似愛人的手撥弄若他的黑髮,為他英俊的面容增添無限魅力。他從照後鏡打量著後座的電燈泡,嘴角隱隱噙著笑意,感覺他和冰焰好像一對在監護人監視下偷偷約會的男女。
小乖的眼眸正緊盯著他,那銳利的眸光似乎在警告他別想對它的主人有臉矩的行為,否則它會很樂意對準他的脖子咬上一口。
公路沿著蜿蜒的海岸線延伸,耀眼的秋陽在藍色的海面灑下上萬點金光。
對於沿路美景冰焰視而不見,只是悄悄打量著藍靖,暗自納悶著這個工作狂的巨大轉變和不尋常的好心情。
離開了辦公室的藍清,腿下了西裝革履和商人的精幹形象,他簡直換了個人似的。
今天的他一身針織短衫,搭配燈芯絨褲的休閒裝扮,分外引人注目。
微偏過頭,意外地逮住冰焰打量的目光,藍靖詢問地挑起一道眉。「幹嘛那樣看我?」
「你看起來很……」她思索著用詞,「不一樣。」其實她真正想說的是「英俊」。
「脫下了一板一眼的西裝,當然會不一樣。老天!這次的休假我已經渴望了好久。」
他吁了一口氣。
集團的上半年度盈餘比他預期還要好,每天工作超過十六個小時的辛苦總算是值得,沒有白費。他熱中於工作上不斷的新挑戰,也滿意辛苦工作換得的成就感。但現在,他真的需要休息,好好放鬆一下。
除了放鬆心情之外,他還有另一個更大的企圖。
「你喜歡海嗎?」他希望這次的假期能令冰焰印象深刻。
「普通。」她平淡地回答。
「你對任何人、事、物都是這麼冷淡,沒有特別的好惡情緒嗎?」在墨鏡的遮掩下看不清楚他真正的表情。「我從來不曾見過比你更冷淡的人,你沒有特別的喜歡或討厭,似乎全世界的東西都引不起你的興趣。」他停頓了一下。「更正!
除了對小乖和對紅色的愛好,我本以為紅色應該等於熱情。」言下之意是說,她對紅色的偏執出乎人意料。
瞧她不說話,他又繼續說:「順便一提,你今天的裝扮真是美麗極了,紅色真的非常適合你。」她今天仍是一身的火紅,簡單大方的衣著襯托出她婀娜多姿的曲線。同樣的紅,在她的身上卻能呈現出多變的風情。
藍靖最後一句話意外地打擾她的平靜,她冷笑道:「你想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喜歡紅色嗎?告訴你,除了黑與白,我的世界唯一的顏色就只有紅色!
對我來說,紅色不是熱情的火焰而是冰冷的血,一種被詛咒的顏色!別再用那套莫名其妙的顏色心理學來分析我!」
暗褐色的血彷彿在眼前汩汩流動,總是在夜晚侵襲她的夢魘再度出現。她突然渾身顫抖,恍若墜入寒冰之中,沒注意到車子已在路邊熄火打住。
藍靖摘下墨鏡,探進昔日美麗無比如今卻飽含痛苦的眼眸。
「冰焰,你怎麼了?」他焦慮地輕喚,橫過排檔桿,緊緊地抱住她。
一種前所未有的柔情摻雜著保護情緒以雷霆萬鈞之勢襲向他,他渴望為這個女人擋住現實中的所有惡事,讓她一輩子棲息在他的臂彎中。這種情感之強烈,嚇壞了他。
他的額抵著她的,溫熱的氣息吹拂在她的細緻皮膚上。「天啊!別再抖了。」他不能再忍受了。
出乎意料之外,冰焰真的漸漸安靜下來。兩人籍由身體的碰觸和體溫彼此慰藉。
「沒事了,我保證一切都會變好……」
溫柔如蝶樸的細吻輕落在她的面頰,傾訴著無飯叩的安慰。
冰焰感覺原來的驚狂漸漸散去,另一種莫名的渴求在心頭騷動。
她偏過頭,原該落在面頰上的吻轉落在唇上,她可以感應到藍靖結實的身軀明顯一僵。
她主動地伸出舌,沿著他的唇誘惑地輕舔,纖纖玉指劃過他的胸膛,撩起了陣陣的情慾浪潮。
藍靖低吼出聲,猛然拉她更貼近自己,大掌緊抵著她的腦後,不安分的舌乘機侵入她的口中,以蠻橫的狂野掠奪她的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