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奈地搖頭。「真是拿你沒辦法,自找罪受!」
她還想回嘴,卻不小心打了兩個噴嚏。
王執信連忙脫下外衣給她披上。「誰叫你穿這麼少的?著涼了吧。」說著,便要抱她起身,趕緊送她回被窩裡去,免得這情況對他倆的身體不好。
「等等!」千千慌忙叫道:「你不是該對我做什麼事嗎?」書上明明是這樣寫的!
他不解地回答:「做什麼?抱你回房啊。」
「是這樣嗎?」她可不懂了,那幹嘛要煞費苦心演這場戲呢?雖然她不曉得男女之間到底怎麼一回事,但就這樣的話未免也太無聊了吧?
「天啊,我這是為誰辛苦為誰忙?」弄得這麼一團糟!
王執信不給她思考的時間,抱著她走進他的房間,現在已經是她的房間。
「來,躺下。」他輕柔地將她放下,並立刻用被子替她蓋上,否則對他的眼睛會是一種要命的折磨。
「不要,我好熱!」她一腳就踢開被子,抱著肚子說:「我這邊好像有火在燒,難過死了!頭也痛得要命,怎麼會這樣?」
「傻瓜,你喝酒喝得太猛了。」他替千千揉揉太陽穴,希望能減輕她的痛苦。「這樣有沒有好一點?」
她閉著眼,享受他一流的按摩技術。「可是……身體好熱,我想脫掉這件衣服,幫我……」
酒精的熱度,使她不住扭動身體.閉上的眼的睫毛閃呀閃的,紅艷的朱後微啟,小小的汗珠流在頸項上;對任何一個生理正常的男人來說,這看起來就像是一幅絕美的女神誘惑圖。
「不行!」他堅定地拒絕了,一旦脫掉她這件黑紗睡衣,會發生產麼事恐伯不是他所能控制的。
「討厭,熱死人……」千千皺著眉,腦中一片昏沉,雙手把下擺拉了起來,露出一雙雪白的長腿。
王執信見狀連忙替她拉回原狀。「我去泡杯茶給你。」
他像逃離災區一樣跑開,站在廚房流理台前,雙手顫抖地打開茶葉罐,倒熱水的時候差點燙到自己。
天呀!他怎麼變得像個發春期的青少年?心中那股悸動究竟是哪裡來的?他抓著自己的胸口,有種快失去自我的恐慌。
泡好茶,他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才敢再次進入她的房間,沒想到千千已經淺淺地睡著了,那件睡衣則很不雅觀地拉到「最高點」,所有不該露的地方都露出來了。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王執信拚命搖搖頭,撿起被她丟到地上的涼被,立即蓋到她近乎赤裸的身上。
他該拿她怎麼辦呢?這要命的小孩!
不,有些地方卻不是小孩,只是非常地要命……
她突然呻吟起來,皺著眉頭,不是很舒服的樣子。
「怎麼了?」他輕柔撥開她捲曲的劉海,低下頭擔憂的問。
千千伸出兩隻細瘦的手臂,挽住他的頸子,一點力氣也沒花就把他拉下來,」王執信象受了什麼引力似的,躺到她的身旁。
「人家頭好痛。」她鑽進他的懷中,如同一隻小貓般撒嬌。
明知這可能會玩火,他還是伸出手,輕柔地在她的頭部頸部按摩,希望這會讓她好過一點。
她似乎是感覺好很多了,倚著他發出滿足的低吟,當他一停下就抱怨著說:「不要停…」
王執信歎氣。「千千,你難道不曉得我是一個男人嗎?」再這樣下去,他如何能坐懷不亂?不知道多久沒找女人的他,現在只想剝掉束縛,直接對她做愛做的事!
她迷糊地抬起頭。「你說什麼啊?」
千千純真的眸子,朦朧的神情,稍微澆熄他的慾火,她或許有一副魔鬼般的身材,但在心靈上絕對是個孩子,他不能這樣佔她便宜。
「沒什麼,睡吧。」他對自己搖了搖頭。
「不要離開我!」她的撒嬌神情,讓他骨頭都快酥了,哪能拒絕?
「我就在這兒,不會走的。」王執信擁著千千不斷撫慰,直到她終於沉沉進入夢鄉。
懊,老天!你到底給我帶來了怎樣的一份禮物?
他抬頭問著窗外的天空,卻得不到回答。
☆ ☆ ☆ ☆
王執信是被「摸」醒的。
一雙柔滑的小手在他身上忙碌游移,除了摸光那些「安全」部位,甚至連「敏感」地帶都敢偷襲!
「見鬼的!」難道是他作了春夢?
一睜開眼,那始作湧者居然是千千!
她好奇的大眼旺呀眨的,臉上滿是好玩的表情。
「哇…好有趣!它會動耶,還有變化……」
「千千!」他氣極敗壞地拉開她的手,穿好自己的褲子。「你…你這是什麼舉動?」
她不依地嘟起了嘴,口中還含糊不清地說:
「你幹嘛……這麼大聲啊?給我……給我玩!」
「玩?」他真不知該大笑還是發火,「這不是玩具,不能給你玩的!」
「為什麼?你真小器!最討厭你了!」她老大不高興地轉移目標,雙手滑上他的胸膛和預項。
「你是哪很筋不對了?」他覺得她似乎有點怪怪的。「女孩子不可以對男人做這樣的事,我不是跟你說過了?我還不是你的老公人選,快住手!」
果然,她眼中仍有濃濃醉意,酒精使得她忘了平常的顧忌。
「你很囉嗦耶!這麼……好玩的東西,你就讓我摸嘛!上次看到你的身體……我就很好奇,一直想摸摸著,沒想到摸起來這麼舒服…」
聽到這樣「恬不知恥」的告白,他實在應該打她一巴掌的,但是他不但做不到,還不由自主地興奮起來。
千千渾然無知地摸索著他,感受那肌膚相觸的美好,一點都不曉得自己對他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
「千千,停下來!」他壓抑著聲音說,唯恐洩露他的慾望。
「不要嘛…我又不會對你怎樣…借我摸一摸而已……」她的雙手又調皮起來了,讓他幾乎為之窒息。
「天!」他終於忍受不下去,翻個身把她整個人壓在下面,握住她的雙手說:「再這樣下去,我可不敢保證不對你做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