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搞不清發生了什麼事,身上的累贅物就已經被剝光了,光溜溜的展現在他面前。
「你動作好快!」不解人事的千千由衷地佩服他。
王執信喘喘氣,用揭幕的眼神看著她。「我幻想這一刻實在太久了……」
「是嗎?你早該這麼做了!」她甜甜一笑,攤上他的脖子親吻。
「千千……」他一面喊著她的名字,一面對她上下探索。
她也頗為性急地拉了他的衣服,卻遭遇到不少困難。
「哎喲,你這褲子到底要怎麼脫嗎!」
她那雙小手不斷的在他身上摸素,讓他興奮得快受不了,乾脆自己解束縛。「我來!」
兩人總算赤裸相對。千千睜開好奇的眼.東看看西摸摸.感歎不已地說:「肌膚碰觸的感覺好好哦!我從來都不知道會這麼舒服,你以前幹嘛不肯讓我碰?真是傻瓜!」
他對此只是苦笑:「是的,我一直是個傻瓜。」
「吻我。」她閉上眼睛,用全心吻上她的唇。
兩人熱烈纏綿,很快溫度就跟著升高了,水床突然輕輕顫動起來,但是他們都毫無知覺,彼此只感到對方的存在。
不曉得是誰誘惑誰,也不曉得是誰被誘惑了,他們只是沉浸於彼此誘惑的遊戲裡,樂此不疲,直到對方都遊走在極限的邊緣。
「好奇怪………這到底是什麼感覺?我……好像失去了自己一樣……」千千忍不住細細呻吟著。
他含笑撫弄千千說:「男女在一起就是這樣,你感覺到我的心跳嗎?那都是為了你,才會跳得這麼急、這麼快……」
「真的耶!」她貼在他胸前聆聽。 「是為了我而跳的嗎?好奇妙!」她突然有種深深的感動,想要緊緊擁抱眼前這一刻。
他們毫不保留地讓對方探索自己的身體,連最隱密的地方也不放過,直到兩人都無力再承受過過分的快樂。
千千終於皺起眉,感受到一股奇特的騷亂「我…我好像需要什麼,又說不上來…好討厭。我怎麼會這樣?嗯……怎麼辦…」
王執信明白她已經準備好了,吻吻她的小鼻子說:「你確定要和我在一起嗎?接下來我們要做的是真正的結合,可能會--讓你很痛很痛的。」
她毫不猶豫地回答:「我不在乎,只要是跟你在一起.我什麼都願意。」
這話他為之動容了,一面小心翼翼地送進了她的裡面。
千千立刻低叫一聲:「啊……痛!」
「對不起,第一次都會這樣的,你忍受得了嗎?還是要我出來?」
抱著他汗濕的身體,她也瞭解他正處在什麼狀態中,只得咬咬牙說: 「不要離開我,就這樣慢慢的,我會盡量適應……」
「千千!」他溫柔無比地摸索她的身體,直到她終於放鬆下來,可以接納他的進入。
「嗯……好像有一點感覺了……」她微啟雙唇,選出低吟。
他喘著氣微笑:「還不只這樣,我會讓你感覺像到了天堂。」
「會嗎?」她睜大了眼睛問,不敢相信還會有更美妙的事情。
稍後,他證明給她看了。
日出,又是一天的開始。
陽光騷擾著柯念景的眼睛,他睜開眼。「討厭的太陽!」說著翻個身,不讓陽光直射到臉上。
嗯…這個柔滑的感覺是怎麼一回事?什麼東西會這樣溫柔、細緻又舒服呢?
他忍不住用臉頰又摩挲了一下,除了美好的觸覺之外,還有一股魅惑人的香水味。如果這是夢,那可真是個美夢啊!
突然,一個嬌軟的聲音傳來:「天,我頭好痛!」
奇怪,這聲音似乎不太像夢?太真實了吧?當他再次睜開眼,竟被眼前的景象嚇倒了,因為他剛才用臉額摩挲的東西,居然是……一對形狀姣好的乳房!
「這是怎麼一回事?」他抬頭一看,幾乎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那…那是昨晚和他乾杯慶祝失戀的女人!
她還沒清楚過來,只皺眉喊著:「嗯……頭痛死了!我再也不喝酒了……」
被單已被掀開,潔白動人的軀體毫無遮蔽地映入眼中,柯念景看得差點都忘了
呼吸,好不容易穩住自己,才吐出一句話來:「請問…請問你叫什麼名字?」
同床一夜,卻不知枕邊人的芳名,真是有夠荒謬的!
「嗯?我是誰?」她還醉得迷迷糊糊的,隨意在床底一撈,居然就抓到了外套,摸索出一張名片丟給他。「自己看,別吵我!」
這……原是最普通的介紹方法,卻發生在清晨的賓館,陌生的男女之間,還……不是普通的怪呢!
柯念景有點莫可奈何,拿起名片一看,這一看,卻忍不住張大了嘴巴叫出聲:「C大學化學系教授,徐風懋!」天啊,她居然是他未來的同事!
這最最高奇的見面方式,怎會發生在他倆之間呢?一夜情或許不算大新聞,
但…男女『主角』都是教授,而且即將在同一系所共事……這個就有點……
徐風懋總算被他的大嗓門叫醒了。「你這笨機器吵什麼?我按!我按!」她顯然把他當作了鬧鐘,很不耐煩地敲著他的頭。
他對此哭笑不得,但頭實在是被打痛了,尤其昨晚王執信的那幾拳力道十足,他現在連一頓「粉拳」都換不得。
所以他迅速握住她的雙手,把她重重地壓在身下,這一碰觸頓時讓他心神蕩漾起來了。
徐風懋這才猛然睜開眼睛,呆呆地看住他好幾秒,顯然受到驚嚇,好一會兒才吶吶問道:「你……你沒有…愛滋病嗎?」
柯念景乍聽這無緒頭的問題。「噗呼!」一聲忍不住笑了。
怎麼會有這種女人?真是服了她!
「你笑什麼?到底有沒有!別嚇唬人好不好?」她大為不滿,伸出手想推開他。「走開走開,別碰我!」
一股開玩笑的念頭湧上,柯念景便用頭把她壓制住,抵著她的鼻尖說:「現在問這個問題,不嫌…稍微晚了一點嗎?昨天晚上我們做了好多次,你是那麼熱情、狂野,你該不會都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