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拜金廚師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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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1 頁

 

  禮亦親吻她的鬢邊,深深吸進她身上的芬芳。「我自大嗎?那妳否認啊!如果妳可以說不是的話,我就放妳走。」

  這麼荒謬的自信他是打哪來的?他居然敢這麼篤定她不會否認、不能否認?

  書蔚望著他的臉,輕撫他稜角分明的剛硬臉龐,輕喃:「禮亦,我……不愛你!」她奮力推開他。

  禮亦笑著化解她的動作,親暱的在她耳邊說:「妳這個小騙子,我不會相信妳的。」他的唇滑過她的,帶來一股歡愉震顫的感覺。

  氣憤自己的小把戲被他看穿,書蔚哼了-聲,「我說的話你不相信,那你幹嘛還問我?自大狂!」 「因為……總有-天我會聽到真話。」禮亦微笑的說。

  注視他性格的臉,以前從來不覺得他好看,現在書蔚卻覺得他的微笑讓其它男人相形失色。這就是所謂情人眼裡出西施吧?歎息一聲,書蔚不再掙扎,偎在他熟悉的懷抱中,傾聽他有力的心跳。

  「書蔚,我會好好照顧妳的,別再尋找金龜婿了。」他撫摸她的發,對她說出從未對任何女人說過的承諾。他是重諾的男人,既然說了,這輩了就已經決定與她禍福與共、不離不棄。

  書蔚倚在他懷中,腦子裡想的是另一件事。禮亦這次逃過一劫,只是受輕傷,那下次呢?他會永遠這麼幸運嗎?她不想失去他啊! 書蔚越想越不安,她抬起頭,「禮亦,你能不能為我放棄廚師這個工作?」她不自覺的以嬌媚誘惑的態度對他說話,因為這種態度對付其它男人從來沒有失敗過,而她這次更是絕對要成功!

  可是禮亦並不是那些膚淺的男人,他嚴肅的望著她,「為什麼?」

  「因為我討厭廚師。」書蔚不加思索的說。

  「因為妳討厭所以要我放棄?」禮亦放開擁住她的雙臂,眼裡染上複雜的神色。

  「不能嗎?反正你是董事,又不需要靠廚師的薪水維持生活。」書蔚理所當然的說。

  「那我十多年來為這份工作所投注的心力呢?就這樣放棄了?」禮亦不相信她是這樣的女人。 書蔚一時語塞,「反正我不喜歡廚師。」她任性的說,她不喜歡這種會讓她天天提心吊膽的工作。

  禮亦咬牙說:「好,很好,姚書蔚,每當我認為妳不可能更差勁時,妳總是讓我驚喜。妳看不起廚師是嗎?妳看人難道全是以職業來評斷?如果我不辭職呢?妳是不是就會因此而跟我斷絕來往?」

  書蔚氣憤的瞪著他,冷冷的說:「沒錯,我就是看不起廚師,我就是這麼勢利的女人,你現在才知道嗎?」他怎麼可以挑這樣的話傷她?書蔚被他氣得同樣口不擇言。

  禮亦的理智像繃得太緊的弦一樣斷了,他粗魯的將她摟進懷裡,肆虐著她的唇。 書蔚狂亂的掙扎,在他的吻間嚷道:「你瘋了?放開我!」

  對她的感情與憤怒交錯,禮亦一把將她抱起,走入辦公室附屬的休息室,將她放在沙發上。

  低頭瞪著她驚慌的眼,粗聲說:「妳這個可惡至極的女人,妳可以看不起我的職業,但至少這一刻,我要讓妳忘了我的身份!」他俯身以雷霆萬鈞的憤怒及與之相匹敵的熱情重重的吻上她,在她身上烙印下自己的味道及痕跡。

  書蔚被他狂暴的熱情迷亂了,她在他這樣的憤怒及激情下根本無法思考,或許她也-直在等待著他的擁抱,書蔚閉上眼睛,接受這必然的宿命。

  她畢竟是愛他的。

  狂亂粗暴中禮亦察覺她的柔順,眼裡是她頸間被他粗魯弄出的吻痕,在雪白的肌膚上特別刺眼。最後還是情不自禁的溫柔起來,再次吻上書蔚的頸間,帶著贖罪的小心翼翼與溫存。 誤解與憤怒像一張網,將兩人捲進慾望與熱情的風暴中……久久不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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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禮亦很少抽煙,但這陣子他卻常常煙不離手。他煩躁的捻熄煙頭,注視著大門,等待尚未出來的書蔚。

  那-天他們親熱之後她就逃了,逃得無影無蹤。他來公司找她,她也冷漠以待,甚至連話都不跟他說,這讓禮亦氣惱不巳。

  更讓他憤怒的是那群像蒼蠅般永不消失的愛慕者。眼見書蔚天天被不同的男人接送,卻吝於給他一個微笑,他簡直要發狂了。 天殺的、該死的她!一副輕佻浪女的模樣,居然是如假包換的處女,而他還該死的是她第一個男人!

  為什麼?她可以告訴他的,她甚至可以逃開,禮亦知道自己並沒有強迫她。剛開始他的確很粗暴,但後來他便溫柔起來,她有機會可以走的,為什麼要把清白的身了給了他?

  恨恨的看著車旁那輛騷包的BMW,禮亦再也忍不住,他無法再繼續看她這樣下去。在她剛出大門時,禮亦便上前攔住了她。

  「不要再躲我了!」他低吼,將她帶往一旁。

  「誰在躲你呀?姜先生,如果你也想追我,請你排隊,今天是我五十二號男友來接我,至於明天、後天、大後天也都已經有人預約了。」書蔚扳起指頭數著,「所以暫時還輪不到你。」穿著火紅緊身裙的書蔚輕佻的對他媚笑,還以指點唇再按在他唇上。「再見,我沒那閒工夫跟你耗,下回請早啊。」

  禮亦見她這模樣氣惱不已,他注視她,冷不防的問:「妳還好嗎?」

  「我-向好得很,不勞你費心。」書蔚冷冷的說,轉身就要走。禮亦攔住了她,「你做什麼?我男朋友還在等我呢!」

  書蔚瞪他,氣憤的感覺自己的心跳又急速起來,這兩個星期以來,他天天來等她下班,甚至到她家站崗,她一概置之不理,為了讓他死心,她還比以往更加放蕩,天天與不同的男人從他面前離開,她不知道他為什麼還要堅持?居然還一路跟著他們,直到她回家才驅車離開。

  「我問的是那-天我有沒有弄痛妳!」禮亦粗聲說,一雙眼直勾勾的注視她臉上表情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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