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煒奇,我也愛你!」蘭多多驚喜地看著他,雙臂環上他的頸項。
「以後不許再胡鬧,知道嗎?多多。」他翻身從她的身上下來,把她抱進浴室,為她抹上沐浴精,大手輕拍著她的臀都,他不忍責怪她,但必要的提醒還是要的。
「我不過想看看你們到底誰最厲害而已。」蘭多多嘟起紅唇為自己分辯道。
「我們從沒想過誰是第一。」拓跋煒奇想想他也被她設計,這鬼靈精怪的丫頭,他搖頭,但內心處對她有著濃濃的寵溺和愛意。
「沒有比試過我怎麼知道?」蘭多多很會為自己找理由。
「你現在知道了?」拓跋煒奇無奈地搖頭,溫熱的水柱噴灑在她身上。
「是啊,你們之中你的槍法最厲害耶。」蘭多多崇拜得不得了。
「論槍法我是比他們略勝一籌,但六大龍將各有千秋。」拓跋煒奇從櫃子裡扯出浴巾包著她的嬌軀,淡淡地道。
「你教我用槍。」蘭多多用手抹了一下臉上的水珠。
拓跋煒奇看著她,不說好也不說不好。
「好嘛,教我嘛。」蘭多多扯著他粗壯的手臂,半威嚇半撒嬌地,「你知不知道,我被邁克關住的時候,想的第一件事是什麼?就是如果我有命活著出來,就一定要你教我用槍,教我嘛,否則我叫其他人教我。
「教你是可以,但要答應我,不可以亂用槍。」拓跋煒奇道。
「行!全聽你的。」蘭多多高興地跳起來,拉下拓跋煒奇的頭,熱情地送上一個熱吻,算是對他的嘉獎。
拓跋煒奇看著她充滿陽光的笑臉,也被她感染,這丫頭他真沒奈何,他發覺他越來越沉淪在她的笑靨裡,只要她一個笑容或一個吻,他就恨不得為她去赴湯蹈火。
他抹乾她身上的水珠,也抹掉自己身上的水珠,套上衣服,二人雙雙走上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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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廳上五大龍將正襟危坐,龍繼天坐在主位的位置上,看見雷龍和一個俏麗可人的姑娘從裡面出來。
龍繼天臉上露出抹淡淡的笑容,看來正是這個姑娘設計了他的六大龍將,差點讓他的龍將們互相殘殺,他不得不佩服她的膽識。
「雷龍,不為我介紹一下嗎?」龍繼天扯出一抹笑容。
「會長,這位是多多,蘭多多,我的女朋友。」拓跋煒奇道。
蘭多多看著坐在主位的老人,這老人應該就是令聯邦政府忌憚不已的人了,他年約六十多歲,兩鬢斑自,但精銳的眼睛仍炯炯有神。
「會長?你就是那位『龍之家族』的龍老大?」蘭多多睜大眼睛,哇!她現在所見識的人都非比常人,真夠刺激的。
「正是。」龍繼天含首道,「聽說你差點令龍將們互相打起來,是不是真有其事?」
「沒有,是他們會錯意了,我只不過是想讓他們比試一下,看他們到底誰最厲害而已。不過結果強差人意啦,不過還是要多謝他們的表演。」蘭多多說得很勉強地,表明不甚滿意,不過還可。
六大龍將聽她如此說,倏地睜大眼睛,龍繼天也瞪著一雙精銳的眼眸看著她,這丫頭的確有趣,難怪雷龍會喜歡她。
「你的意思是他們還有待提高技能羅?」龍繼天一臉玩笑地問道,有意思,這丫頭的確有意思。
「多多。」拓跋煒奇無力地翻眼,她怎麼可以對一向令人敬畏的會長如此胡言亂語?而且她有貶六大龍將的嫌疑喔,她不知道這樣會被六大龍將們追殺?拓跋煒奇忍不住要哀嚎了。
「你別吵我,我正跟會長說重要的事項。」蘭多多向拓跋煒奇揮了揮手道。
她這是什麼態度?居然說他吵她?還說是重要事項,拓跋煒奇恨不得馬上又把她擄回房間,狠狠地教訓她一頓。
「會長,我的意思是還可啦,論技能他們是沒得說,但論智慧他們還差一點點。」蘭多多對六大龍將進行毫不留情地貶損。
六大龍將倏地從坐位站起來,一個個瞪著蘭多多,她的意思是他們沒智商?是在諷喻他們全是草包?剛剛才說他們的技能差強人意,現在又說他們的智慧差一點點,如果他們沒智商,「龍之家族」能在他們手上發揚光大嗎?
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如果不是有龍繼天在一旁的話,他們幾乎忍不住前上前去教訓她一頓了。
「你看,你看,他們哪像有腦筋的樣子?只能逞匹夫之勇。」蘭多多撇了撇唇,一副不以為然地道。
拓跋煒奇在旁邊真的要痛哭流涕了,她知不知道她把六大龍將都得罪光了?他看她怎麼善後。
龍繼天相信這丫頭絕對是在逗要他的龍將們,在黑白兩道對哪位龍將不是聞風喪膽?她竟然把他們批評得一無是處。龍繼天玩心大起,他倒要看看她如何玩下去,必要時他倒可以配合她一下。
「那你認為該怎麼辦?」龍繼天的利眼瞪她一眼問。
「就拿這次的事件來說,聯邦政府能夠把勢力如日中天的『龍之家族』瓦解,就是利用了你們的弱點。你們的弱點就是太自負,聯邦政府就是看中你們的弱點,給予沉重的打擊。」蘭多多做了個打的手勢,盯著龍繼天道。
龍繼天被蘭多多的話重重一擊,她正好說中他內心的痛處。他久久地盯著蘭多多沒有說話,大廳內瀰漫著一股令人窒息的沉重氣氛。
六大龍將也被蘭多多的話擊中心頭之痛。
「龍之家族」勢力瓦解的原因複雜,龍繼天本身就是個相當自負的人,雖然他們對聯邦政府不是沒有防備,對邁克的野心也有所覺察,但邁克在龍繼天面前表現得太好了,龍繼天對他相當信任,把六大龍將時常調遣在外,正給了邁克與聯邦政府機會。如果不是六大龍將夠機靈,早被一一除掉。
「六大龍將未被除掉,也成了聯邦政府的心頭大患,他們知道你們仍然有能力東山再起,必定對你們進行更嚴厲的打擊。我的意思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們就從他們的內都進行分化,比明刀明槍來得更有趣。」蘭多多口若懸河大言不慚地繼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