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不就是全身脫光光,沒有穿衣服嗎?
那不就露出他的胸肌、六塊腹肌及……小弟弟……
她將在情色網站上偷看到的赤裸猛男的頭換成了焦冥的,她好想用自己邪惡的雙手,去觸碰焦冥全身結實的肌肉啊!
腦子裡頭的想法讓她的雙手發麻了起來……
哎呀,好討厭唷!為何這種色情的思想一直充斥著她的腦子呢?
他為什麼要在這間浴室脫光光呢?害她就這麼一直想入非非。
這間浴室沒有浴缸,所以他一定是脫光光,然後站在蓮蓬頭之下淋浴的。
淋浴……討厭,又想到他的重點部位了,不知道他的那個是不是和A片裡頭的男星一樣大……
完了、完了,難不成這全都是A片看太多的後遺症?她滿腦子全都是那種色色的想法!
總歸一句話,她就是想把焦冥給拆吃入腹就是了。
對了,她忘了她要尿尿了咩,她要與焦冥使用同一個馬桶。
她將馬桶抱了一下,想起了馬桶之歌——每個馬桶都是朋友,親愛的馬桶。
然後再脫下了褲子,坐上馬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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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走進屋子,焦冥的眉頭整個皺了起來。
他的房子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最顯眼的是他的沙發旁邊,竟然多了幾個幼稚的鯨魚坐椅;而窗簾竟然被換成了小碎花玫瑰;更誇張的是他向來最討厭養一些有的沒有的,尤其最恨那種慢吞吞的生物,現在他家裡頭竟然會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個水族箱,裡頭有四隻巴西龜在爬來爬去!
他的房子被改造成這樣,他可以完全不和那個該死一干次的人計較,但這些討人厭的烏龜,他一定要命令那個不要命的人馬上搬走!
他左看右看,仔細的看著他家的擺飾還有什麼被動過,結果發現他原本穿衣間的門上頭,竟然掛了一個牌子寫著——小女傭的房間。
他覺得胃開始絞痛了起來,看到這裡,他終於知道那個該死一千萬遍的人是誰了!
她竟然大膽的決定了一切!他不是說過了嗎?她要住在這裡可以,不過只能睡沙發。
焦冥冷著臉,房間的門敲也沒敲的就開門走了進去——
「啊!」發現房間的自動門打開了,宋甄煦尖叫了一聲,手中的東西還不小心掉到地面上。
「叫什麼叫?」
他已經一肚子不爽了,這個聒噪的女人更令他覺得頭痛!
他銳利的眼神掃了一眼她掉在地上的東西——
保險套?她要這種東西做什麼!?
他記得打開她包包的時候,也是掉了幾個小套子出來,難不成她有收集這種東西的嗜好?
算了,這都不關他的事。
發現焦冥的眼神注視著地上的保險套,宋甄煦訕笑了幾聲,「嘿……」她彎下腰撿起了地上的東西,「你看!這個是好的唷,還沒有用過的耶。」她特別強調著。
是啊,這是準備要給他用的,噯呀!真的足有夠討厭的了!
「這種事情不用和我說。」
「喔……可是你是男主角啊……」她喃喃自語著,對他這麼冷漠的反應有些傷心。
「你說什麼?」
「沒有、沒有。」宋甄煦連忙揮了揮手。
焦冥這才注意到他的穿衣室被這個女人給霸佔了,而且她也徹底的改造它一番。
「誰准許你這麼做的?我有說你可以動這房子的擺設嗎?」他的聲音冷的就像雪山上的風一樣。「你把精油檯燈給我吹熄,我厭惡那種味道。」
「好啦,我等一下去做啦。」她將小套子藏在棉被底下,笑咪咪的看著焦冥,「你當然沒有說過這些話啊,不過現在起我可是爾的管家耶,我有必要將你住的地方完全改造。」
「你記住你只是個管家,你並不是主人!」
「可是……」她玩著自己的手指,「將房子弄的有一點生氣不是比較好嗎?看了也比較舒服嘛!」
就是咩、就是咩……若是他與她進展到某個程度,說不定他們隨時都會——天雷勾動地火、一發不可收拾呢!
要是他們從房間做做做……做到沙發又做到地板呢?
所以嘍,地板一定得鋪上長毛的地毯,做起來才舒服啊,不然地板冷冰冰的又硬,多不舒服啊。
「我不准你這麼做。」
「可是做了都已經做了啊,難不成你要我將一切還原啊?」她嘟著嘴巴又開始裝可憐,「我沒有那種能力啊,而且……」她更可憐的咬著下唇。
「而且什麼?」
她以為她裝那種臉,他就會對她仁慈了嗎?不!不可能。
他有可能對每一個女人「憐香惜玉」,就是不可能對宋甄煦這樣,因為他對她真的是厭惡極了!
「這個……」她拿出了一迭帳單,「這個都是要給你的。」
「給我?」他看了這一張張的帳單,全都是宋甄煦自作主張,為他家添置傢俱的費用。當然,裡頭還包括了那四隻惹人厭的烏龜。
「嗯……」
「你這是要叫我付帳嗎?」
「對啊、對啊。」她拚命的點頭,她哪有那個錢付這些東西啊。
「辦不到。」
「啊——」宋甄煦尖叫一聲,「你不要這麼小氣嘛,我也是為了這個家好啊。住的環境會影響到人的個性耶,你想想看,就是因為你都住在這種毫無生氣的地方,所以你才一點人氣都沒有。你看看我,我就是都將住的地方弄的漂漂亮亮的,所以我才會變成萬人迷美少女。」
哼……若是她這種三八到底的個性真的是環境造就出來的,那他會不惜一切代價讓他的房子復原。
「所以了,你一定要把這些帳單付掉啊,你若不付,他們會到你公司跟你要的,這樣不是粉丟臉嗎?」她可是很關心他的。
「你的意思是說——為了我的面子,所以我必須付掉這些帳單是嗎?」
「對啊、對啊。」她點頭如搗蒜,「他們本來都不願意讓我賒欠的,不過我搬出了你的名號之後就OK了。天吶,你不知道你在我的心中簡直就與神的地位是一樣的了,你都沒看到當他們聽到你的名字之後,那種態度一百八十度的轉變……」她誇張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