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甜、好甜,她很喜歡這種感覺。
最後,她就是這樣沿路面帶著微笑跟著他到客棧去。
* * * *
楊蜚滅坐在客棧喝著酒,等待著他的主子曹政生回來,而就在他正要舉起酒杯一飲而盡時,他突然又放下了酒杯,兩眼睜得奇大的瞪著門口。
他的主子曹政生是回來了沒錯,問題是,那個「丑不拉譏」的小不點怎麼也跟著他一起進入客棧呢?而且——兩人還手拉著手!
他再度揉了揉雙眼,結果他們已經牽著手走到他面前了,這證實他沒有看錯,他們真的親密地拉著手。
「嗨,老伯!」谷清兒朝楊蜚滅打了聲招呼後,便自動地在他對面坐了下來,而曹政生則坐在他右邊。
聞言,楊蜚滅一陣錯愕。老伯?他耳朵沒聽錯吧?他也只不過才二十五歲而已,竟然被這個黃毛丫頭叫成老伯,老天啊,他的自尊心大受打擊啊!
「我沒有那麼老,你這個小不點不要隨便喊我老伯。」
「好,那……叫你大叔如何?」谷清兒故意朝他甜甜一笑說道:「大叔可比老伯年輕多了,你說好不好?」
「不好!」楊蜚滅氣呼呼地說道,「我有名有姓的。」
「喔。」谷清兒應了聲,然後往前傾身問道,「那大叔叫什麼啊?」
「他姓楊,名蜚滅,是我的手下。」回答她話的人是曹政生。
手下?谷清兒疑惑地蹙起秀眉,然後不再多想地望向楊蜚滅,故意誤解其意思地問道:「羊咩咩呀?大叔,你身上又沒有羊膻味,怎麼會取這種名字呢?」
谷清兒話都還沒說完時,只見曹政生終於克抑不住笑意地哈哈大笑起來。
而楊蜚滅簡直難堪到了極點,他這輩子還沒受到過這種恥辱呢!而她這個小不點,先是叫他為大叔,後又輕蔑他為羊咩咩,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一拳擊桌,雙眼怒瞪著谷清兒要求道歉。
可谷清兒哪肯啊,「我為什麼要道歉?」
「你非得跟我道歉不可!」楊蜚滅終於克抑不住怒氣地吼了起來,一副想揍她地站了起身。
「我偏不!」她也拗了起來,昂起下巴,一副挑釁狀的瞪著他。
「你……」
「坐下!」曹政生突然按住他的手命令道,其手勁更是大得令楊蜚滅承受不了的放棄坐了下來,不過,他仍不忘怒瞪了眼谷清兒,扭嘴譏誚道:「算了,我也不想再跟你這個黃毛小丫頭,哦,是小不點計較了。」說完,他便舉起酒杯,一派輕鬆地喝著酒。
谷清兒聞言,簡直快氣炸了,要不是被曹政生突然把她拉住的話,她真的就要免費奉送給他一粒「狗屎丸」,好封住他的嘴教他永遠開不了口。
氣歸氣,她也跟著坐了下來,然後學他一副無所謂的表情,聳聳肩道:「既然你都算了,那我也不再跟你這隻羊咩咩計較了,免得降低我的人格。」
「你……」楊蜚滅咬牙切齒地怒瞪著她,最後為了克抑自己即將爆發的怒氣,他才憤而轉身離去。
在他離去後,曹政生終於開口了,「清兒,你太過分了。」
「我哪有……」
正當她要為自己辯解時,曹政生卻打斷她的話繼續說道:「開玩笑要適可而止,不然這樣會傷到他人的自尊心的。」
「我……我只不過是想保護自己罷了,難道這樣也錯了嗎?」谷清兒愈說愈小聲,說到最後她便垂下頭去,目的是要讓他知道她正在懺悔中。
曹政生見她低著頭懺悔時,電沒再多說什麼了,只不過他突然進出一句,「你必須向他道歉。」
什麼?要她向那隻羊咩咩道歉?她有沒有聽錯啊,她猛地抬起頭,一臉怒意,完全沒有半點的懺悔之色。
「我為什麼要向他道歉?」她睜大雙眼抗議喊道,「我不要!是他先罵我的,要道歉的人,應該是他才對,而不是我。」
「清兒!」曹政生突然板起臉嚴肅地看著她,語氣中有著命令她服從的味道。
見鬼了,她為什麼會有這種錯覺呢?不過,她仍是他冷峻的注視下,迫於無奈,不甘願地點頭答應了。
* * *
「我……向你道歉。」谷清兒幾乎扭曲著臉形說道。
然楊蜚滅聞言,先是愣了一下,接著他便捧腹笑倒在地了。
谷清兒咬牙切齒地怒瞪著他,心裡更是詛咒著曹政生,同時也大罵著自己,幹嘛要答應曹政生來向他道歉呢?現在可好了,這只暴怒又目中無人的老公羊,居然當場不給她面子地笑倒在地。
忍了多時的怒氣,終於爆發出來了,「很好笑,是不是!」她怒瞪著他大吼道。
「你……我,哈……」楊蜚滅笑到幾乎說不出話來,尤其一見到她那張緊繃的怒臉時,他更是抑止不了地愈笑愈大聲。
氣得谷清兒差點想掐死他算了,不過,她想想這樣太便宜他了,於是她拉開房門,面對他說:「好,既然那麼好笑的話,那我就讓你笑不出來。」接著,她便轉頭朝門外大喊道:「來人啦!快來人啦!有人羊癲瘋發作了哦!」
不一會兒的時間,果然有一群人馬上衝了進來,這其中當然包括了曹政生。
就在谷清兒喊完不到幾秒鐘後,楊蜚滅笑意仍止不住地狂笑著,然腦中卻閃過她的喊話,突然間,他慢半拍地意識到她話中之意時,屋內已擠滿了人,尤其當他見到曹政生那張陰沉著的臉時,他便暗叫一聲不妙——自己被人耍了。
當他止住笑聲時,他的臉以及脖子也同時都羞
紅了,他呆愣在那,尷尬得無地自容,不知所措地以
眼神向他的主子求救。
當曹政生把那群人趕走後,他怒氣衝天地疾言
厲色問道:「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
正當楊蜚滅要開口解釋時,谷清兒見狀,立刻
搶先他一步地說道:「事情是這樣子的,當時我正推
門要進來向他道歉時,卻見他在地上打滾,我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