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什麼時候我允許你以未婚夫自居了?而且我又沒答應成為你的未婚妻。」個性倔強,脾氣又衝的高藝倫,死都不承認,因為那是被強迫的,所以不算。
「你敢否認?」他捉起她的皓腕,卻發現一項驚人事情,足以令他氣得想宰了她,「項鏈呢?纏繞在你手腕中的鏈子呢?」
「嘿……」她半垂眼瞼,心虛的一笑,根本不敢面對狂怒的羅伯夫。
「說!鏈子呢?」他厲聲逼問,且外加恐嚇,「你敢說給我丟了,我一定掐死你。」
「沒有丟……」高藝倫怯怯的瞟了震怒的他一眼,不敢說實話的低垂下頭,望著湖綠色的涼被。
「沒丟的話在哪裡?」羅伯夫臉色沉鐵青,火爆的脾氣終於克制不住的朝她發火怒吼起來。
「在……」高藝倫難以啟齒,怕狂怒抓狂的他會失控的一掌劈死她!除非到緊要關頭,否則她說不得,也不能說。
「說!究竟在哪裡?」羅伯夫按捺不住滿腔肆虐的氣憤,怒瞪著她咆哮。
「在……」她囁嚅著,他的表情好可怕,若不是她痛得不能亂動,否則她一定跳下床奪門逃去,也不要接受他如炮聲的狂哮怒吼。
嗚……她好可憐!動彈不得的任由他大罵,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待她?她是病人耶!不對她溫柔、好一點,居然還吼她?!這種脾氣火爆的男人……不要也罷。
「當掉了?還是送人?或是……你不屑戴?」愈說羅伯夫臉色愈陰沉駭人,只要她敢將他的信物當成一文不值的東西當掉或送人,他絕對會宰了她。
「沒有!沒有!」高藝倫急忙否認,以防他真氣到失去理智的一個衝動就陷死她。
「那在哪裡?」脾氣火爆又沒耐性的他,忍無可忍的又朝她咆哮一聲。
「在……」她實在不敢說,但見他眼神陰鷙、表情駭人,她知道他的怒氣已瀕臨爆發的邊緣,不說不行了「在這。」她以眼神示意床尾的被單。
眸中閃著困惑光芒,羅伯夫十分納悶,走過去掀起被子,臉色遽然丕變,陰沉駭人、鐵青狂怒得無法形容。她竟將他尊貴無比的信物掛在腳踝上?!該死的女人!
「流行……這是流行!我絕對沒有其他的意思……真的!」他難看的臉色,令她驚悸,尤其見到他氣得額際青筋浮動時,她更是嚇得主動解釋自己的行為。
「給我戴回去!」忍住想殺人的衝動,他咬牙怒喝。
「呃……」高藝倫表情楚楚可憐的望著他,因為右胸的傷口逼使她無法移動取下腳踝上的梅花鏈子。
他怒瞪了她一眼,伸手解下來,幫她重新戴回手腕中。「沒有我的命令,不准再將鏈子給我拿下來。」羅伯夫警告味沉重的威協她,示意這次饒她的原因是念在她是病人的份上,再有下一次,她可沒那麼幸運了。
又是命令!她先是不滿的皺眉,後是不以為意的撇撇嘴,眼神中有著明顯想違抗的光彩。「理由!」高藝倫不想再被咆哮,所以她沒膽敢將厭惡表現在臉上。
「你是我的未婚妻。」一副她在問廢話的瞪了她一眼,羅伯夫理所當然的說道。
「還有?」她要的答案不是這個。
「你是我的女人!」她已貼上他專屬的標籤,想撕也撕不掉了,不由得,他冷酷的嘴角揚起一抹若隱若現的得意笑容。
「不是這個!」高藝倫快被他氣死了,只會耍狠、耍酷的他,居然不會甜言蜜語?但這不打緊,連最重要的那一句話他也從未對她說過,虧他還口口聲聲說她是他的未婚妻,真諷刺!
「不然是什麼?」他瞇起如鷹隼般散發危險光芒的雙眸,直視著突然不對勁,不知欲逼問他何事的高藝倫。
「那三個字,你從未向我說過的三個字。」她粲然一笑,一點都不覺得羞赧的提醒他。
「我愛你?」他疑惑的問道,口頭上的愛會很重要嗎?她為何執著於此?難道他表現得不夠明白清楚?
「對!不過你講得沒誠意又沒有感情,所以不算,再重新說一遍。」她喜孜孜的直瞅著黑眸閃著異樣光芒的他。
「我已經說過了。」羅伯夫不肯再說,因為他說過了。
「那不算,我說過了,那太隨便了,現在正式一點。」高藝倫期望的等著。
但納悶瞪著她的羅伯夫,就是不肯再看著她說一次,「別無理取鬧了。」他聲音輕柔帶感情的誘哄著她,小心翼翼的扶她躺回床上去。
「你到底說不說?」任由他將她扶回床上躺好,她依然堅持要他再說一遍才肯罷休。
「我不喜歡你這種口氣!」他微怒斥喝,十分不高興高藝倫盛氣凌人的命令他。
「好!你不說是不是?那行,咱們走著瞧。」她心裡暗暗發誓,只要他不肯對她吐出那三個字,那這輩子她是絕對不會嫁給他,就算綁著她,架她上禮堂,她都不要嫁給他。她絕對說得到做得到,否則她就不叫高藝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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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氣的發誓,又將話說得自信滿滿,未料幾年後,在看見景欣、尹貞、聖妤依序走進禮堂嫁給黑澤剛、史彬、水若男時,她竟有點動心了,想穿上結婚禮服、披上嫁紗的衝動,但又不願自打嘴巴,所以只好一拖再拖,拖到連王世傑都娶了梁又南,終於——
向高藝倫求了一百次婚,也被拒絕了一百次的羅伯夫,發火不再遷就她,採取強迫手段的架著狼狽的她,進到禮堂去完成終生大事。縱使百般的不情願,但她心頭卻甜蜜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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