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漢?
哼!去你的男子漢!
那小浩子在她心中的份量居然這麼大?他就不曾聽她稱讚過他是男子漢。龍胤可沒那麼大的肚量聽自己的女人去頌揚別人,尤其是個男人。
「你作夢!」
突然被龍胤罵了句「你作夢」,風姬還想說的話全被打斷。「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叫你別作白日夢、想都別想,沒有任何男人能從我手中救回你,除非他對生命已經了無生趣,否則他將會是和死神打交道的人。」他的眼眸裡簇起一團烈火。
那死神會是你。
風姬明白那意思,一陣冷風拂過她身子,她輕易就感受到他的霸道,那麼熟悉卻又陌生。
「它會來救我。」
她還是很堅持。
「愚蠢的笨女人,你是我的女人,這生是,來世亦是,要我再次放開你,除非我死。」
最後那幾個字,龍胤說得極輕柔,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雖然他曾錯過,但這次他絕不會再犯同樣的錯。
他重重地搖晃著她,想要她明白這事實。
「你弄痛我了。」
「你是我的,聽到沒有?說!說你是我的女人。」他仍抓著她,只是力道減了許多。他將她擁在懷中,在她耳邊輕語。
他熾熱的氣息不斷呼在她耳邊,惹得她心裡一陣酥癢,她只能將身子的重量依附在他身上。「別這樣……」
「老天!我已經好久不曾這樣碰你、吻你,你還是這般柔軟、細嫩。」他用細吻證明他的話,用吻撫觸她身子。
「龍……」她喃喃發出呻吟,風姬被他吻得意亂情迷,忘了東西南北,忘了剛才還在鬥嘴。
「說,你是我的女人。」他溫柔地哄道。
他命令的口氣,像冷水潑醒了她,她強硬地推開他,也不曉得哪兒生來的這麼大一股力氣。「不!我不是你的女人。」
「頑固的女人,你明明要我、你明明就在享受那一切,卻還要口是心非地拒絕。」
「我沒有!我討厭你的吻、討厭你的碰觸。」
豬八戒!豬八戒!我沒有、我沒有!她極力平復身體被他引起的異樣悸動。
「騙子,你還要我再證明一次嗎?」
「不要!」
她說得太快,連自個兒都覺得心虛。
「可是我還想……」
「你滾出去,我不要再看到你。」她立刻打斷他的話,指著門吼道。
老天!他的唇看起來那麼性感、胸膛看起來那麼誘人,連手看起來都那麼…
…
停!媽媽咪啊!她到底在想些什麼。
「行,你既然不想看到我,那我就把你眼睛捂起來,讓我看你好了,我還沒這麼做過,好像還滿好玩的。」他已經從腰上拿出一條黑色手巾,作勢走上前。
「你別過來!」她害怕地退了一步,又一步,直到腳後跟抵著床沿,才停住。
「你放心,我一定會輕點。」
「你要玩去找別的女人玩,別拿我當實驗品。」她一個轉身,在他一雙手要捉到她時跳上了床。
「偏偏大爺我就是喜歡你。」
「誰管你喜不喜歡!」她就像頭要落入狼口的羊,害怕得要命。「如果你敢碰我一下,我就叫小浩子咬爛你的手。」
「別再提那男人的名字。」他厲聲地說道。
小浩子、小浩子,又是小浩子,別讓他碰到了他,否則他會宰了那小子。
發現龍胤很討厭這名字,風姬表情像撿到了個寶,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討厭小浩子,但是她發現,光靠這三個字,就能把他惹得很火,總算,那笨狗還有這麼丁點用處。
「我就是喜歡叫它的名字,小浩子、小浩子怎麼樣?我早叫、晚叫、天天叫也不干你的事,小浩子、小浩子、小——放開我!」
她還樂著,就被人橫腰抱起。
喔哦!她慘了。看到龍胤的表情,她大感不妙,原本以為能利用小浩子這名字把他氣走,但看看現在,他一臉的陰沉,面目猙獰。
她要倒大霉了。
「那傢伙有什麼好?讓你對他念念不忘。」
他拿起了黑巾,不過不是蒙著她的眼睛,而是把她不停亂揮動的雙手綁起來。
「放開我。」
他一把扯開了她身上束著的紗巾,辟!紗巾被撕成碎紗,丟在一旁。
「那傢伙可曾這麼碰你、這樣吻你,這裡,這裡?」
「龍胤!」
他不理會她的抗議,一雙手忘情地游移於她白皙柔嫩的嬌軀上,唇四處地吸吮著她的芳香。
「告訴我,他可曾這麼碰你?」
「誰?」
「小浩子。」
「小浩子,不,它都是在我有穿衣服的時候才接近我。」她搖頭,她怎麼可能讓一隻大色狗這麼親她。
那就是有嘍?龍胤嫉妒了。
他不要她身上有著別人的味道,龍胤褪去了身上的衣物,讓自己強壯的身子貼緊她的。
她看起來那麼嬌小,但可不是那種一捏就碎的瓷娃娃。
他沒有強行要她,只想用吻降服她,他的吻熾熱,所到之處,就像在風姬身上點了把火。
「龍……」
「說你要我、說你是我的。」他輕啃著她敏感的耳垂細訴。
「龍——」
她幾乎無法開口,只知道他再不佔有她,她就會被這慾火燃盡。他的一舉一動,都挑起她潛伏已久的記憶。
她要他。
「說你是我的女人。」
「是,我是你的女人,求求你,龍——」
她最後的話,被無法自拔的呻吟聲給蓋住,因為龍胤再也無法等待,他已經聽到了他要的答案,於是毫不遲疑地進入她的體內。
他們的汗彼此水乳交融在一塊,灑濕了床巾,放縱著情慾,讓彼此升至天堂。
這份揮別千年的相思比他們想像中的更加美好。
他們願意就此棲息在彼此的懷中,所求無它,只為覓得真愛。
第五章
「這兒就是你住的地方?」
凡妮莎和小豆芽打從十分鐘前踏進城堡時就不曾移動過,她們只是呆愣地問著不斷重複的問題。
「對,貨真價實,你們到底還要在那裡站多久,問多少次?」
「不問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