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喂愛小廚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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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頁

 

  「愛愛,你在開什麼玩笑?我要真上他那兒去,那麼就不可能只有無聊,而是無聊死了!」她不悅的賞她一記白眼。

  「那小姐是——」

  門板上傳來輕叩聲,打斷了祁愛愛接下來想說的話。

  「什麼事?」她走到門前問。

  「東武林那邊有信送來,想交給小姐。」

  春若水雙眸一亮。「快拿進來,肯定是心心寫來的!」

  祁愛愛開門取過信件後再關上,恭敬的來到主子面前將之奉上,春若水則迫不及待的搶過信件拆開細讀。

  祁愛愛在旁有點兒焦急的等著。

  她跟其他三人在經過多年的相處早已情同姐妹。現下心心離開了這麼久,她也不免會有所擔心。

  在春若水看完整封信後,臉上竟出現一抹若有所思的笑容。「小姐,心心她還好嗎?上頭有沒有提到她何時能回來?」祁愛愛問。

  「愛愛,你想不想去一個能讓你盡情發揮的地方?」春若水朝她問道。

  「什麼地方?」她頓時露出躍躍欲試的表情。

  「老鼠窩。」

  「老鼠窩?」祁愛愛眨眼。這是哪個地方,她怎沒聽過?

  春若水緩緩的揚高紅唇,臉上的神情絕對會令所有男人見了都甘心為她而死。

  「修羅門!」

  冉心心手提籃子,來到人群聚集的街上。

  啊——自由的感覺真好!她忍不住張開雙臂,無視街上行人的注目,用力的深吸了幾口氣。

  倒不是她過的日子多麼慘無人道,只是想起這些天來的情形,她臉上不由得出現羞紅及不悅的神色。

  也不知那個獨孤煞是怎麼搞的?先前他都只在他需要她時,也就是要吃飯時才會尋她,可現在他卻不時就要尋她,一沒看到她就吼得大伙頭皮發麻,待見到她後便二話不說的吻住她,吻得她頭昏腦脹……

  想到這,冉心心的雙頰便一陣熱燙,但隨即而來的記憶卻又令她氣憤不已。

  扣除掉他老對她親親抱抱、壞她名節的惡行不說,他竟然還禁止她出門採買,最近更變本加厲的不准她做菜,這可犯了她的大忌。

  做菜可是她的興趣,不管他所持的理由是什麼,他竟敢如此惡劣的剝奪她的興趣,那就別想她會乖乖聽話。

  因此,趁今兒個他出門辦事的同時。她後腳也跟著溜了出來。

  哼,他不准她出門採買她就偏要,他不准她做菜,等她回去後她就要做上一桌子的好菜,看他能拿她怎樣?

  冉心心甩甩頭,決定把那個逐漸侵佔她心房的魯男子給拋遠,好好的享受這得來不易的悠閒時光。

  她就這樣東走走、西看看,直到背後有聲音叫住她。

  「冉姑娘、冉姑娘!」

  咦,誰在叫她?冉心心狐疑的回頭,在沒看見熟人的情況下便聳聳肩,再將注意力轉回到先前看到的玩意上。

  隔沒多久,一隻手掌拍上她肩頭。

  「嚇!」冉心心迅速轉頭,猛然對上一張和善的笑臉。

  「冉姑娘,真的是你!」

  「呃?」她僅僅怔愣數秒,隨即也綻放笑容。「李大叔,原來是你在叫我。」

  「是呀,我遠遠的就看到你,原以為是我眼花,想不到竟真的是你。」飯館大廚李沿拍了拍稍圓的肚子笑道。

  真是太巧了!他那日就對這善良又可愛的小姑娘頗有好感。想不到今日還能在街上遇著她。

  「李大叔。您也來買東西?」

  「是呀!」李沿點點頭,接著略帶關心的打量她。「冉姑娘,你的工作還順利嗎?」

  他的問候令冉心心想起這段日子的遭遇,臉上不由得一紅。「呃……還好啦!」頂多就是被吃吃嘴、啃啃脖子,再外加被老鼠嚇嚇。「那李大叔呢?」

  「也是還好啦!不過你還記得嗎,那天那個很難纏的大爺?」

  「咦?呃,記得。」冉心心回答得有點心虛。她怎可能會不記得,現下她人可是正在他家當廚娘呢。

  「那位大爺啊,自從那晚後便不曾再上飯館去,少了他老是找碴似的光顧,我的工作也算輕鬆不少。」

  「呵呵……那真是恭喜大叔了。」冉心心乾笑的向他道賀。那個魯男子現在既已找到她這「藥方」,短期內自是毋需再去騷擾他人。不知她這樣算不算是造福人群?

  「冉姑娘,你回去後有沒有試著煮看看那道醋椒活魚?」

  「有啊,雖然還不及大叔您的火候,可是吃過的人都大力稱讚哦!」一談起做菜。冉心心眼中光彩再現。

  「是嗎?改明幾個你若有空,就來飯館找我,我再多教你幾道私房菜。」李沿笑瞇瞇的道。

  「真的?」她興奮的直嚷,「我有空、我有空、我現在就有空!」

  「耶。你不用跟你僱主說一聲嗎?」

  「不用、不用。我今天恰好……放假。」冉心心撒謊道。

  能有學做新菜色的機會,她怎能輕易放過?況且她來這是為了做菜給那魯男子吃的,現下他既不要她下廚,就等於她沒工作,那麼她想做什麼他哪管得著?

  「這麼巧啊!也對,俗話說得好,選日不如撞日,走,咱們這就走!」

  「好!」一老一少頓時和樂融融的相偕離去,模樣就好似感情十分要好的父女,然誰也沒注意到,在他們身後不遠處,正有一雙怨恨的眼神筆直的瞪視著冉心心的背影……

  近晚時分,修羅門的大廳裡,氣氛靜肅得彷彿正在舉辦一場喪禮。

  除卻坐在首位的那名男子是一臉怒氣騰騰的兇惡表情外,其餘的人皆是一副大難臨頭、有口不敢言的模樣。

  「你們倒是說啊!好端端的一個人怎可能會不見?快說!」獨孤煞憤怒的一拍椅把,脆弱的上好紅木應聲裂了條縫。

  嗅!即使在場的人多半是跟著他許多年,也早已習慣他暴躁的壞脾氣,可大伙仍是被這景象給稍稍嚇到。

  幸虧爺拍的是椅把,萬一他把目標相中他們的項上人頭……光想就覺得冷汗直流!

  「幹嘛。當真要跟我裝瘋賣傻到底是嗎?你們以為不開口就不會有事啊!」獨孤煞惡狠狠的盯著每一顆低垂的腦袋瓜子,恨不得將它們全數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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