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冷絳雪雙手拉住襟口,企圖阻止他再進一步。
可理智巳離齊駢遠去,在將她抗拒的雙手往上拉至她的頭頂後,他僅用單手便穩穩的將之扣在其上,空閒的一手則毫不遲疑的扯開她的襟口,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及其下的肚兜。
「不行--你別這樣--」被他看見自己身上如此私密的部分,冷絳雪羞得整張小臉都快著火了,然而她的雙手已被他攫住,實在是無計可施,只得試著去說服他。
但此時的齊騑根本就聽不到任何聲音,他只知道自己眼中所見的是種極度的誘惑,催促著他盡快採取行動。
因此他的唇毫不客氣的吻上了她胸前的肌膚,一隻手甚至還慢慢的滑至她頸後,想將她身上僅餘的那件肚兜給解開。
他這種明顯的舉動真是嚇壞了冷絳雪。
「你別這樣……求求你……求求你快停手……」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她並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非阻止他不可。
齊騑對她的話恍若未聞,他的唇再度堵住她的,一手則已經撫上了她肚兜的繫帶,只要稍加用力她上半身便是一片赤裸了。
冷絳雪的心中頓時升起了一股恐懼,無法說話的她急得進出淚水,晶瑩的淚珠慢慢的滑下,恰好落入了他們緊緊相接的唇瓣中,鹹鹹的味道讓他先是一楞,緊接著所有的理智也都回來了。
天吶,瞧瞧他做了什麼好事?齊騑心疼的注視著被他壓在身下的她。
她的秀髮零亂,眼中含淚,櫻唇紅腫,頸際有許多因他的吸吮而產生的淤痕,最要命的是她身上竟已只剩一件肚兜。
他差點兒就傷害她了!
齊騑自責的替她將衣服穿妥,而後坐起身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溫柔的摟著她。
「噓,別哭,我不是故意要這麼做的,現在已經沒事了,別哭!」他輕拍著她的背部哄著她,不住的安慰著。
冷絳雪眼中仍帶著淚水,她一臉不解的看著他。
「你為什麼要那樣做?」因為現在由他身上所感受到的不再是粗暴而是柔情,所以她害怕的心已慢慢的獲得撫慰。
這樣才是她所熟悉的阿騑!她安心的歎道。
「是我不好,我太沒有定力了。」齊騑說道,同時又不放心的問:「你……被我嚇壞了吧?」
幸虧最後他還來得及收手,否則就真的傷害到她了。
冷絳雪委屈的點點頭,但在看見他自我責備的眼神後,又連忙將小臉貼近他寬闊的胸膛,悄悄的對他聲明,「現在不會了,剛剛的你真的好可怕哦!」
「對不起,因為我實在是太害怕了。」齊騑溫柔的在她頭頂印下一吻。
她不解的問:「害怕什麼?」
「害怕你就要離開我了。」齊騑對她坦言。
「那有什麼問題,你就跟我一起走好了。」冷絳雪聞言便開心的仰頭看他,並對他提出了一個建議。
這樣剛好,她恰巧也捨不得他,那麼兩人一起走不就好了嗎?她笑咪咪的想。原來阿騑也會有跟她一樣的心情啊!
聽她這話的意思,她並不是想離開他,這麼說來她應該不討厭他才是。
「你喜歡我嗎?」齊騑問道,同時屏著氣等待她的回答。
「當然喜歡了!」冷絳雪毫不遲疑的回答。
「那麼你為何還想離開?」她的回答讓他雀躍之餘,卻又感到不解。是有人惹她不開心嗎?
「我也不想啊,可是再不離開的話,就會有人找上門了。」
「誰會找上門?」他的眉頭頓時兇惡的擰了起來。誰敢來動他的女人,就是自找死路!
「不知道。」
她簡單俐落的回答還真是讓齊騑聽傻了眼。
不知道!連什麼人會找上門都不知道,那她是在跑什麼勁?
「既然不知道的話,你為何急著離開?」他決心要問出個答案來。
「因為再不走的話,幫裡的人就要來了嘛!」
齊騑耐心的再問,「幫裡?」
「不就是鷹爪幫嘍!」冷絳雪回答。
鷹爪幫?那個天下第一大幫?她是跟他們結下了什麼梁子,還是她根本就跟鷹爪幫有所牽扯?看來他不把事情弄個清楚是不行了。
「我們必須要好好的談一談。」齊騑沉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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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她一臉可憐的模樣,齊騑就覺得好笑。
「不行,我們這樣比較好。」他笑著否決了她的希望。
為了想弄清楚所有的事情,他帶她來到了書房,並在她仍想坐在他大腿上時表示拒絕,結果她就一直用這種神情看著他。
真是的!她就不會體諒一下他的苦心嗎?再讓她跟他那麼靠近,萬一又讓他無法控制自己的慾望的話,到時候別說他們能談什麼事情了,恐怕就連說話都說不成。
「好了,快說吧!」時間也不早了,再這麼耗下去的話,說不定得熬到天亮。
「不說、不說,你如果不讓我坐在那裡,我就什麼也不說。」冷絳雪指了指他腿上的位置,有點兒耍賴的說道。
這擺明了就是在威脅他嘛!齊騑為她這可愛的舉動微微一笑。
「為什麼你非要坐這裡不可?」齊騑好笑的問。
「因為我好喜歡啊,難道你不喜歡?」冷絳雪好可憐、好可憐的低下頭。
她只要一擺出這種可憐兮兮的模樣,他根本就拿她沒轍。
「喜歡就來吧。」他朝她攤開雙手,最後還是屈服了。
她聞言,可憐兮兮的臉蛋頓時放射出光芒,然後她便直奔進他懷裡,選了個最舒適的姿勢坐下來。
瞧她舒服得有如貓咪般的表情,齊騑也只能寵溺的抱著她。
「現在可以說了吧。」
「說什麼?」冷絳雪舒服得只想睡覺,根本不想談什麼話。
「你跟鷹爪幫結下了什麼梁子嗎?」如果是的話,無論有多麼困難,他也會想辦法替她解決的。
「梁子?」她疑惑的皺起小臉,「我怎麼可能跟鷹爪幫結什麼梁子,我可是在那裡長大的呢!」他這話問得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