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越禁忌,越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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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4 頁

 

  「所以,你現在的問題就是因為他太有錢?」吳倩玫下結論道。其實秦關月的擔憂的確不無道理。三代同堂、身份顯赫的鍾家,以秦關月的個性,她會發瘋實屬意料之內的事,而她對自己的自知之明亦讓她好生佩服;如果換作是她,想必也好不到哪去。畢竟她們的家庭只是一般的小康人家,而她們所交往的朋友均是生活環境、文化學識差不多的人物,總而言之,鍾奕麟和她們是生活在兩個不同世界的人,勉強地在一起,其結果不難預料;像黛安娜王妃,麻雀變鳳凰的下場也未必是喜劇收場。

  「嗯!當然還有一點,我才十八歲,我不想這麼早結婚做黃臉婆。」

  「那你現在該怎麼辦呢?鍾奕麟是勢在必行,像他那種坐擁權勢的男人,一旦看中目標,是絕對不會輕言放棄的,你能逃得出他的手掌心嗎?很奇怪耶?昨天你跟他還好好的,怎麼今天他就上你家來提親?他是怎麼發現你的偽裝啊?」吳倩玫猛然憶起她心中的困惑。不到二十四小時的時間,劇情就如此峰迴路轉,這其間一定有一番石破天驚的場景。

  「唉!都是酒啦!昨晚他邀我陪他喝酒,結果我喝醉了,一覺醒來,才發現自己跟他……」秦關月赫然住口。老天!這等見不得人的事,她差點就說溜了嘴!

  「你跟他上床了!?」吳倩玫語不驚人死不休地低呼出聲;她沒有聽錯秦關月所描述的話吧!縱使她半途住口,白癡也猜得到這後續的發展,不過——酒後失身才自然嘛!

  「我……」秦關月吶吶地說不出話來。早晨的魚水之歡彷彿歷歷在目,從成為婦人的疼痛跟著緊接而至的狂喜有如天壤之別,尤其是第二次,簡直讓她沉醉其中,那感覺——就像到了天堂。

  「天呀!他強暴你!?該死的!難怪他急著來你家提親,分明是怕你告他!這只披著羊皮的狼,哼!人面獸心、衣冠禽獸……」吳倩玫紅了眼,卯起勁來咒罵。

  「小玫,他沒有強暴我。」那麼美好的感覺算得上是強暴嗎?當時她亦樂在其中,「強暴」這字眼對鍾奕麟來說,好像不太公平。

  「你不用幫他說話!天下男人全都這麼賤,像那個穆風,還不是把我一個人給扔在警察局不聞不問!」吳倩玫火大地說;一想起那檔子事,她的心就在滴血。

  「穆風?你是說風神保全公司代理執行董事的那位穆先生嗎?」秦關月一愣地問道。

  「除了他還會有誰?」吳倩玫鼓著腮幫子沒好氣地回答。一個短暫的男朋友,哈!時間還真短哪!

  「你就是和他去賓館被抓到警察局的?小玫,難道你也不是女孩了嗎?真虧我們是生死與共的知己,就連……」秦關月一副同是天涯淪落人的口吻。

  「呸、呸、呸!我才沒你這麼笨,我去賓館是因為穆風住在賓館!我是倒楣,碰上掃黃行動,才被抓去警察局,請你搞清楚好不好?」吳倩玫連忙聲明。在道德操守方面,她可是嚴守最後一道防線;不過至今連初吻都尚未奉獻出去,想想還挺糗的。將近十八歲的年齡,她連接吻是啥滋味也不曉得,真遜!但想想,交換口水的滋味不是很噁心嗎?但是自古以來,中外的詩人卻對親吻推崇備至、讚譽有加,還一致認為是愛情最浪漫的催化劑。哦!她也想嘗嘗看。

  「喔!不過看你好像不太高興,我倒覺得穆先生很有男人味呢!」秦關月不解地望著一臉要噴火的她。

  「男人味?我看是狐臭吧!糟老頭—個,哼!」吳倩玫忿恨地批評;想那穆風歷盡滄桑的氣息加上成熟孤傲的氣質,分明就是年輕女孩的煞星。瞧秦關月的口氣跟表情,若非她先遇見鍾奕麟,想必也會敗倒在穆風的西裝褲下吧!

  秦關月目瞪口呆地看著她,如果穆風是糟老頭,那她們的老爸不就是老公公了嗎?聽吳倩玫的語氣,似乎跟穆風有著深仇大恨—般。

  「小玫,你——」

  「別管我的事,先想想你要怎麼辦吧!鍾奕麟明天就要來提親,你要怎麼解決?聽伯父、伯母的口氣,他們樂見其成,我看你就認命吧!」吳倩玫趕緊移轉話題。奇怪?怎麼說著說著,她就反客為主啦?這時候,秦關月才是女主角呀!

  「對呀!我該怎麼辦?」秦關月哀號道。眼前是她大禍臨頭,她居然忘得—乾二淨,傷腦筋!

  「既然你不想嫁給他,那就逃吧!」吳倩玫隨口道。

  「對,真是好主意!不錯,小玫,你真是太棒了!我怎麼沒想到?嗯!趁他們不在,我先去房間收拾東西。」一打定主意,秦關月就不浪費時間地衝向她的房間。

  「小月,我是開玩笑的,你不能逃呀!你若逃了,我怎麼跟伯父、伯母交代?小月……」吳倩玫邊說邊追。瞧她出了什麼餿主意?如此—來,豈非連她也要逃?天呀!事情怎會演變至此?她真的要和秦關月亡命天涯嗎?有沒有搞錯呀?

  當她們兩人相繼離開和室,秦關星正捧著書本,一臉高深莫測地從牆的另一頭走出來。秦關月和吳倩玫的對話均一字不漏地傳進他耳裡,事實上,是他想不聽也難;原本他以為是小偷,結果……對於秦關月正準備做的事,他似乎該阻止她,但是阻止之後的下場呢?誠如秦關月所言,他也不看好她和鍾奕麟的婚姻,這可攸關秦關月的一生幸福,他到底該是不該阻止?天呀!

  第八章

  毅潔山莊的主翼書房。

  高高端坐在骨董牛皮椅上的鍾毅,正蹙眉費解地凝視著他最引以為傲的孫子,對於他未經傳喚就擅闖入書房之舉深感疑惑和驚訝;在他的記憶中,他從未有過如此失禮的舉止,更別提他進入書房後就像變成啞巴一樣不言不語,這等怪異的現象,只有一個理由可以解釋——有大狀況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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