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強穩定住心神,並控制住身體上的衝動,他深深吸了一口氣,運起內力,貫注於右手中,然後覆蓋於柳語雁的左胸上,並將右手凝聚之力源源不絕往下釋出;目前柳語雁的心臟被他的七滴血給封閉住,他必須施法力來融化名並與她的調和。
約莫經過一盞茶的時間,撒克拉寇爾大功告成正待收回手,柳語雁亦在此時張開了雙眼;當然,她看見了撒克拉寇爾,也看見了他的右手正觸摸她的乳房,同時她也察覺自己赤身裸體——
「啊!色狼!」她大驚失色,手隨心一動,「啪」的一聲,一個熱辣辣的巴掌「吻」上了撒克拉寇爾俊逸的左臉頰,然後慌慌張張拉一過絲被遮蓋住自己的裸體。
撒克拉寇爾措手不及就被打個正著,他不置信左手撫住臉頰——活了這麼久,誰敢如此大膽給他一耳光?更何況她還是個小丫頭。MyGOd!
「不要臉!色狼!色情狼!」柳語雁努力地大聲叫罵,試圖為自己寶貴的貞操背水一戰,希望有人聞聲而至來拯救她。
撒克拉寇爾被柳語雁打了一巴掌,按理說他應該是怒不可言才對,但是一看見柳語雁花容失色、大呼小叫,還拿著一件透明的絲被竟欲掩蓋春色,反而令自己的胸體若隱若現,令他更加感覺她嬌媚,他只覺得好笑又有趣,心中春意盎然哪!
「敏兒——塞諾——救命啊!」柳語雁乾脆明喊,雖然她有一點點喜歡他,可也不能任他亂來;就算他是她的未婚夫,也不可以先上車、後補票,女孩子一定要會保護自己。
「他們都是聽我的話,誰會來救你?況且下個月我們就要結婚了,你叫自己未來的老公色狼?嘖嘖!這像話嗎?我碰你,可是天經地義之事耶!」他邪邪的一笑,興起促狹之念。
「少來,我還沒有嫁給你,你未經我的允許,豈能越雷池一步?
況且男女授受不親——請你出去!」柳語雁氣忿地下逐客令,這無恥之徒,無恥矣!沒有婚禮,妄想要她行周公之禮,他竟還滿口的天經地義?他呸!呸!呸!
「如果我今天硬要碰你、摸你、親你,你又能拿我怎麼樣?」撒克拉寇爾輕笑出聲,這小丫頭此刻的表現還真像古代的貞節烈女。
「你敢?那我就死給你看!」
「我敢,不過——我可捨不得你死。」撒克拉寇爾話一說完,右手快如閃電地抓住柳語雁緊握著絲被的手,大力一拉,柳語雁就像不倒翁一般往撒克拉寇爾的懷裡倒去,她根本還來不及反應,只能驚慌地抬起頭注視著離她臉龐近在咫尺的藍綠媚眼。「別怕,我今天只要一個點心,正餐還是留到洞房花燭夜吧!」
「什麼?嗚……」柳語雁不解的問道,卻怔忡於他逐漸靠近她臉龐的俊美五官,剎時,辱對唇吻住了她所有言語,但覺一陣天搖地動、頭暈目眩,她無力地閉上雙眼,享受那遍走全身酥麻的喜悅。
撒克拉寇爾霸道又溫柔的吮吻柳語雁的豐唇,今日一吻,他要讓她嘗到前所未有狂喜,從今而後心裡只有他一人;於是他使出渾深身解數,唇舌並用,雙手也沒閒著,恣情地在柳語雁雪白的眮體上攻城掠地。他細細感受由指尖傳送全身猶如觸電般的酥麻感,亦滿意於柳語雁不自覺的輕顫。
柳語雁但黨頭昏昏、腦鈍鈍,撒克拉寇爾的魔手在她身體每經一處,就勾起一道電光石的快感,那強烈的喜悅彷彿要將她吞噬,她根本就無力招架,只願永遠沉淪在激情的慾海之中。而他那靈活的舌頭,狂傲地在她唇內肆無忌憚的挑弄著,令她神智遠離腦海,什麼寶貴的貞操?什麼婚禮?早就被體內的狂大激情給掃地出門。
「嗯——啊……」她忘形地呻吟著,身體無意識的在撒克拉寇爾雙手撫摸下扭動著,此時此刻,她已經成了慾望的奴隸,渾身的燥熱讓她忘情的跟著他有樣學樣的撫摸他的身體,雙手碰到衣服的阻礙,她有點火大的扯弄,而他柔軟的真絲長袍哪裡承受得住她一連再三的狠抓摧殘?「磁!」的一聲,真絲長袍分屍了,撒克拉寇爾的裸胸立刻被侵佔、被蹂躪。
撒克拉寇爾原本只想讓柳語雁享受到前所未有的狂喜,所以他均能很冷靜、很理智地用唇、手來進行他每一個步驟,沒想到柳語雁的小手難奈激情之火,竟然撕破他的衣服……由於事出突然,他尚來不及反應,他的身體就被柳語雁青澀的小手揉捏得慾火狂起,男性特徵亦敏感地抬起頭來,他趕緊騰出一隻手準備制止她,他的計劃可不包括這一項。
「雁兒——不行……」撒克拉寇爾被柳語雁撩撥得慾望大發,天可憐見,他制止不了她的貓爪,整個遊戲必須提前結束,否則後果將不堪設想——柳語雁的處女貞操得保留到婚禮之日的洞房花燭夜。
「嗯——要——我要——好熱……」柳語雁嬌喘連連,雙手環住他的勁項吻住他的臨陣脫逃。
天哪!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卻是不可活,他太自負於自己的控制力,以致敗在自己的控制力;柳語雁猛地主動攻勢,幾乎將他的理智擊得潰不成軍,僅餘的一絲絲自製盡忠職守的嚴護最後一道城池,形勢簡直全面改觀。
「不行!」撒克拉寇爾總算籍制住柳語雁不安分的貓爪,若讓她手繼續南下進攻,他就得宣告投降啦!
「恩……」柳語雁迷迷的雙眼因撒克拉寇爾的誓死抵抗,漸漸恢復了神智;她眨眨美目,企圖著清楚狀況,一點一滴的回憶浮現腦海——喝!紅雲飄上臉頰,天哪!她怎麼會變得如此浮蕩?不過是一個kiss而已。
撒克拉寇爾哭笑不得的拉拉被扯爛的真絲長袍,他要如何走出珍珠居的大門而不被塞諾和敏兒看見他這一身狼狽不堪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