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親?」撒克拉寇爾一呆!果然不出他所料,他老婆真是在打這主意。這樣下去,那哈陶爾不嫉妒死才怪!不過,這計謀倒是可行。嗯!難得他老婆這回想的方法的確是可行的!
「嗯!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柳語雁得意說明。
一石二鳥之計,想不得意都難。唉!威嚇她這麼聰明呢?
「原來如此。」撒克拉寇爾輕聲自語。敢情這方法是哈陶爾曾使用過,而他老婆拿來以牙還牙?唉!可真毒啊!但話說回來,幸好他不是她算計中的對象,否則還真有罪受喲!瞧前回的火奴魯魯,唉!
「撒旦,你在說什麼?」柳語雁狐疑地揪著他近似囈語般的聲音。難道他在說她壞話嗎?否則為何不大聲說話?或者是對她的良謀有啥意見,嘖……糟糕!他該不會將她的方法偷偷洩露給哈陶爾知曉,那這一切豈非失去意義?不成!她必須警告他別做一個爪巴子。
「我說待會再將名單抄給你,而且絕不將你的計劃告訴哈陶爾,這樣行了嗎?」撒克拉寇爾無奈地歎道。他老婆那點心思哪裡逃得過他的法眼!而為免越扯越多,耽誤了他的正事,他還是盡量將話題結束。但……這爪巴子究竟是什麼意思?是大嘴巴嗎?
「我還沒說你怎麼曉得?卑鄙!你有用讀心術是不是?」柳語雁一征,復恍然大悟地質問道。嫁給一個擁有高深法力的人,就是這點不好,心思全被偷窺,完全沒有隱私權嘛!
「沒有,我發誓!完全是你的眼睛告訴我的。撒克拉寇爾苦澀地聲明。冤枉啊!他哪有使用讀心術?明明是她那張臉壓根藏不住任何」代志「的嘛!
「我的眼睛告訴你?」柳語雁一呆!人云眼睛是靈魂之窗,常常會洩露一個人心中的想法,而她老公是何等的人物,看來真是她眼睛出賣了她。恩!以後她可得多注意一下眼睛,否用她不是一點秘密也藏不住了?
撒克拉寇爾無辜地猛點頭。現在他最好保持沉默,不然別說正事辦不成,還無端惹來一身腥,那就「衰」到家了!更何況這可還是別人的家務事呀!
「好拉!總之你別告訴哈陶爾就行了。對了!還有火奴魯魯也不行。」柳語雁不再追究地再三聲明。而她差點還漏掉一個問題人物,幸好她真是心細如髮,不然計劃尚未執行就全世了底,那她還能試出哈陶爾的真心嗎?當然,若她是溫夢霓,不是有句話說——好馬不吃回頭草,下一個男人會更好嗎?只可惜她不是她。
「那梁鳳如呢?」撒克拉寇爾實在忍不住地抗議道。看看他老婆裡是什麼恐怖的論調?下一個男人會更好,那也未必!再說她將他們這些出類技革的男人統統視為爪巴子,未免太不公平了吧!
畢竟古今中外以來,女人才是道儘是非長短的開山祖師,而這爪巴子應屬女人的專利,關他們男人何干?
「鳳如?什麼意思?」柳語雁一頭霧水地問道。好端端的,他怎會會提起她?再說,火奴魯魯不知情,她自是也不知情的。
「她可是溫夢霓的好朋友,這你不會不曉得吧?」他不著痕跡地挪榆道。
「我……當然曉得!不過,她不勞你費心,她可是站在我們這一邊,所以她絕不會出買我們!」柳語雁楞了一下,隨即斬釘截鐵地說。沒想到梁鳳如會是溫夢霓的好朋友,但她可一點也不擔心她會做一個爪巴子,畢竟,女人的友誼可是非男人所能想像,就像男人的友誼是一樣的道理。不過,提醒一下是有必要的。
「是嗎?你這麼有把握嗎?」撒克拉寇爾不以為然地一挑眉道。
儘管以梁鳳如的個性而言,他明白她的確會是如他老婆所說的不是一個爪巴子,但瞧她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他就忍不住想挫挫她的自信,看來前回的教訓他老婆已忘得一乾二淨了。
「當然!」
「既然你這麼有把握,那我們是不是可以辦正事了?」撒克拉寇爾淡淡地一笑,並以餓虎撲羊之勢將她壓在他身下。既然她的問題解決,那現在就該來解決他的大問題了。
「啊!」冷不防地被他給撲倒在床,柳語雁驚呼一聲中,銀色的帷幕已然落下,一切盡在不言中啦!
* ——* ——* ——* 一走進等候上殿的朝房,而那異於往日的寒暄話家常,全轉換成分組討論,哈陶爾不禁納悶地思付……如果是攸關冥界大事,這些同僚們大部分的態度應是上殿再說呀!如今這異常熱絡的氛圍,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雖說至火奴魯魯處獲知溫夢霓對他的感覺,他從無法相信到欣喜若狂。而這三天,他使出渾身解術加運用各種關係,卻全都無功而返。若只是碰壁那還好,他根本連溫夢霓一面都見不著,便遑論向她訴盡衷腸和解釋那日欲送她回凡界的心思了。唉!偏偏她和柳語雁是寸步不離,就連唯一能幫他說話的梁鳳如也被她們給搶先一步地詔回宮中居住。而這般用心,無非是想杜絕他一絲一毫的機會。不過,他絕不死心,只是有點洩氣罷了!
「哈陶爾大人,日安!」一踏進前房的男子在望見哈陶爾站在大門處發呆,他禁不住好奇地上前問侯。
「哦……是孟沙大人,日安!」回過神來,哈陶爾微笑著致意。
「哈陶爾大人,昨日王與王后擺設的晚宴,怎未見你與火奴魯魯將軍出席?」沙孟沙提出心中的疑惑。昨晚王后宣佈的事項令在場之人莫不雀躍無比,但令人費解的是——朝中最富盛名的兩位大龍頭皆未在場。當然,火奴魯魯未出席尚情有可原,因為他已名草有主,可哈陶爾呢?他應是最具資格,且應最有希望的侯選人才是,結果他竟未出席!
「晚宴?我不知情啊!」哈陶爾一呆!的確,這三天宮中竟未有任何的宴會,敢情他是沒被邀請?當然,若真邀請他,他還傷腦筋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