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陰將軍&陽護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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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頁

 

  「哈陶爾,我說的話你都沒有注意聽,問題是鳳如體內已經有我的血液,若將她給送回凡界,那她永遠都不會死,與其兩界分隔,我寧可拋棄我所擁有的一切來換得她,你明不明白?」火奴魯魯正色聲明。

  天可憐見,他實在過怕了一個人的寂寞生涯,坐擁權勢的生活已無法滿足他孤單的心靈,他渴望有人來滋潤、溫暖他的生命,所 以不管後果如何,他早已豁出去了。事實上來找哈陶爾幫忙,他也只是抱著姑且一試的心態,因為他和冥後——柳語雁的交情可比他深太多,當然,他的心中也有最壞的打算。

  「不明白的是你,你說她本遠有四年的壽命,那你還是得讓她在凡界待四年,管她到時會不會死,時間一到你就把她給帶回來,這樣你既不用受王的責罰,又能心安理得地和她雙宿雙飛,你何樂而不為?」哈陶爾哭笑不得地解說,他實在不明白,一件明明是如此簡單就能解決的問題,火奴魯魯非但未曾想到,還要以身試法,難道真是當局者迷?

  「你說的倒簡單,你的方法你以為我沒想過嗎?現在的撒旦王只要出一趟遠門回來,第一件事就是閉關,你想我所犯下的錯誤能逃得過他的法眼嗎?再說我已授權讓梁鳳如去再生教育樓層探望她的母親,單僅是這一點,就夠我下台一鞠躬了,還有那道雷……

  你說說看,就算我將梁鳳如給送回凡界,又能減輕多少責罰?倒不如直接向王負荊請罪。」火奴魯魯沉重地說。

  昔日的撒旦王大部分的心思大抵放在他的森林身上,如今他的森林只有一隻小雁兒,所以他的心思無疑就空出了許多,而他們的日子自然就難熬了,當然,原本對撒旦王的這項改變他是相當滿意,如今……唉!

  「好,既然你已有向王負荊請罪的打算,那你還來找我幫什麼忙?」哈陶爾費解地詢問,他實在不明白火奴魯魯心裡在想些什麼,既然都已有所決定,那遠來找他做什麼?

  「我是希望你幫我跟王后說一下,她的話可以改變撒旦王的想法,若王后不願意的話,我希望你能設法讓她跟梁鳳如見上一面。」

  火奴魯魯提出心中真正的目的,畢竟他跟柳語雁實在是沒啥交情,而她對他的印象從來就不是很好。

  「語雁,哦,她的確是可以改變王的決定,不過,那也得等她跟王回來,我才有機會跟她說。你放心吧,我會趕在王閉關出來前跟她說的,不過她願不願意,我可不敢向你打包票。」

  哈陶爾若有所思地望著火奴魯魯,心想,他真不愧是死之領域的龍頭老大,放觀冥界、恐怕除了柳語雁還真無人能幫他,而只要柳語雁一點頭,那就什麼事都OK啦!

  「你肯幫我跟她說,我就已感檄不盡。」

  「我想你大可放心,以我對小雁的認識,她的心其實非常軟,人又很好說話,若無意外的話,她一定會幫你的。」瞧火奴魯魯一臉沉重之色,哈陶爾忍不住安慰道。

  他就算不能百分之百肯定柳語雁會幫這個忙,但是最起碼也有百分之六十的把握,畢竟,只需將火奴魯魯這段情事給稍微加油添醋一番,女人嘛!總是感情豐富,見不得啥相思兩地的憾事出現,所以嘍……嘿嘿!到時還怕柳語雁不答應嗎?

  「但願如此。」火奴魯魯不敢抱太大希望地說,畢竟希望愈大,失望也就愈大,而在他的心中,不樂觀的成分實居多數。

  「看來她一定是個很不平凡的女子,否則你才認識她幾小時,就為她如此神魂顛倒、患得患失了。」看著火奴魯魯完全沒有舒緩的神色,哈陶爾不禁羨慕地脫口而出。曾幾何時,週遭的朋友已一個接一個地尋覓到相互扶持的另一半,而他卻八字都還沒一撇,原以為他會比火奴魯魯早一點,結果……唉!還是不提也罷?

  「她……或許吧?不過一開始吸引我的是她的容貌。」火奴魯魯苦笑地回道。

  梁鳳如的容貌令他想不注意也難,不可否認的,乍見之初的傾心應是移情作用,現在心態雖稍有點改變,但本質應差不了多少,畢竟若無那張幾完全相似的臉,他可能在發現她的存在後就將之給扔回凡界,更逞論此刻的心動。

  「容貌?她一定非常美麗吧?」哈陶爾好奇地詢問。

  能讓火魯魯一見傾心的女子想必定是絕世美女,而他還真有點迫不及待地想見見這個梁鳳如的凡界女子,想那柳語雁也是凡界女子,亦當仁不讓地擄獲了撒旦王的心,乖乖!看來凡界女子並非如名稱般平凡,搞不好他的另一半也在凡界,或許他真該找個機會去凡界觀光一番,看是否能討個老婆回來。

  「她很美麗卻更溫柔。」火奴魯魯深深望了哈陶爾一眼才緩緩說道,不知道哈陶爾見到了梁鳳如又會是什麼感受?是和他同樣地再墜情網,抑或是如先前所言已將之忘懷?天可明鑒!他不想猜測同時也不敢冒險,在一切尚未成定局前,他最好還是別讓哈陶爾見到梁鳳如。

  「美麗又溫柔,難怪你會招架不住。不過我可真羨慕你有那四位如此善解人意的好下屬,瞧我手下就沒人這麼關心我的終身大事,唉!」哈陶爾不禁一陣唏吁。

  「說真的,我倒情願他們別這麼關心我的終身大事,現在……

  唉?」火奴魯魯苦笑道。

  他此刻的心境,說真的自己也說不上來,是一則喜、一則憂,一分滿足與一分悵然,總而言之,事已至此亦無法回頭,當然,最重要的一點是,他再也無法放手。

  「你歎什麼氣?我孤家寡人一個才歎氣,你已經有喜歡的人還歎氣?喂,你該不會是在刺激我吧?」哈陶爾略不悅地指責。

  「我怎麼會刺激你?我雖然有喜歡的人,但她還未喜歡上我,你說我能不歎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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