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娜?那又如何?」柯德勒一呆,不明白她無緣無故地提起她做啥。
「你不要臉!」岳飛火大地伸手就給他一個耳光,不過他的手掌還未摑到他的臉,反倒被他給拉入懷中的壓在身下。「放開我!」她驚叫。
「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想打我。」她的舉動激怒了他,柯德勒冷冷地俯望著身下奮力掙扎的她,將自己的重量全壓在她柔軟的身軀上,並滿意地看著她近乎喘不過氣的脹紅了臉瞪著他。
「我當然要打你,誰叫你侮辱我!」岳飛猶不放棄地想伸手推開他壓在身上沉重如石的軀體,但是手推在他強健的胸膛上,別說是想推開他,反倒觸手光滑溫熱的肌膚讓她突然意識到兩人之間過於曖昧的姿勢,她猛然停止掙扎。
「我如何侮辱你?岳隊長。」侮辱?他何時侮辱她了?柯德勒好笑的揚起嘴角、看著她一臉指控。唔,她好像很認真咧!
「你說要我就是在侮辱我,倫薩穆公爵!」岳飛火大地說明。瞧他那是什麼眼神?他究竟把她當作是怎樣的女人?隨隨便便就可以跟陌生男人上床嗎?
「我可不這麼認為,岳隊長。」柯德勒不以為然地低下頭,語畢,還親暱的用唇瓣輕輕刷過她柔軟的嘴唇,並滿意地聽見她倒抽一口氣。
「你怎麼可以這樣?放開我!」冷不防地被他唇碰唇,岳飛驚震地叫道,伸手就想給他一個耳光,不過耳光還是沒打著,手卻被他給抓住的緊錮在頭上。
「你這麼愛打人,我怎麼能放開你,岳隊長。」這個舉動讓他受傷的右手臂傳來一陣撕裂般的前處,柯德勒皺起眉頭,卻不予理會地緩緩低下頭。
「不要!你不能這麼做!」在看見他的舉動後,岳飛頓時心慌地轉過頭,他的吻就落在她臉頰上,她正想鬆一口氣,一個溫熱濕粘的物體已輕柔地舔上她的耳垂。如遭電擊的轉過頭,她才發現這是一個錯誤的反應,因為他的唇狂猛的吻住了她,挾帶著無與倫比的熱情和激烈,綿綿密密的宛若撒下天羅地網般,讓她完全無法拒絕,僅能棄械投降的迎合著他,直到天昏地暗、氣喘不止,嘴唇方得以脫困。
而她也才發現自己的雙手不知何時已環繞住他的頸項,身子更是緊貼著他裸露的胸膛摩擦——
此一認知,岳飛驚恐地忙放開環在他頸項的手,耳邊已傳來輕笑聲;她頓覺整張臉如火燒般的灼痛。事實上,她連身體都感覺到一股燥熱,當眼角餘光發現一張絲被被橫躺在地毯上,她不禁倒抽了一口氣,因為他頎長健碩的體魄正裸裎地緊貼著她而她的制服算完整地穿在身上,她稍稍鬆一口氣,不過一顆心已七上八下,狂跳起來。
「喜歡我的吻嗎?飛飛。」她的反應全落進他眼裡,而她嬌羞的粉面看得他是一陣心神蕩漾。柯德勒忍不住附在她耳邊誘惑的吐著氣,並騰出一手解開她頭上他早已想拆掉的馬尾。
「啊!你想做什麼?」吹拂在耳邊的氣息癢得她還來不及有所反應,當她瞄見他的手時已為時已晚,一頭長髮已披散在腦後,英挺的眉毛當場不悅地攏在一塊。
「我想做的可多了,飛飛。」對她的皺眉視若無睹,柯德勒滿意地抓起她一撮柔亮的秀髮在手中把玩。
「倫薩穆公爵,請你放尊重一點!」岳飛心悸地斥道。飛飛?!老天!他真是愈說愈不像話,難道他真想侵犯她?
「我對你還不夠尊重嗎?」柯德勒頓感無力地歎一口氣道。這若換成他以往的作風,他早就將她擄回身邊好好的愛她千百回,而不是按捺下性子照著她能接受的方式來得到她。他要她!當初若不是被嚴逸琛給說服,她早就是他的女人,何來如今的折磨!
「你這種行為就是對我尊重嗎?」不顧她的意願強壓著她,甚至還偷親她,不!正確的說法是堂而皇之強吻她,竟還敢臉不紅氣不喘地說他尊重她!瞧!她人還被他壓在身下動彈不得,鐵證如山,容不得他睜眼說瞎話!
「我這行為有什麼不對?你想攻擊我,我當然得保護自己。」柯德勒不以為然的提醒她。是她先動手的,他能不還手嗎?
「我攻擊你?我哪有!那是……」岳飛難以置信地瞪著他。保護自己!?他怎麼說得出口?!是他先對她提出那侮辱人的條件,相信只要是良家婦女都會有和她一樣的反應。而她錯就錯在低估他的身手,畢竟她哪裡想得一個身受槍傷的會有這麼敏捷的反應和充沛的體力?話說回來;大量失血的人身體該很虛弱不是嗎?那他為什麼還這麼有力氣?哼!他究竟是吃什麼奶長大的?
「唉,你可別說你沒伸手打我,幸好我身手矯捷,否則就讓你得逞了。」柯德勒截斷她的話。
「你根本就不是紳士,你是個無賴、混蛋、大色魔!」岳飛氣結地破口大罵。明明就是他不對,竟還有臉指控她。得逞?!天曉得誰的惡行得逞了!
「我當然是個紳士,不過要看對象是誰。」柯德勒微微一笑,男人對想要的女人哪還紳士得起來?他又不是聖人!
「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岳飛臉色猛地一沉。
「意思很清楚。我不喜歡的女人,我連看都賴得看她一眼;而我喜歡的女人,我只想趕快帶她上床,這時候要我做紳士,辦不到。」柯德勒無奈地說明。他已經受夠和她保持距離。他要她!要她能上能下上屬於他!
「你……你在說什麼?」岳飛傻了,無法相信他話中的意思真是自己所認為那樣。他喜歡她?這怎麼可能!?「我要你!你知道我是多麼想你嗎?我從未想一個女人像要你這樣強烈,答應我好嗎?」她竟在跟他裝傻?柯德勒沉下臉,他從不放下身段如此低聲下氣地跟人說話,偏偏這話竟不由自主的說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