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因為她是人口販子!而你就是那採花淫魔!」天王!敢情這男人真的就是那天殺盟的天王!岳飛竊喜地想著,可隨著兩人的交談而無視她的窘狀,她的火氣越見旺盛,最後實在忍不住滿腔的怒火而開口罵道。若非渾身無力,她非給那天王好看不可!就為了滿足他那該死的雄性慾望,她就活該這麼淒慘地被犧牲掉?!而犧牲也就算了,誰叫她沒有防人之心,但這樣象條死魚般趴在地板上,嘖!這算什麼跟什麼嘛!而加諸在她身上的這一切非人道待遇的罪魁禍首就是那坐在沙發上的男子——天王!可恨她趴在地上,竟連他的容貌都無法窺視。
「大膽!你竟敢對天王無禮,把她拖出去殺了。」一陣冷冽如刀的男性聲音隨岳飛話落後響起,而呈一字型站列的黑衣大漢聞聲後身形正欲一動。
「哈哈哈……哈哈哈……」靠坐在沙發上的男子驀然仰天大笑,並優雅地坐正身軀,且富權威地甩了甩右手,黑衣大漢立即退回原位。
「天王……」一站在沙發左側的男子蹙眉喚道。服侍天王這麼多年,這還是他第一次看見他坐正身軀挑選呈獻給的女孩,而這女孩居然還趴在地上起不來。
「有意思,金鈴是人口販子,我是採花淫魔,如此說來,你就是遭人陷害的小紅帽嘍?」天王興味地看著趴在地上的岳飛。七彩軟筋散?看來她是真的站不起來,而非金鈴的新花招。
「天王先生,我勸你最好把我放了。台灣是有法律的地方,你的下屬因為你的淫慾已經犯下非法擄人的罪。聽你的聲音似乎還很年輕,何必自毀前程?你放心,念在你的下屬對你一片忠心的份上,我可以用我的人格保證,只要你放了我,我就當這一切沒發生過,我說到做到。」岳飛寬宏大量地說。反正他們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或許她可以說服這個天王放她一馬,畢竟此刻的她可是什麼都沒準備。雖說她有為任務犧牲一切的決心,可和一個冷血無情的殺手上床,恐怕只是白白犧牲清白而已,所以她還是先離開這賊窟,再來想辦法完成任務。
「莫言,去把她扶起來。」單是這一番話就夠他對她另眼相看了。她在對他曉以大義嗎?若非她不知道他的身份,否則他真會懷疑她是孫勝派來的人。但他並未在那一長串情報人員名單中看過她,所以她應該只是被金鈴強行擄來獻給他的女人。看來金鈴真把他適才隨口說的話當真了,儘管他對不情願的女人興趣缺缺,不過她例外,誰叫她可笑的言語引得他的注意。跟殺手講法律、人格?有趣的小東西!卻是一個不願伺候他的女人。照說不情願的女人玩起來實在沒啥意思,但看在小紅帽究竟是如何天香國色,否則金鈴怎會如此大費周章?
立在沙發左側的男子——莫言,服從地走向岳飛,卻不甚溫柔地拉起她面向天王。當一張英姿勃發、氣宇軒昂的臉龐映入眼簾,岳飛簡直難以置信的當場倒抽一口氣!就見他濃而黑的劍眉往上一挑,一雙眼眸湛藍如天空般澄亮清澈,高又挺的鼻樑顯示出這人堅毅孤傲的性格,而那飽滿的唇正抿著一絲睥睨群雄又略帶譏誚意味的笑容,如此一張有如古代正義俠士般的臉龐卻為那坐在沙發上男人——天王所擁有,一時之間實令她無法接受。正所謂正邪不兩立,一個無血無淚的殺手天王怎配擁有一張正義凜然的臉?!更遑論他渾身上下所散發出來的尊貴氣息硬是把週遭之人給比了下去。當然,正確的說法應該是——別人站在他面前就像是一粒沙子般微不足道。
當天王一看清岳飛的面容和身影,內心所受到的震撼亦不在話下。畢竟東方女孩鮮少有她這等傲人又惹火的性感身材。瞧那蓬鬆如大波浪般的卷髮狂野又撩人的披散腦後,略顯英挺的眉毛配上一雙深邃的黑眸和熱情飽滿的紅唇,只可惜她臉上的神情太過於純真和嚴肅,否則無疑是東方版的瑪麗蓮夢露。而這東方版的瑪麗蓮夢露玩起來不知道會是啥滋味?霎時,一股慾望強烈地充斥全身!
天王眼中不容錯辨的慾火讓莫言暗自心驚。從未有任何女子在啥也沒做的情況下就能挑起他的性趣;雖說這女子的身材確屬一流,但在國外擁有這種身材的洋妞,天王不知玩過了多少,從來也沒見他特別興奮過。她怎能在瞬間就引得天王性致大發?這特別的狀況讓他隱約中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哎唷!」拉起她的手力突然大得宛若要捏斷她的骨頭,岳飛不禁痛呼出聲地移開視線望向莫言,卻被他那一臉溫文爾雅的外表給震住!眼前這像似學者般俊秀的男人竟有一雙鐵腕,就算她沒吃七彩軟筋散,單這手力就夠她吃不消了,她的心不禁一沉!
她望著莫言出神的模樣和表情讓他不爽。看來這小東西對莫言的興趣還高於對他,這個發現讓他原先的決定整個被推翻掉,天王揚起嘴角。「莫言,放手。」
對於天王的指示,莫言向來是一個口令一個動作,特別是天王此刻過於明亮的笑容顯示出他對他的不滿。不滿?莫言驚悚地放開手。
渾身乏力的岳飛頓失依靠,就只能可憐地正對著天王栽去,本以為他會好心地伸手扶她,豈料他連動都不動地看著她倒貼在他身上!當她傲人的雙峰親密的碰觸到他的身體,他竟一聳肩,然後她就因無力而緊貼著他的身體往下滑去,直到她的胸脯頂著他的胯間,半跪在他面前。
眼前這姿勢說有多像就有多像那三級片中男女主角歡愛場面的一幕,岳飛頓覺得臉頰如火燒般熱燙起來!她從未和男人有過如此的身體接觸,尤其還當著一大群男人的面前!此刻她真期望能有地方將自己隱藏起來,但她沒有,甚至為讓自己的視線別看見令人更難為情的目標,她羞窘的抬起頭,在看到他嘴角那抹似笑非笑的笑容因她的臉紅而擴大——他顯然視她的尷尬為樂!而他的動機……這還用猜嗎?偏偏她無力反抗的僅能任由他為所欲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