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翼的眼神倏地變得灼熱且興奮異常,裸裎著結實強健的身軀面對她。
「親愛的,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他輕咬她的白玉耳垂。
「我不知道!」歐嘉被急遽湧上的激熱狂潮給懾去心魂,眼底迷濛著一片醺然醉意。
滿意於她的柔順,雷翼不吝嗇的低頭封住她的嫣唇,給予她一個火辣辣的熱吻,極盡挑逗她的敏感。
「我會讓你知道我有多想你。」
「哦!翼……翼……」她的喘息倏地轉為濃濁,胸部起伏甚是激烈。
她聲聲喚他,乍然來到的熱流讓她衍生出極步度空虛感,雙臂順從慾望的纏繞上他的頸項,滾燙的嬌軀不由得向他靠近。
「我知道,親愛的,我知道你想要什麼。」他再也笑不出來,情慾正吞噬著他的理智。
抬高她的俏臀,他的眼瞳被激情所佔據,咬緊的牙關顯示出他的忍耐已達極限。
「親愛的,相信我,把你自己交給我。」察覺到人她的緊繃,他低聲呢喃。
隨即,他輕嚙著她的耳垂,製造出另一波狂潮,激情的喘息在半空中曖昧交纏,迅速溢滿整個房間。
她的響應則是用力的擁抱他,漲滿於心的絲絲眷戀說明了她的心情,激發出她藏於內心深處的款款真情。
大哥說的對,在她內心深處一直有他的存在,一個很特別的存在。
她忽視他的存在,選擇以厭惡來捍衛芳心,確保自己不受到任何傷害。
其實她早就已經受到他的吸引,他是個俊爾迷人、渾身充斥著醉人風采的成熟男人,她無法抵抗他的魅力,更無法抵抗得了他的愛語。
意識到她的適應,雷翼火熱的狂野欲情很快地在喘息中流竄。他們攜手譜出了一個又一個狂喜的樂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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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激烈雲雨過後,歐嘉渾身無力,任由他輕擁著,不時還得承接他不斷落下的輕憐細吻。
「夠了!」她抓住了他的手,制止他再繼續下去,「我好累,只想好好睡一覺。」
「累?」雷翼邪惡的一笑,大手細細撫摩著她一身的凝脂美膚,「我都還沒有使出全力,你就喊累,我看……我還是去找其他女人好了。」
「你敢!」歐嘉惡聲惡氣的以雙手掐住他的脖子,「你精力充沛是你的事,但你要是敢去找別的女人吸亂髮洩慾望,我就掐死你!」
以前他喜歡跟女人吸搞她管不著,可是現在他上了她的床,佔了她的便宜,若想要就此抽身的話,她一定會跟他拚命!
「親愛的,你捨得嗎?」他火熱的唇貼上她的耳,濕潤的舌尖描繪著她的優美弧形,引發她一連串的輕顫。
「雷翼!你好該死。」居然用這種下流的方式對待她。
「如果我真的該死,也會拉著你跟我一起下地獄,做對苦命鴛鴦。」他貼在她耳邊低語。
「我才不要跟你一起下地獄!」她抓住游離的最後一絲理智,離開他充滿魅惑的火舌。
「嘖嘖嘖,無情的小東西,我們都已經這麼……」
歐倒吸一口氣,臉紅得像關公,承受不住他這般激情的折磨要。她說:「雷翼,你真是該死!」
第九章
她一張嚷嚷不快的小嘴被他的唇覆上,他熱烈且狂妄的挑逗她的小舌,汲取她的甘甜柔軟,室內霎時又盈滿了一片春情。
眼看著狂野激潮又要再度掀起,保有一絲清醒理智的歐嘉急急推開了他,以免因為這個親吻又釀出另一波火熱歡愛。
「停,不要再繼續了。」她的氣息紊亂,急急喊停。
她被他給折騰得快下不了床,他竟還是一副精神奕奕的模樣,教她看了就不由得洩氣又生氣。
雷翼性感的薄唇緊貼而上,細細地摩蹭著她的紅潤嫣唇,享受著親密的這一刻。
「雷翼,你這樣貼著我,我要怎麼跟你說話?」她無奈的翻了眼,推了推壓在身上的雷翼埋怨著。
他的雙臂纏上了她的纖腰,獨佔欲表露無遺,微微張開一雙醞滿醉柔情的黑眸。他問:「你想跟我說什麼?」
狡黠的靈光在歐嘉眼底乍現,在下一刻她拉開他黏人的雙臂,轉而以身軀壓上他,跨坐在他身上。
雷翼極為邪惡的揚起唇說:「親愛的,原來你想玩點不一樣的啊,沒問題,我一定會力配合。」
「你配合個鬼!」她扯下臉,怏怏不快的拍掉爬上嬌臀的賊手,「我是要跟你把話說清楚。」
「什麼話?」他揚揚被拒於外的手,挑眉靜待。
歐嘉被他灼熱的眼光給盯得不自在起來,索性以雙手摀住他的眼說:「雷翼,我問你,你是真的愛我嗎?」
「該死!」他一把扯開她覆於眼上的手,眼中挑躍著點點火光,「你敢懷疑我的心,難道我的表白就這麼廉價不可信嗎?」
歐嘉感到委屈的撅起紅唇,以纖指戳著他的胸膛叨念不休:「你凶什麼凶?要不是你素行不良,整日周旋在花叢間,我會懷疑你嗎?所以說來說去這只能怪你咎由自取。」
「那你要我怎麼做才肯相信?」好吧!是他有錯在先,他的確沒啥立場反駁她的疑心。
就算已經得到了她的人,他卻無法確切掌握她的心,遇上她,他的威名就此毀於一旦。
一抹賊兮兮的淺笑在歐嘉嘴邊湧現,她帶著歡愉的心情朝他逼近,小聲的要求:「你再說一次好不好?」
「什麼再說一次?」雷翼挑眉,佯裝不懂。
「就是……」她扭扭捏捏提害羞起來,小臉染上了動人紅彩,「你說你愛我,那你再跟我說一次好不好?」
「不要!」他斷然回拒。
想都別想!這種蠢話他已經說了三次,第一次肯定嚇到了她,第二次絕對娛樂到了歐文,第三次她聽進耳了,卻仍不知足的要求他再說一次,他不要!絕對不妥協!
「你不要?難道你說愛我都是騙我的?」她羞赧的小臉立即罩上一層冷肅陰息。
「我騙你!」雷翼夾帶著些許火氣坐起身,與跨坐在身上的她眼對眼、鼻對鼻,無法忍受她所冠上的污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