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笑著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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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頁

 

  「你放規矩點,別忘了,你可是我伍昆山的女人,我可不是要你去上他的。」

  「是呦,是你的女人,那教我犧牲色相,用美人計去勾引宋天易,接近他的人是誰?」 白玫沒好氣的。

  「小寶貝,那還是你有色相可誘人哪宋天易是只肥羊,只要你能釣上他,讓他死心塌地地愛上你,將來他是任你予取予求,日後百兒幾萬的享用不盡。」 伍昆山仰躺著,打著如意算盤。

  白玫趴在他的胸口問道:

  「那我們怎麼辦?難道就一輩子偷偷摸摸地幽會啊?」

  「小不忍則亂大謀,只有宋天易上鉤,想辦法把他騙進禮堂,一年後離婚,那個時候再狠狠地敲他一筆瞻養費,咱們再遠走高飛,這輩子吃穿就不用愁了,值得的,懂嗎?」

  「是呀,苦差事我來做,你呢?翹著二郎腿,舒服地等在家裡享福,你不知道,我戲演得多辛苦啊?講話要輕聲細語,動作要優雅端莊。呼!真受不了。」白玫大吐苦水

  「寶貝忍耐一下嘛,宋天易長得也不瘌,你也買吃虧,只要別假戲真作就行了」

  白玫想想也對,便不再計較抱怨,接著問伍昆山:

  「這兩天,宋氏會寄信件,通知我去上班,接下來我要怎麼做?」

  「小寶貝,這一課你要好好學——記住,男人天生賤骨頭,愈摘不到的花,愈想摘下,欲擒故縱,懂嗎?」面授機宜的伍昆山邊說著,手又不安分地挪移撫摸玉體橫陳的白玫

  白玫禁不住誘惑的撥弄,慾火漸燃漸旺,心神蕩漾地喃喃重複:「欲擒故縱?」

  「還不懂嗎?我來教你」 伍昆山一個翻身,封住白玫嬌吟不休的紅唇,頃刻,兩條袒褐裸程的身體,糾纏翻騰地急學狂歡之巔,原始獸慾的淫蕩吟叫聲,伴著這對算計密謀的男女共赴一場巫山雲雨的盛會,真個銷魂哪!

  第二章

  每個上班族都會有一個共同現象,就是逢週末,短短四小時的班,不是用來工作的,而是到處串門子、閒扯談地打發掉,稍微認真的人就利用空擋整理客戶資料,收拾五天來堆積在辦公桌上的東西,但就是不工作,大家的心情都是輕鬆解放的,計劃星期假日哪裡狂歡或度假什麼的。

  已婚的上班族是星期天開著車載著全家大小到郊外踏青;未婚的單身貴族則是在週末午夜流連迪斯可、PUB、KTV,玩個通宵達旦,天亮再回家補充睡眠——這就是現代都會人士的休閒方式。

  然而這些活動和江羽心扯不上關係,她就像熱鬧都會中的一座孤島,即使和周圍的保持高度的聯繫,她也像個絕緣體地生活在人群裡。

  自從中學起就離開花蓮,隻身北上,過著半工半讀的苦日子,及至出了社會,工作迄今也十二個年頭了。在這期間,她只知道賺錢養活自己,其它的就不在她思想範疇裡,她辛勤地工作,省吃儉用地留下每一分錢;用功地讀書,拚命地吸收學識,只為掙得立足之地。

  今日的她已是一家中、小型企業的業務經理,擁有一幢下公寓,一輛NEWLEGACY汽車代步,但卻沒有家庭、沒有親人,更別說有什麼金蘭之契的朋友了!她甚至沒有休閒娛樂、消遣活動可言,更沒有異性朋友的往來,或者也不能說沒有,事實上她卻有一段難以公開的地下情;可笑的是,她並不是介入別人家庭的第三者,更不是情婦之類的。

  她只有自己,有的是孤獨為伍、寂寞為伴的朋友。

  江羽心站在化妝室,端詳鏡中的自己,臉上的憔悴被脂粉巧妙地遮掩住了,唯一洩露粗她秘密的是那雙載滿愁緒的圓眸眼瞳。

  其實她也是個仙姿玉質,研皮不裹癡骨的女人,只是她的芙蓉之顏時常缺少笑容;她沉默離群,不與人打交道有些好事者,甚至在背後批評她是個不會笑的木偶娃娃。

  唯一能讓她啟口,侃侃而談、談笑自若的,只有在跑業務、沖業績,或主持會議的時候。還有一個例外,就是在某個男人的面前,她才有動人心弦的笑容,才聽得到她清亮的笑聲,那是另外一個江羽心。

  她輕歎地走進其中一間廁所,暗忖道,已經一個月沒和他見面了,不知他過得可好?距離上次CALL他,也已經兩個多禮拜了,應該可以再CALL他了吧?或許逢週末,他不忙也說不定呢!

  「喀!喀!」高跟鞋聲由外漸進,接著交談聲響起!

  「阿咪,晚上公司聚餐,你要不要參加?」問話的女人叫許春英,是個已婚的職業婦女。

  「去呀,有吃又有喝的,有什麼理由不去啊?」叫阿咪的女人,正在修補臉上朕落的粒。

  「要不要找江經理一起去啊?她很少跟大伙玩在一起。」

  「拜託你,找她去就沒有意思了,有她那張冷若冰霜的撲克臉在場,誰玩得起來?凍都凍死了,別掃興好不好?」阿咪又翻白眼又扁嘴,一副「你殺了我」的表情!

  「阿咪,留點口德吧!江經理待我們不錯,老幫大家爭取福利是的,能力又強,公司的客戶有百分之四十是她拼來的。她只是個性嚴肅些,不愛說話罷了,你何必老是批評她,對她有偏見呢?」 許春英皺眉地問。

  「我哪是愛批評?我跟她又沒有過節,幹嘛有偏見?我不過實話實說罷了;沒錯,業績她是一枝獨秀,可是她老是愛擺譜,活像大伙都得罪她似的,不屑和我們往來,除了公事,做事一板一眼不留情面,我所她八成被男人拋棄過,所以心理不太平衡。」阿咪大放厥辭道人長短。

  阿咪,你不該——」 許春英說到一半,正看到小妹推門探頭進來,便問:「妹妹,什麼事?」

  「許姊,江經理有沒有來這裡?有她花蓮的長途電話!」

  「沒有看——」

  「我在這,馬上出來。」兩個聲音同時出現,一陣沖馬桶聲響起,接著江羽心應聲而出,點了下頭當招呼,洗完手匆匆越過兩個張口結舌的女人,出去接電話,其中一人臉色已漲成豬肝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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