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說……」
畫面消失了,可是聲音仍未中斷,就聽見板本信平耍嘴皮子,「老婆不就最喜歡我的壞嘴巴,來!讓老公對你壞一下……」
所有人平白聽到養耳的親熱聲,憋到最後忍不住哄堂大笑,過了一會,板本信平才滿臉怒氣出現,「你們殺什麼風景嘛?!害我甜頭沒嘗夠。」
咻地切斷通訊,八成是趕緊去巴著香霖了。
好好一場重要會議,結果被板本信平攪成亂調的親友會,那些因公奉派日本的歐美人士,在任務告一段落,確定派克羅·屈金暫無消息也陸續返回其單位。
「我們先走了。」每個和翟穎走在一道的紛紛落跑。
「你呢?」翟穎不以為意,問申屠奎。
「呃……」識時務者為俊傑,「我也有事好了。」
這是什麼回答啊?
翟穎納悶的抬眼,申屠奎表現得一副無可奈何,聳聳肩便走了。
不消說,一定是風鑒堯了。
「你一定要這樣惹我嗎?」說話同時,佔有慾的雙臂也攬放在她的腰間。
「和老闆的夫人打招呼,我不覺得這會違反了你的規定。」
「說話幹麼看著地板?!」他手指勾起她下巴,可她就眼神四處飄移不肯正視,「是要我……」
火氣上來,風鑒堯乾脆一手固定在她後腦勺,鼻觀鼻,唇咬著她唇輕聲私語,男性氣味霸性的侵奪所有呼吸空間。
她迷亂的眼迎上他的熾熱。
「非如此,你才願意不再躲避?」沒有試探、淺嘗,他直接佔有,猛烈的索取她所有感情,旋攪她嘴裡的芬芳……
「你……」開口的嘶啞聲,翟穎清了清喉嚨重新開口,「我沒有,只是……現在不是應該先全力對付法魯夫……」
人往往在最脆弱無助的時候,才能忘卻偽裝、逞強,所以那段時日他們的心、他們的靈魂毫無掩飾。每一分秒,在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最撼動,赤裸的,誠摯的。
習慣他所有的一切專制都源自於強烈保護欲、佔有慾,翟穎在情感的吸收得較慢,仍得持續消化中。以往她感覺被孤立、疏離,申屠奎得知後似乎挺詫異,昨日方歉疚辯解,人人皆曉她是風鑒堯在意的人,所以那些她以為的距離其實是識趣躲開的下意識動作。不可諱言的,她的醫學地位也是原因,基於後輩晚學尊重、敬畏的心理。
是這樣嗎?總之那理由讓她釋懷。可是每次看到風鑒堯,她心裡不由自主就會想起他們裸裎相對,自己好像嬰兒般無助的由他照料一切,簡直比夫妻都要親密……
不害羞才有鬼。
而且她也有一肚子委屈,風鑒堯不能老是這樣霸道呀,根本一點都不尊重她嘛。
「你還敢說?!你自己說說看,你和申屠奎、任何所有工作小組的人,論相處時間,甚至說的話、關注的眼神、給的微笑都比我多得多,是不是還要把你綁起來……」
越來越激憤、越來越激昂的指責聲,翟穎怕招惹來別人的注目,又無法抑止住莫名其妙冒出的笑意,他這樣子好像撒嬌的惡霸孩子喔……天!
「你還敢笑?!」凶狠的惡聲惡氣噴出,她躲他多久了?!想死了夜晚可以裹覆她柔暖身軀的日子。
風鑒堯心裡雖懊惱卻也是混含著高興,至少她脫去了多年偽裝的保護殼,那教人心躁的冷靜、淡漠。
「我……」一時無法盡言頭緒,翟穎破天荒地墊起腳跟,胡亂的堵往他喧擾的聲音。
訝異後的風鑒堯倒是挺快速投入,享受她第一次的投懷送抱。
他將手探入她髮絲,一手緊緊將她摟入懷中,輕輕吸吮她圓滑的唇形後長驅直入,彷彿一次要將數年來的渴望盡訴,追討數不盡的深信。
如此狂猛的激情,她卻能感受到其中的柔情蜜意,本能的向他依緊,親暱的、生澀的響應……
她的動作爆發他更深沉的慾望,雙向沉浸在彼此熱情裡,因愛而達沸騰,急欲獲得更多,滿足更多,如此生命中欠缺的另一半,才能圓滿。
「這時候,能不能想出個天才主意,怎麼盡快找到一張床?」他舔著她耳輪喃語,翟穎已衣衫半解,他手在她胸部撫摸,如果地點允許,早成了野獸一名。
「嗯?」她的身體宛如剛甦醒,聲嘶力竭地吶喊生命之歌。「你說了什麼嗎?」
風鑒堯痛苦又滿足的唉歎,吻得更狂更野,緊抵著她前後摩擦搖晃,稍解慾望的焚楚。
「……啊?!」她不是青少年,人體解剖更不可能不懂得男人的結構,下腹那堅挺的慾望酥麻了她感官,微微顫抖,暈眩如火在胸口燒。
若不是他強壯的支撐,她已頹軟,「有人會看到。」理智勉強瞬間閃現,但她紅喘的檀口,嬌吟的戀語,只是點燃他更炬的衝動。
「謝謝你的提醒喔。」風鑒堯痛苦的呻吟,用腦袋尚未被下半身控制的僅剩理智巡視他們週遭,覷見最近的一扇門。
「你在取笑我?」
她瞇眼的生氣表情真是可愛,風鑒堯巴不得馬上一口吃了她。
在她胸部吮咬的齒舌靈活的兜圈拉扯,年輕彈性的臀也被揉捏的泛紅,他雙指隔著一層布料搔弄著,沿著椎骨,順著股溝,擾亂她女性之密,就像最有好奇之心的探險家,深入叢林,尋找花蕊,搜尋花蜜,彙集成流……
「啊——」翟穎驚喜吶喊的聲音即時隱沒在門後。
「噓……不要緊,我在這裡、我在這裡……」他喃喃安撫她哭喊的索求,加快手指的律動。
她領略了狂喜的痙攣、抽搐、釋放,汗濕地傾靠在他懷裡,讓他的心跳、體溫緩緩平息一趟登峰後的虛脫。
滴答、滴答單調的時間流失,虎視眈眈取而代之的是男性喘息,另一個掠奪的開始。
「你好點了嗎?」風鑒堯重新燃起她沸點的熱吻著。
乏力的無法回答,她只是嬌弱的環抱著他頸項,嗅取他充滿男性的體味,任由麝香刺激蔓延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