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她便帶著全新的業務部衝出滿堂彩的業績,一改過去給人不合群的印象,用心帶業務,讓業務部上上下下一團和諧。
業務部的改革除了留住所有的舊會員,還增加了不少新的會員,讓許金典笑得合不攏嘴。
至於許宜靜,則讓許金典以需要再磨練為由送到國外去「再進修」。
就在一切漸入佳境的時候,卻發生了突然情況──
因為某政治人物堅持不接受任何賠償,一定要找回他擦汗用的「名牌」小方巾,所以雖然平時閒雜人等是不能下來球道的,但在跟出發站確認過後,知道球場上只剩兩組人在擊球而已,應該是不至於會影響到他們,梓童便冒著被球K到的危險,獨自開著球車在球道上尋找小方巾。
原本她還想說要在這麼大的球場找一條小方巾根本比登天還難,結果卻幸遠地看到一條該政治人物所形容的小方巾在樹林裡隨風飄搖,為了怕它飛走,她趕緊跳下球車,衝入樹林,將掛在低處樹枝上的小方巾取下。
但是她並沒看到不遠處第十六洞的發球檯上,正有位客人準備開球,而那位客人的技術顯然不太好,所以在她高興地走回球車時,一顆堅硬無比的小白球,筆直地朝她腦門飛來,並且結結實實地撞上她。
抓緊手中的小方巾,是她昏倒前唯一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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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霆浩緊握著梓童的手,盯著眼前仍陷入昏迷中的她;先前在接到蘇梅的電話時,他可是連闖好幾個紅燈,一路飆來桃園。
還好她只是因為球的撞擊力太大,造成輕微的腦震盪,多休息幾天就可以了。
原本他是打算等過一陣子她比較不忙時再來找她,好好的把他們之間的問題解決,但是因為這個突發狀況,他才能夠提早來看看多日不見的她。
梓童動動自己因為躺太久而僵硬的身軀,同時睜開雙眼。
「醒了?頭不會不會痛?」喬霆浩仍握著她的手,並沒有放開的打算。
看見久未見面,應該算是已經分手的喬霆浩,讓梓童突然瞠大了眼睛,並在注意到被他緊握的手時,連忙抽回自己的手坐起。「你……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聽說你受了傷,所以就趕來了!」再把她的手拉回,包覆在自己的大掌中。
「謝……謝,我沒事。」想再抽出手,卻發現根本抽不出來。
「你確定?」
「嗯!」根本不敢看向他。
「那好,那就來談談『我們』的事吧!」
「什麼?什、什麼我們的事?!」梓童驚慌地抬眼看他,卻遇上他老神在在的眼神。
他也不囉嗦,直接切入主題。「交往的事。」
「什……什……什麼交住的事?!」她腦海中浮現的是當時自己多麼理直氣壯且無情地回絕他,現在她怎麼還有臉再提交往的事?
「看來久未見面,你已經忘了我們曾經有多麼的契合了!要不要我再幫你複習一下?」邪魅的表情令梓童打了個寒顫。
「我……唔……」她又被他強吻了!
一時間天雷勾動地火,兩人都非常想念這個吻,以至於一發不可收拾。
「嗯哼……哼哼哼……咳咳咳……」站在門口的醫生已經竭盡所能的發出聲音,卻還是無法將病房內黏在一起,陷入激情的那對璧人給分開。
在瞧見兩人愈來愈火熱,似乎即將進行限制級畫面時,他不得不扮演黑臉的阻止他們。「先生!」沒反應。
再大聲點好了。「先生!」還是沒反應。
「先、生!這裡是醫院,請克制一點!」他大聲到還帶點回音咧!
喬霆浩終於願意暫時結束這個迷人又甜蜜的吻,並神色自然地對著站在床尾的醫生微笑點頭;梓童則是羞窘地將喬霆浩拉坐到身前,躲在他寬闊的背後。
「嗯哼……那個……看來葉小姐是沒事了,應該可以辦手續出院了。」醫生顴骨上明顯地泛著紅暈。
「太好了!謝謝!」說話的是喬霆浩,他身後的那個女人早羞得忘了自己具有說話的能力了。
醫生走後,梓童才掄起粉拳,自以為用力地捶著他寬闊的肩。「都是你、都是你,害我丟臉死了!」
喬霆浩轉過身,笑著握住她的小粉拳,寵溺地說:「哪裡丟臉了?情人間有些親密的舉動是正常的,何況我們又那麼久沒見面了,要不是那個不識相的醫生,我保證絕對會更精彩!」
聽到他的話,尤其是最後一句,讓她的臉蛋更是紅潤得像顆鮮彩蕃茄。「精彩你個頭啦!丟臉死了!」
「好吧!丟臉、丟臉,既然被看到了,那我只好對你負起責任,我們可以和好了嗎?」他突然感情地問她。
「我……我……嗯?再說吧!」心裡其實是高興得要命,還不斷地以急速的心跳來代替點頭。
「什麼再說?就這樣就定了。」完全不容她有掙扎的餘地。
「好吧!我『勉強』先答應你,很勉強喔!」她特別強調自己的委曲求全。
「我瞭解,我看得出你是多麼的『勉強』。」
說完了,兩人相視大笑,看向彼此的眼神也不約而同地充滿著彼此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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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童利用休假回「家」看媽媽,順便通知大哥,她已經準備好頭期款,可以找時間看房子了。
這都要感謝董事長的提攜,她和他所談妥的條件確實非常優渥,除了年薪四百萬以外,還有球證一張、休閒會員證兩張,加上佣金和分紅等額外收入,讓她除了能夠如期分期償還債務外,還能撥出額外的錢預付頭期款。
只要等他們搬進新家之後,她就可以稍微鬆一口氣了。
當梓童看到大嫂提著大包小包回家,為了避免和她再起爭執,梓童匆匆交代印傭一些應注意事項後,就離開家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