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江旖玫嫌他婚禮弄得太過鋪張,他卻寵溺地對她說:「沒有什麼比你對我更重要,嫌這麼多錢,還不是想過好一點的生活。這是我們這一輩子唯一的一場婚禮,我一點都不想馬虎。」
「你知道我只想跟你在一起,有沒有錢對我而言並不重要。」她真心地說。
「我知道。」他怎會不知道呢!「其實我也沒想到自己會有東山再起的一天,我有今天的一切都該歸功於你。」
是嗎?江旖玫覺得他說這話就有點矯情的味道,她不喜歡被他冠上這種莫名其妙的功勞。
「我說的是真的。」他當然看出她眼中的不以為然。
「當初睿中計劃投資這家百貨公司時,單純的只想讓你學成歸國後有一個發展的舞台,沒想到卻也因為這樣賺了—些錢,這不該算你的功勞嗎?」
江旖玫笑了,她不知道原來他也有這樣傻氣的一面,不過,她還真喜歡這樣的李棣,喜歡他愛她的那股傻勁。
「還記得我曾經帶你去的仙塘居嗎?」他認真地問她。
「當然記得。」而且水難忘懷。
不知道為什麼,她想起李棣時也常會伴隨地想起他們在仙塘居的那個夜晚。
她一直覺得那是一個很美的回億,儘管那個晚上他;只是牽她的手、摟著她的腰,沒有激情的熱吻,更沒有甜言蜜語,可她就覺得那個晚上的記憶要比他們之間的初吻來得深刻。
「我—直希望能過那樣的生活,隱居在一個鄉村的角落裡,靠著一點微薄的收入過自己的日子,沒有太多世俗的擾攘。」他對她說出自己一直放在心上的夢想。
「看不出你是那麼清心寡慾的人。」江旖玫嘲弄著
就算他們已經結婚了,她還是覺得自己無法完全瞭解這個男人,只憑著一股信任和深深的眷戀,就義無反顧地跟著他,是不是有點冒險啊?
「我們就這樣結婚,是不是太快了一些?」她突然沒什麼安全感
「快?」他差點沒叫了出來:「我已經花了四年多的時間等待這一刻,你竟然還說快?」
「我發現自己真的不太瞭解你嘛!你是不是還有很多我不知道的癖好啊?」
他簡直要昏倒了,這女人竟然把他的「清心寡慾「當成是癖好,他們之間確實需要再溝通溝通了。
「是喔!我這個人怪癖可多了。」他邪惡地一笑。「譬如說睡覺時會磨牙,這點你一定不知情,因為我們還沒一起睡過。還有啊!我喜歡裸睡哩,就算只穿一條內褲,我還是無法入睡的……」
他話還沒說完,就惹來她的一陣拳打腳踢。這女人有暴力傾向,為什麼他事先沒發現?真是……
「喂!親愛的老婆,你可不可以手下留情,我外表雖然看起來很『粗勇』,也是禁不起你這樣摧殘的,你快住手……」動口既然沒用,他就只好直接動手了。他迅速地將她的雙手抓到身後。
她的臉就這樣紮實地撞上他的前胸,她的鼻子疼得滲出眼淚。
「你幹嘛啦?」江旖玫又是疼又是羞的,她依然不習慣與他太過親近。
「我要跟老婆親熱,還需要說明嗎?」他好笑地看著她瞬間轉紅的雙頰。
「你!」他就是這樣讓她又愛又恨,想當年他以一個已婚者的身份來招惹她時,她就是這樣被他迷得團團轉的。
「我們不要再說話了行不行啊?」他已經等不及要和他親愛的老婆親熱了,怎奈這女人一直嘰嘰喳喳地說令不停,讓他好心急。
他一口吻住了她,不讓她有機會再開口說話,有什麼話等明天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