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和我玩欲迎還拒的遊戲!」他不耐煩的說:「我可不像那些公子哥兒懂得怎麼調情!」他的語氣中充滿譏諷之意。
「你!」
她又羞又怒,掙扎著要擺脫他固執探索的手。但嬌弱的她哪是他的對手?他一使勁,輕易的就扯下她的褻褲。
她的嬌軀此時一絲不掛的暴露在他的面前。
啊!怎麼可以這樣子……羞死人了!
臨仙嚇壞了,她的腿開始亂踢,臀部也左右扭動起來,在掙扎中,她無意間碰觸到他的男性慾望……
玄羽深深吸了口氣,火速退去自己身上礙事的衣物。
她一看到他強壯的身體,竟被震懾住了,一動也不能動。
他先是上下輕輕摩挲著她,之後一個挺身進入她,但沒想到他竟遇到了阻礙。
她竟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子?難道說他錯怪她了?
他的下身一沉,稍稍使力一舉剌入她的體內。
突來的疼痛讓她禁不住叫喊出來,「啊!」
玄羽看她淚眼汪汪,嘶喊聲是那麼淒慘,不由得心生不忍。
他只好靜靜定在她體內,不敢任意進出。
但是臨仙體內的不適感卻還存在,她掙扎著縮回自己的臀部,想擺脫那令人難受的東西……
「不要動!」玄羽粗聲粗氣地喝住她。
臨仙哪裡肯聽?她只想趕快除去那可怕的疼痛,奮力地掙扎著。
她卻不知道她的動作恰好挑動著玄羽深埋在她體內的慾望。他已經無法再控制自己就要爆裂的衝動了。
「啊!」
他咬著牙將她緊緊壓住,瘋狂的在她體內衝刺起來。
這時候臨仙才真正體會到什麼叫做痛徹心肺。
她忍不住痛楚邊流淚邊喊叫:「啊……好疼……」
「不要叫!」玄羽一邊喘著氣,一邊低聲威脅她。
臨仙哪裡忍得住?這是她從未經歷過的恐怖遭遇,她怎能不大聲哭喊?
玄羽不得不吻住她的嘴。天啊!他若不制止她的尖叫聲她恐怕會叫到全府的人都聽見,說不定他們還會以為他在虐待新婚妻子。
這突來的吻,讓臨仙震驚得腦中一片空白,她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來。
不知過了多久,玄羽激烈的動作終於停了下來。
臨仙無力地嬌喘著,一動也不能動,玄羽也覆在她身上粗喘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好一會兒之後,他才翻離她的身子,與她並躺著。
玄羽清一清喉嚨,開口道:「原來你還是處子之身,真令人想不到。」他瞧她的眼光充滿興味。
他真是大大鬆了一口氣。
感謝老天!她還是純潔的,否則教他如何接受一個美麗卻不貞的妻子?
她的美麗讓他實在很想要她,可是,她若是不貞,他就絕不願意再碰她。
「你為什麼一再污蔑我?」臨仙淚眼朦朧抬頭望向他,「你既然懷疑我的貞節,當初又何必向我爹提親?又何必娶我?」
他揚起一抹可惡的笑容,「你不是早就知道我為什麼娶你嗎?」
她感覺到一股涼意襲上心頭。
是啊!她怎麼會忘了?他當然是為了謀奪她家的書畫才娶她,他……他根本不愛她呀!
他突然趴在她身上,上半身緊貼著她柔軟的乳房。「怎麼,還在後悔嫁給我嗎?可惜你現在已經是我的人了,想反悔都來不及了。」
他盯著她美麗的雙瞳,一字一句就像在對她述說戰果似的。
來不及反悔?這話是什麼意思?
臨仙一點也不明白他的言外之意。
「從現在開始,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我絕不會允許你再被其他的男人碰,你明白嗎?」
她感覺得出他語氣中充滿了佔有慾。
但她不明白的是既然做了他的妻子,她就已經認定他是她生命中唯一的男人了,他又何需多做交代呢?
「莫說你爹現在想反悔將你改嫁,就算是以後我不要你,我也不許你再嫁給其他的男人。你懂嗎?」
臨仙這才聽出他的意思,原來……他竟以為爹會將她改嫁?
他怎能有這樣無恥的想法?真是不可原諒!
她爹縱然作風開明,但也還不至於做出這種不顧女兒名節的事,豈有一個女兒兩嫁的道理?
說起名節,他自始至終就不相信她的貞節,要不是方纔他親自驗明正身的話,還不知道有多少不堪的字眼要落在她頭上。
臨仙回想起來,嫁給他後真是受盡了委屈。
自從得知他娶她全是為了謀奪她家的書畫之後,她著實難過了好一陣子。
但是既嫁到鄭家,她也就認定生是鄭家的人,死是鄭家的鬼,決心從一而終,不曾再有過其他的念頭。
誰知道相公竟然對她有這樣的誤解!
「你怎麼會這樣想?我從來沒有想過要改嫁給別的男人,我爹也不可能會這麼做的,這輩子除了你,我不會再讓其他男人碰我。」她誠心地向他保證。
玄羽看了她認真的表情好一會兒。
哼!好一副貞節烈女的神情!
「最好是這樣。」他終於翻離她身上,躺在她的身邊。「你要說到做到,否則的話我是不會輕易罷休的!」
他一說完就閉上眼睛,「休息吧。」
臨仙坐起來想將衣服穿上。
但是當她移動身軀時,方纔的疼痛處就隱隱作痛起來。她不自覺低下頭,赫然發現床上血跡斑斑,而這血正是來自自己身上。
這就是徐嬤嬤所說的……處子之血?
真是一個痛苦的經歷!
徐嬤嬤說什麼眼一閉、牙一咬,忍一忍就過去了,可是……她實在是忍不住啊!
想起她方才哭得呼天搶地的,要是被別人聽見了,豈不是羞死人了?
她忍著痛,皺著眉頭,慢慢穿好衣服,才又躺回床上。
毫無睡意的她愣愣地看著身邊的相公,他身上蓋著薄被,露出了大半的胸肌,呼吸均勻,已然熟睡了。
他濃密的眉毛,厚實的嘴唇,在在顯示出堅毅不妥協的個性,就像她心目中的英雄豪傑。
不過當他的堅持表現在強取她家的書畫上頭時,實在讓她難以接受。
他到底是為什麼非要她家的書畫不可呢?他不是說那些書畫在他眼中一文不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