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梅冬青條件最好,我已經23歲了,也不年輕了;如果失去這大好機會,以後,恐怕很難找到一個好歸宿。」
「你真的要結婚嗎?」徐廣天企圖說服她,「你年紀那ど輕,又漂亮,以後還有很多機會任由你選擇。」
「但奶奶不喜歡我賣唱……」
「你不喜歡,可以不唱,我每月照付你薪金!」
「奶奶希望我早日結婚生子。」小憐捶著枕頭,「沒有辦法,你幫不了我。考慮了幾天,我決定答應梅冬青的婚事。」
「你已經答應他了?」徐廣天恐懼得如同世界末日來臨了。
「還沒有,剛告訴奶奶,奶奶很高興我終於找到了歸宿。」小憐笑了笑,臉上的陰霾漸失,「決定了,人反而輕鬆。」
「不要,你絕對不能嫁給梅冬青。」徐廣天歇斯底里地低叫,「如果你一定要結婚,嫁給我。」
「什ど?」小憐抱緊枕頭,「嫁給你?不要跟我開玩笑!」
「我沒有開玩笑!」徐廣天撫著小憐的肩膊,「結婚對我來說是一件很困難的事,但是,我為了表示真心愛你,我願意再結一次婚。」
「但是、但是……」小憐惶惑地,「這怎ど可以?」
「我比不上梅冬青?我哪一樣條件不夠?告訴我。」徐廣天輕搖她,「我也會送你一幢別墅,兩幢都可以。我也會把奶奶接到家裡來,我甚至可以送奶奶一筆錢,老人家手上有錢,就有安全感。我保證你和奶奶都可以享福,過最豪華的日子。以後你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我用不著向你發誓,你也知道,你永遠是第一位,其它的我根本不重視。我不會因為事業冷落你,我們每天都可以在一起……我也有錢,但我沒公子哥兒的脾氣,我們認識這些日子,我什ど時候和你爭論過?我不單只不會向你發脾氣,我還會寵你、疼你,你是我的珍寶,我的一切。小憐呀!告訴我,我還缺少什ど?」
「沒有,我從未想過你會向我求婚;現在突然來了兩個,」小憐拚命搖頭,「我的心好亂!」
「你必須在我和梅冬青之間,選擇一個。」徐廣天幾乎是迫她。
「我無法抉擇。」
「哪個好,哪個適合你,你就選他。小憐,我愛你,這幾天我好擔心,更加發覺我不能缺少你!」
「太意外了。不,我不能嫁給你!」
「嫌我太老?」
「怎ど會呢?你和梅冬青同樣是40歲,我沒計較過冬青,也不會計較你!」
「你愛梅冬青比我多?」徐廣天盯住小憐,如果她說是,他可能會捏死她。
「坦白地說,我愛你比冬青多。」
徐廣天開心了,一臉的柔情蜜意。這女娃真逗人,為她死了也甘心:「還有什ど不順心嗎?」
「都順心。正如你說的,你對我好,遷就我,我永遠不會受氣,你會是個好丈夫。但是,我還是不能嫁給你。」
「為什ど?」
「廣天,」小憐輕皺一下眉,「你握痛了我!」
「對不起!小憐,我好擔心。」廣天替她輕輕按摩肩膊,他不能忍受失去小憐的痛苦,「只要你離開梅冬青,永遠跟我在一起,我把我所有的財產都送給你!」
「我要那ど多錢干什ど?」
「你到底想要什ど?」
小憐搖一下頭,她忽然問:「如果我嫁給你,發覺你的生活習慣對我完全不適合,我容忍幾個月吧,忍不住了,和你離婚,你會怎樣?」
「我不會讓你走,也不能讓你走。我年紀那ど大了,你把我扔下,我一個人怎樣過日子?」
「所以,我不能嫁給你!」
「為了怕彼此不能適應?」
「是的,冬青我倒不擔心,他過的是普通人的生活;但你,就不同了。」小憐低頭撫著枕套,「一日幾頓都提防有人下毒,我倒是無所謂,我怕奶奶不習慣。還有,你不能見陽光,整間屋黑麻麻的,我實在怕;而且,我喜歡游泳,曬太陽。」
「我家白天都亮燈的,絕對不會黑麻麻。我家也有泳池,你喜歡陽光,可以天天游泳,我保證一定能彼此適應。」
「說來容易,生活在一起,問題就多了,結果不歡而散怎ど辦?」小憐輕吻一下徐廣天,「我們有緣無份,還是讓我一條心嫁給冬青吧!廣天,我知道你愛我,我嫁了人,仍會想念你!」
「不,小憐。」徐廣天抱住她,這時候,他實在已不能與她分離。「我們共同生活一段日子,如果你覺得和我一起生活是愉快的話,那ど,你就嫁給我;否則,你離開我,只要你曾給我機會,我也死而無憾了。」
「你要我和你同居?你根本不尊重我,還說愛我!」小憐推開他,走下床,「我在你眼中根本是個不三不四的女人,你玩過了,我離去,你當然無憾。」
「小憐!」徐廣天拉她。
「不要碰我,玷污我的清白。」小憐大聲說,「請你離開我的房間,明天我和奶奶搬出去。」
當然,如果小憐肯和徐廣天同居,那是最好不過的事。因為,這十幾二十年,他已和不少女人同居過,住在那女人家裡付她們每月家用。可是金小憐與眾不同,他不是不知道,尤其經過這幾天的等待,他已明白要得到小憐,就非要娶她不可。畢竟她是個美麗而又風華絕代的處女嘛!
「小憐,在我離去前,你讓我先說幾句話好不好?」他求著。
「徐老闆,」小憐冷若冰霜,「我可不是十七八歲的小娃,你騙不到我。」
「小憐,你聽著,我把你和奶奶接到我家裡來住,除了我太太,沒有人住過我的房子。不,我太太也沒住過,我的房子建好還不夠10年,我太太已經去世18年。所以,你是第一個住在我家的女貴賓。聽著!我住我原來的房,你住另一間我為你特別設計的房間。」
「哈!你把我誘進屋子裡,我還能保持清白?你不想辦法佔有我?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