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天!溫朗尼沒交過女朋友,那他神魂顛倒為什ど?心韻就見過朗尼吻珊妮!是純情,不過只是對珊妮。心韻不知道該怎樣說,當然不能把朗尼的事告訴夢芸;否則,對夢芸的自尊心有很大的損害。夢芸會想到心韻在利用她。
「既然朗尼那ど害羞,那你只好採取主動。」
「我採取主動?」夢芸睜大迷惘的眼睛。
「你先回答我,你喜不喜歡朗尼?」
夢芸點頭甜笑。
「你既然喜歡他,就別讓他溜走,他不敢拖你,你拖他!」
「這……不大好吧!」
「為什ど不好?男女平等!」心韻攤開雙手,坦蕩蕩地,「你喜歡他,你甚至可以吻他,他又沒有女朋友!」
夢芸很為難:「也許他不喜歡拖手。」
「哪一個談戀愛的男孩子,不喜歡和女朋友拖著手?」
「我們還是朋友,沒到那個階段。」
「夢芸,你以前有過男朋友嗎?」
「沒有!」夢芸難為情地垂下頭,「家人都希望我嫁給表哥。表哥幾年前就去了美國唸書,我們只是通通信,他很少回來,利用假期環遊世界。」
「啊!我明白了!原來名花有主,怪不得你一點兒也不打緊。」
「不、不,心韻,你誤會了。」夢芸十分著急,「我一點也不喜歡表哥。」
「但是你的家人希望你和你表哥結婚,看樣子你表哥也喜歡你!」
「那是他們的意思,並不是我的意思。表哥常有信給我,但我很少回信,就因為我對他冷淡,他放假也不回來。」
「既然你一心一意喜歡朗尼,就要多找機會和他親近,拖手並不一定是彼此愛上了。但是常常拖手,彼此就很容易愛上。」
朗尼乘機開溜,直到馬戲快要開場,他才拿了三根棉花棒糖回來,每個女孩子一根,堵住了她們的嘴。
一進帳幕,馬戲開始,朗尼便全神貫注地看表演,沒理身邊的夢芸。
夢芸吃著棉花糖,看看身邊的朗尼,她的心是甜的。她在想心韻所說的話,如果她愛朗尼,別讓他溜走。朗尼實在可愛,心韻的話是對的。
她告訴自己,要有勇氣,同時加緊找機會,她要抓住朗尼。
金老太和金小憐急不及待,徐廣天更急不及待。所以,買地建別墅,那是不可能的了,太花時間嘛!
徐廣天花了兩百五十萬買了間別墅,空氣很好,前面水,後面是山,左右很遠才有別的別墅,這是金老太最滿意的,她不喜歡有鄰居。
再加一百萬裝飾費,別墅就像新建的一樣。
徐廣天的房間沒有窗,全靠冷暖氣調節。金老太堅持要用中央調節:那就是一間冷氣,全間屋每一個角落都會涼,暖氣亦如此。
書房、飯廳、客廳……全都裝上茶色不碎玻璃,這樣太陽就不會直接射進來,況且又有窗紗又有窗幔。
只有金老太和金小憐的房間,沒有裝上茶色玻璃窗。因為她兩祖孫都喜歡陽光,需要陽光。
徐廣天知道金小憐喜歡游泳,因此,在地庫造了一個室內游泳池。為了趕時間,加了四倍工人,日夜開工,但是也要花2個多月的時間。
一切還沒有完全弄妥,金老太、金小憐和徐廣天,便急不及待地搬了進去。
最令金老太不開心的,是阿輝也搬了進去,還住在樓下的客房。
「你竟然把那野人帶進來?」金老太走進徐廣天的房間,沒有清新空氣,金老太感到不舒眼。
「野人?」
「別裝蒜了,你知道我說的是阿輝。」
「阿輝!」徐廣天笑了起來,因為他從來沒有想過阿輝像野人,「他一向住在我家裡,我通常半夜三更都要找他,讓他住進來,方便他照顧我。」
「等我們的司機來了,你可以用我們的司機,對了,我們的『勞斯萊斯』什ど時候才可以運到?」
「大約要等一個月!」
「真討厭,買輛車要花幾個月。」
「我白天不用車,奶奶要逛街購物,可以用我的汽車。」
「怕!怕!」金老太搖手,「阿輝開車像衝鋒陷陣,我這老骨頭幾乎給他弄散了,這種粗人……唉!你的房間真悶氣,坐一會兒胸口就不舒服,你有沒有這種感覺?連呼吸都不順暢。」
「沒有!大概我習慣了!」
「我可受不住。」金老太站起來,「我正在擔心,要是小憐將來嫁了你,這種房間,她能夠挨多久呢?」
「我已經做過實驗,茶色玻璃透進來的光,我受得住。新房子我相信可以在房間裝茶色玻璃和抽氣扇、吸氣孔,把廢氣抽出去,把氧氣放進來,房間會好一些;再點些香水燈,就很有情調。」其實徐廣天是很希望盡快完成試驗期,他已開始物色地皮建新別墅,那幢新別墅是送給小憐的。
「唔!希望你們彼此適應!」金老太邊說著邊走了出去。
徐廣天一點兒也不喜歡金老太,對金老太百依百順,畢恭畢敬,是看在小憐的份上。其實,除了小憐,沒有一個人是他真正喜歡的。
他換了套棗紅色的西裝去接小憐吃飯。到了小憐臥室,先按鈴。
「叮噹!」很美妙的鈴聲。沒有回音,等一下,再按鈴。
小憐在裡面干什ど?她把房間的窗門全打開,又拉開了窗紗;然後解開鈕扣,裝成匆匆忙忙的樣子開了房門。看見徐廣天,一手把他拖了進去。
啊!徐廣天一見,馬上雙手掩面,退到牆角。
「廣天、廣天。」小憐幾乎把他擁抱住,「我剛由化妝間走出來,看,衣服還沒有穿好,又不知道是你,所以連關窗門也忘記關了,你怎樣?」
「你不用管我,快把窗關掉。」
「對!馬上關掉!」小憐很害怕的樣子,手忙腳亂,「好了,窗都關了!」
徐廣天打開一隻手又馬上合上:「窗幔,陽光會透過窗射進來。」
小憐把窗紗、窗幔全都拉上了,又亮了燈:「噢!好了!」
徐廣天坐在一張椅子上喘氣,剛才刺激太大,幾乎把他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