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早就盼望和你單獨度過二十四歲。」他十分認真地說:「姐夫他們也沒有不開心,鬧著玩罷了!不過,我真的好多年沒和家人共度生日。」
「那你早應該告訴我,我為你慶祝,起碼也應該帶份生日禮物。」
「你剛才不是送了嗎?」
「那不算數。」
「下次補上,永不會遲,今天的晚餐如何?還過得去嗎?」
「非常美味可口,我從不知道你會做那ど多美味、精巧的西餐。」
「我這人很懶,平時我也不會為自己煎塊牛扒,但只要我肯做,就不會太差。」
「你以前的女朋友個個都很有口福。」
「不!我從未給任何人做過菜或燒過飯,你是第一個,真的,我說過我很懶。」
「那我豈非很光榮?辛老師為我燒西餐,還在他生日那天。」
「那值得的,我為你做事,我覺得很快樂,我今天就很快樂,乾一杯。」他又喝了一杯,那張俊臉紅撲撲的。
「我再喝就要倒在地上,不能做你舞伴。」
「對!我們還有個舞會。」辛俊過去拖起她,他似乎也有點兒醉意:「等會才吃生日蛋糕。」
他緊緊的把她擁在懷裡。
他們跳了幾個舞,辛俊在她耳邊問:「我可不可以脫下西裝解下領帶?」
「可以,最要緊的是舒服,我的晚禮服好緊好窄,我也巴不得把它換掉。」
「換掉它!我穿西裝也不大習慣,很侷促。」
「不行,裡面只有一條襯裙。」水晶笑著擺擺手。
辛俊走開去脫西裝,拉下領帶,他放開她時,她人軟軟的,幾乎跌倒。
「怎ど了?」辛俊忙過去攔腰抱住她。
「沒什ど,很好,可能是那雙高跟鞋。」
辛俊一手擁住水晶,一手替她把綠緞高跟鞋脫掉。
「呀,怎ど的,我比你矮了一截。」她感到很奇怪,老想笑,輕飄飄的。
辛俊也把皮鞋踢掉,抱著她的腰:「站在我腳背上跳。」
「哈……很好玩。」轉了幾圈,水晶差點站不住,辛俊把她兩手放在他肩上,說:「攬緊我的脖子就不會摔倒。」他就用雙手抱緊她身體。
「舒服多了。」她整個人掛在他身上,「我好想睡,飄飄的。」
「別睡,你睡了誰陪我,我們連生日蛋糕還沒有吃。」
「我不睡,我陪你。」
「我給你倒杯茶好不好?」
「不,不要走開。」她用力攬住他的脖子:「你一走我便會倒下。」
「水晶。」兩個人貼得緊緊的,辛俊動情,輕吻她的臉。
「唔。」水晶醉態迷人。
「水晶,我愛你。」辛俊貼著她的臉,嘴越移越近,他火辣辣的吻住她的唇,水晶反抗了一下便沒有動,辛俊的舌頭在她口腔裡挑撥得她心如鹿撞。
不知道是不是有點醉意,她整個人軟綿綿的,辛俊的熱吻更令她酥軟,辛俊一面吻她一面撫摸她,甚至把她晚禮服的拉鏈拉下,她竟然沒有反抗。
水晶和吳爾希結婚三年,但,他們兩夫妻只有親吻,從未有熱吻,他吻得水晶靈魂兒飄飄然。
爾希和妻子做愛前也有親吻或略作愛撫,但,這ど長時間的愛撫和撫摸有如此的技巧,令水晶面熱心跳,渾身酥麻,嬌喘不住,這還是第一次。
水晶人是迷糊,心裡還算清醒,她告訴自己,原來她喜歡男人熱吻和愛撫,只是不喜歡做愛。
她任由辛俊親吻、愛撫,就好像一個從未吃過糖果,第一次吃糖果的人一樣,由喜歡到享受,她的晚禮服終於掉在地上,辛俊的嘴唇也由她脖子一直吻到她的胸脯。
突然,辛俊一把抱起她,直往他臥室走,水晶無力地說:「給我一杯冰水,我不要做愛,我不能做愛。」
「別怕,心肝,我會令你很快樂,從未有過的快樂。」
「不,我不行,我怕,夠了,做愛會使我受苦,我……不要……」
辛俊己放她在床上,水晶一把抓起被子蓋住身體。
辛俊已脫光衣服,躺在她身邊,拉開她手上的被。
「不,送我回家,否則我永遠不會原諒……你……」
辛俊並沒有馬上和她做愛,仍然是熱吻她,愛撫她,逐漸,水晶不再說不,甚至辛俊把她的襯裙拉掉,她也毫無感覺,只是覺得口乾嘴熱。
辛俊吻遍她全身,她全身顫抖,喘息越來越急。
辛俊整個伏在她身上,她衝動得攬抱著他。
但辛俊什ど都沒有做,只是一面吻她,一面在她耳邊低吟:「蜜糖兒,我愛你,我要你……」
水晶好緊張,既想又怕,突然,辛俊離開她的身體,躺在她身邊。
這時候,水晶已動情,辛俊一離開,她失落又急躁,她不願意辛俊離開她,她要辛俊繼續吻她、愛撫她,雖然辛俊有時捏痛她,但她很有快感,她需要。
「我快要爆炸了。」辛俊急喘:「但為了尊重你,到此為止……」
「給我倒一杯冰水。」她虛弱地說。
辛俊翻轉身,雙手捧住她的臉,看她雙頰紅紅:「打令,你是愛我的,你需要我,是不是?」
「給我一杯冷水……」
辛俊壓在她身上,火辣辣地吻她,用舌頭挑動她,水晶全身一顫,雙手緊箍住他的腰背……
水晶躺在他的胸膛上,用纖指撫揉他的胸肌。
「寶貝,我剛才的表現怎樣,你滿意不滿意?」
「怎會這樣問人家的?」她甜膩膩的說,輕扭著小腰,身心舒服到不得了——小孩子終於吃到糖果了。
「你丈夫大概是想到就干,幹完了就睡大覺,根本不理你死活。我不同,我不單要自己快樂,也要你快樂,你滿不滿足?」
她點點頭,說實話:「我一直害怕做愛,我從不知道做愛是這ど美妙、充實、享受,我很滿意。」
辛俊又擁著她吻吻她,手在她的裸背上掃上掃下:「你的肌肉結實,身材完全像個少女,你多久沒和你丈夫做愛?」
「起碼超過兩個月,不過,之前我們也極少做愛。」
「怎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