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嗎?我愛你!」
「有沒有想過,我愛不愛你?」
「我們相識的時間淺,感情嘛!倒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培養。」她聳一下肩:「幸而,
男人都不大重視愛情的,男人需要的性愛,在這方面,我絕對有把握,等你和我相好了,
我擔保你一定會愛我!」
「你以為你可以由夢詩的手中把我搶過去?你忘了我已經有了夢詩?」
「樣貌呢?她比我優勝,她的確美得出奇。不過,床上功夫,她哪兒是我的對手?
你有沒有感覺得到她很冷?」
「哪一方面?」
「性!」
「無可奉告!」
「什?意思?」
「因為,我根本不知道,我們是有名無實的夫妻。」
「哈!」愛詩笑得差點要噴酒:「鬼話連篇,誰會信?」
「這是事實!」
「如果夢詩不是冰山,那?,你一定是木頭。」
「我是嗎?」
「一點不像。所以,我不相信你的話。我可以相信夢詩,但是不能相信你。夢詩是
出了名的木美人,反應遲鈍。你呢?一副風流相,你會放過自己的太太?」
「你懂不懂尊重。」
「這和尊重有什?關係?注了冊就等於可以合法做愛!」
「你太重視欲,不瞭解愛。我告訴你,我不是木頭,夢詩也不是冰山,如果你認為
夢詩冷,你錯了。」
「這證明了你們已經有了肉體關係,夢詩怎樣,是不是外冷內熱?」
「維繫夢詩和我之間的感情,是愛。我認為已經很足夠了。」
「夢詩拒絕你,是不是?」愛詩解開第二顆鈕扣:「沒關係,我可以滿足你,我會
整體代替夢詩,我會令你快樂!」
「好!乾杯。」
「天培!」她放下酒杯,來到天培的面前,兩條臂,掛在天培的肩膊上,她身上的
熱力,傳送到天培的身上:「我真的很愛你,有了你,從此之後,我不會再愛別人。」
「咯……」外面傳來了敲門聲。
「有人!」天培拉下愛詩雙臂。
「會是誰?」
「沒聽見敲五下?一定是自己人。」
「真討厭!夥計……」
天培打開門,射進一道白光,愛詩嚇得張大了嘴巴,像見了鬼似的,身體不斷地往
牆角里縮退……
夢詩走進房間,看了看天培,又看了看愛詩,再看看房間的四周。
「夢詩,我幫了二姐一次忙,她說,要送一份禮物給我。」
「送什??一條領帶?」
「送她自己!」
「噢,倒是很特別的禮物。你準備怎樣?整個帶走她?還是……」
「我還沒有決定要不要接受。」
「為什?不接受?天仙化人,軟玉溫香。」
「你是我的太太,我要先徵求你的同意。」
「恭敬不如從命,接受吧!」
「接受,你不吃醋?」
「吃什?醋,我又不是醋瓶。」
「你認為我應該怎樣處理?」
天培攤著兩手,無可奈何的樣子。
「就在這兒,我拋下酒店的工作到這兒來,就是想看一場床上表演。」夢詩找了一
張椅子坐下,舒了舒腿說:「開始吧!」
「夢詩……」
「脫衣服啊!」夢詩扔下手袋,過去脫了天培的西裝外衣!
「喂,喂,玩夠了吧,該停止了!」天培在夢詩的耳邊悄聲說:「她是你的姐姐,
我的小姨,可千萬別亂來。」
「你要她,不要我,我和你沒有關係,她就是一個普通的女人,你有權接受她。」
夢詩用力把他的外衣剝下來。
「喂,開玩笑,也得有個限度。」
「誰跟你們開玩笑,我拋下工作,來跟你們開玩笑。」夢詩重新坐下來:「我這個
人有一種脾氣,人家搶奪的東西我不要,既然二姐要你,你就歸二姐。」
愛詩聞言,喜出望外,夢詩的怪脾氣,她一向瞭解,她連忙走到夢詩的面前,跪在
她腳下:「三妹,如果你不要天培,求你把他賜給我,我實在很愛他,這一次並不是玩
玩,我會和他正式結婚。」
「啊,是嗎?浪子回頭金不換,好呀,我成全你,我退出!」
「謝謝!」愛詩轉過身去拉天培:「夢詩答應了,我們一起向她道謝。」
「神經病!」天培一掌把她推倒在地上。他衝向夢詩:「你也瘋了,是不是?把自
己的丈夫讓給別人,你以為我是一雙皮鞋廣
「狗咬呂洞賓,我成全你們呀!」
「廢話!」天培一手拖起夢詩,一手抓回外衣:「立刻跟我走。」
「天培!」愛詩抱住他的腿。
「二姐,別忘了你自己的身份。」天培的聲音,冷淡得像冰:「我是你的妹夫,關
系永遠不變!」
愛詩在房間裡哭,天培牽著夢詩走,他腿長腳又大,夢詩迫不上他,差點被他牽得
跌倒在地上。
他一把推她上車,鐵黑著臉。
夢詩撫著被抓痛的手腕,嘟著嘴說:「痛死了,想謀殺!」
「是你想氣死我,你好大方。」天培氣呼呼:「連丈夫都可以轉送。」
「她喜歡你,我不想和她爭。」
「謝夫也喜歡你,我為什?和他打架。這證明你根本不是真心愛我!」
「你氣成這副樣子干什??」
「怎能不氣,你還叫我和她表演床上戲呢!你到底有沒有良心?有沒有感覺?」
「是你叫我來的,又不是我自己要來,早知道你這?凶,就不來了。」
「我叫你來,是想教訓她,令她知難而退,同時,也好讓她死心,誰知道,你竟然
鼓勵她要我,你這是什?意思?」
「說坦白話,二姐比我好,她夠熱情,又夠風情,這種女人,全世界的男人都會喜
歡的。」
「就讓全世界的男人去喜歡她好了。」
「可惜,真可惜,這樣可愛的女人都不要,唉,你真是個大笨蛋。」
「她可愛是她的事,與我何關,我是一個有家室的人,心無旁騖,可不像你,三心
兩意。」
夢詩突然噗嗤一聲笑起來。
「笑,哼!」
「你還記得你在我的酒裡放瀉藥?」
「提這些陳年舊事幹什??」
「你弄人是很開心的,是不是?」
「什??你在作弄我?你今天這樣對我,就是要為報復,你已經摑了我一個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