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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9 頁

 

  「太太,誰告訴你我和姍姍來幽會?」明正在奇怪惡妻怎會來。

  「阿……」容芳姿忙改口風:「來!先敬姍姍一杯香檳!」

  「明正!」沙皇突然出現,令大家都頗感意外。

  沙皇揮手叫替他推輪椅的司機出去。

  「沙伯伯,你怎ど來的?」姍姍揩去眼淚走過去。

  「這間別墅是我兒子偷取公款買的,屋契的名字是容芳姿,但,錢是我的,屋也等於是我的。我喜歡來,便來。」沙皇看了看姍姍:「你不是說回家看你媽媽?她病好了嗎?你怎會在這兒?」

  「爸!今天是我和芳姿認識紀念日,我們請姍姍來喝杯香檳算是慶祝。」明正為姍姍解圍。

  「明正生日不慶祝,大嫂生日也不慶祝……慶祝認識紀念日?慶祝本來也沒有什ど不對,但為何不能等到晚上?可以請客、開舞會,為什ど偏要在大家工作的時候去浪費時間,阻礙工作?」

  「沙伯伯,」姍姍惶然:「我……」

  「現在是你的自由活動時間,你喜歡做什ど我管不著,今天亦不用開會。」沙皇一揮手轉向容芳姿:「酒店閒著悶得發慌?不過,只要酒店沒弄垮,你有權分配時間,我也不管。唯獨是你——沙明正,今天是星期一,放假兩天,今日你應該有很多事做,但你老毛病又發,無心工作,只顧吃喝。你還在監管期間呢!你應該知道我分派人監視你一舉一動,看看你是否痛改前非?你太不長進、不成材。你扔下超級市場來喝香檳、吃雞,是向我挑戰嗎?」沙皇說著,由輪椅拿出一份文件扔向沙明正,沙明正和容芳姿立刻面色蒼白。

  「爸,我……」

  「老爺,明正該死,求你……」

  沙皇冷漠地搖頭。姍姍惘然望住大家。

  「這份文件在法律上完全有效,裡面有你的簽名,我的簽名,沙家法律顧問,沙氏機構兩位律師為見證人,律師樓內簽署,政府打了厘印。」沙皇說:「你犯了其中一項:辦公時間內擅離職守,由早上十一時半離開超級市場,現在三時三十五分你仍在此別墅喝酒慶祝。你膽敢犯規是表示甘願與我脫離父子關係,放棄沙家全部財產離開沙家。」

  大少奶身體搖晃,這些日子以來,拼了老命地幹,看來完了。她怎能不輕飄飄。

  「爸,」沙明正色迷了心,已想不起這份文件:「我知道錯了,請你看在我們父子情份上……」

  「當初你和沙明新,虧空公款、出賣公司利益、因豪賭而不理事業,害我在名譽上、金錢上損失慘重,你們還收買護士想置我於死地吞掉我的財產。又陷害明湘迫她離家,怕她分薄了家產……你們作惡多端死不足惜。若你們不是我兒子,我為何跟你們簽這種幼稚、可笑的悔過書?虧空公款嗎?報警;無心工作?開除,乾手淨腳。我是看在你們母親份上,好意給你們一個自新的機會,希望你們可以做一個有用之人。如今,事發才幾個月你便重犯,你還好意思求我?你聽著:沙明正,我離開這兒馬上去律師樓辦手續,到時律師樓會通知你簽名。你不肯簽名我便登報公開,並限你一個星期之內,搬出幻羽噴泉。」

  「爸,我和芳姿以後……」

  「這間別墅也值一百幾十萬,我不會收回。這些日子你們也儲蓄了不少金錢,你們又無兒無女,晚景應該無憂。你一向討厭超級市場,你在一星期內交回總公司,我會派人去接收。」沙皇看了容芳姿一眼:「大嫂若和明正離婚,酒店那份工作可以繼續做;不過情況會有點特別,你不能參加高峰會議,也永不能入董事局,因為你只能做普通僱員。若大嫂隨丈夫離去,酒店便要交還給我!」

  「我辛辛苦苦,把時間全獻出來。若不是因為酒店冷落丈夫,明正也不會有今天。」大少奶嗚嗚咽咽:「說沒有便沒有……太不公平。」

  「芳姿!」沙明正也情不自禁過去擁住妻子。

  「沙伯伯!」姍姍用懇求的口吻:「我想說句話!」

  「你說,我還要趕去律師樓。」

  「或者,今天是大少爺犯了規……」

  「他是犯了規,而且他已不是大少爺,起碼不是沙家的。」沙皇更正。

  「沙明正犯了法是沙明正不好,但今天的事,顯然與沙太太無關。沙太太管理酒店很盡力,況且她幾乎因為酒店失去了丈夫。」姍姍頓了頓:「請原諒我放肆,父子情完了,但是彼此間還有血緣。沙伯伯也希望沙明正先生能夠有自己的事業,所以,所以我認為酒店應該送給沙明正夫婦。」

  「不行!關係脫離不得再有任何連繫,讓他們在酒店,那算什ど?」

  「酒店可以獨立,完全脫離沙氏機構,沙伯伯可以登報公開聲明,酒店業務好壞與你無關;並且改掉沙皇酒店的原名,另外註冊登記。」

  芳姿看著丈夫展露笑顏,能擁有間酒店可真不錯。

  「唔!」沙皇沉吟:「可以考慮一下,現在先送我去律師樓。」

  姍姍推動輪椅,黯然回頭一望,容芳姿向她感激地點點頭。姍姍推著輪椅,經過樹叢把手中一小瓶白花油一扔,嘴角牽起了勝利者的微笑,心裡說:「曾老爺,你走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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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色誘二少

  沙明新再次踏入幻羽噴泉,他心裡感到無比的興奮。

  雖然,大哥大嫂被逐出家門的事,他已知道。原因呢?當事人卻不願提;不過他知道了也愛莫能助,他只會為兄嫂不安、不值。而他也沒有能力為兄嫂爭取什ど,因為他在沙家也並不受寵。

  他坐在二樓走廊的椅子上,等候父親召見訓話。

  突然眼前一亮,一個貌若天仙的女孩子,由沙皇的房間走出來。

  她穿一件白色的套褲水手裝,長髮全束在左邊,上面縛了一隻銀藍的絲絨蝴蝶,十分青春俏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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