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薇……」殷浩孺不信邪,他不相信天下真會有女人在嘗過他的滋味後,狠得下心將他踹下床。
當他再試著抱住她、喚醒她時,他終於知道——人,是不能不信邪的。
「不能怪我,我說過了。」南宮天薇對於被她以一記無影腳給踹下床的殷浩孺是一點同情心也沒有。
她看了眼躺在地板上的他,然後聳了聳肩,同時又打了個呵欠,翻了個身,沉沉睡去。
呂書傑在接到殷浩孺的指示,要他將放在辦公室裡的一些緊急文件送到凱悅的總統套房時,他立刻知道自己所獻的計謀已然生效。為了親眼目睹,因此他在接到命令之後,立即出發。
好不容易,在他連闖了四個紅燈、超了數不盡的車之後,終於在四十五分鐘之內抵達目的地。
他在房門外按了好幾聲門鈴,卻都沒人理。於是他心想:殷浩孺和南宮天薇兩人正進行到最難分難捨的地步——一個識相的人,是不會在這種時候繼續打斷別人的好事的。
而問題就出在——他,呂書傑就是這麼的不識相。
於是,他繼續按電鈴,打算就這麼和房裡打得正火熱的戀人耗下去。這時,他試探性地推開房門,卻意外發現房門竟沒上鎖!
「真是天助我也。」他推開門走了進去,打算來個現場大目擊。
雖然他在酒吧裡那個專屬殷浩孺的休息室和他於天母的住處裡都裝了隱藏式攝影機,但是看錄影帶總沒有現場目擊來得刺激、有趣。
就在他走了進去,經過客廳,來到臥房時,突然聽到一聲讓他渾身顫慄的嬌喊——
「書傑!」
「珍妮!」
他轉身一瞧,竟然看到此生僅見最恐怖的景象——身著黑色薄紗樓空性感內衣的女人——一個他躲了三整年的花癡女!
「書傑,我好高興哦!」
二話不說,珍妮直接撲上已然失去反應能力的他。「人家等這一刻等得好久了!」
好不容易在驚嚇過後,呂書傑找回自個兒的力氣,連忙將她用力推開,轉身拔腿就跑。
終於,當他衝到能解救自己免於被「強暴」的悲慘命運門口時,卻意外發現不管他怎麼努力,這扇門怎麼樣就是打不開。此時,他突然發現有張字條從門口遞了進來。
匆忙中,他拿起來一看,忍不住咆哮出聲:
「殷浩孺,你怎麼可以這麼樣對我!」
字條上寫著:區區薄禮,不成敬意,敬請笑納。
他知道,自已被殷浩孺設計了。
此時,珍妮也趕了過來。
「討厭,小親親,幹嘛跑給人家追嘛!」她挺起胸膛,要讓他正視她最做人的雙峰——而她那一對F罩杯的雙峰,正隨著急促呼吸不停的上下晃動。
「你……你……別過來!」呂書傑一面貼著牆壁,一面尋找著解困的方法、「要不然我……我要叫人了!」
「哦,小親親,叫吧,你知道我最喜歡的就是你在興奮時發出的叫喊聲!」她對他的退縮一點也不以為意,反而靠得更近。
「救命啊!」
他找到個縫隙,從她身邊逃開,然後像個百米選手般,沒命似的在佔地廣大的總統套房裡東閃西躲的。
沒有人會想到,在外頭一向以風流倜儻自居的呂書傑,竟然會有如此狼狽、被女人追著跑的一天!
想當然耳,呂書傑這不為人知的一幕已經被殷浩孺事前找人裝設的隱藏式攝影機給一五一十的詳實記錄下來。
正如殷浩孺所說的——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