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進。」方父欠身讓他進來。
「謝謝!」林帥宇進來,把那堆東西放下,向方父方母彎彎腰,「伯父伯母,冒昧打擾真不好意思,我叫林帥宇,你們叫我帥宇就可以了。」
「別客氣,請坐。」方母笑著說。這男人與她女兒的「問題」肯定脫離不了關係。左看右看,真是越看越滿意,十足丈母娘看女婿的心理。
「誰來了?」方紫寧身上圍著圍裙,手上拿著抹巾出來問。
看著方紫寧一副入得廚房出得廳堂的主婦樣子,林帥宇真的希望立即宣告,她為他所有。
方父開心地看著林帥宇,他似乎對自己的女兒很有興趣,終於體會到「吾家有女初長成」的驕傲了,好欣慰啊!
「你怎麼來了?」方紫寧走過來問。他沒有跟她打聲招呼就直闖進來,也不怕別人拒絕他入屋。不過話說回來,應該不會有人拒絕他就是了。
「原來你是來找我女兒的。」方父看著眼前的兩人叫。
「老爸,你不知道人家是誰的就讓他進來了?」方紫寧不可置信地盯著方父,他一向說治安不好,不要隨便讓陌生人進屋。雖然林帥宇不像壞人,但誰聽說過壞人的臉上寫著「我是壞人」的字樣的?現在老爸真是要自掌嘴巴了。
方母看著丈夫一副有苦說不出的樣子不禁偷笑,她豈不知他的心事?
「紫寧,去完成你的工作。」方母吩咐,她有話要盤問眼前的男人。
方紫寧倒了杯茶給林帥宇,便聽話地進廚房洗碗,臨走前朝林帥宇使了個眼色,意示他別把他們之間的親密接觸洩露出來。
林帥宇回她一個壞壞的笑容,氣得方紫寧牙癢癢的,又不敢發作地再警告他地瞥了一眼。
「我女兒這兩個星期都和你在一起吧?」方母單刀直入地問。
「是的。我今天來,是想請兩位把你們的女兒嫁給我。」林帥宇倒也爽快。
「我憑什麼把女兒嫁給你?」方父這下高姿勢了,終於可以一雪當年恨了。
「憑我愛她,我可以給她幸福,我會照顧呵護她。這些都是一輩子的事。」林帥宇莊重地承諾。「好吧。」好感動啊!當初他怎麼沒想到這麼感人的台詞去感動他女兒的外公呢?
好一個至情至性的好男人,方母真是越來越欣賞他了。哪像當年方父的回答:因為你女兒喜歡我,我也喜歡她,我認為我們很合適。一點創意也沒有,未來女婿的台詞雖然有點老土,卻是很感人的。
「我們對你一點都不瞭解,如何可以放心地把女兒交給你?」滿意歸滿意,方母還是要問個清楚。
「我大紫寧十歲,家裡父母健康。這是我的名片。」林帥宇簡單地自我介紹,然後把名片遞了過去。
嗄!他的女兒真的給他釣了個「金龜婿」:「中日集團總裁」?方父接過名片大吃一驚,他會看上她女兒?雖然他的女兒是最可愛、最乖巧、最貼心她的女兒——好吧,貼心是有點誇張了,不過為人父嘛,總認為自己的子女是最好的。眼前的青年是那種上流社會的人,理應找個門當戶對的大家閨秀,為何獨獨找上他們這種小康人家的小家碧玉?
「你大我女兒很多。」方母盯著林帥宇,看他的反應。
「所以我懂得照顧、疼愛她。」林帥宇鎮定自若地回答。
「我不明白你為什麼會看上我們這種小康人家的女兒?」方父問。
「因為我對你們的女兒一見鍾情,而所有的感情皆因來自她身上坦率的氣質,毫不矯情造作的舉止,扯動了我平靜了二十八年的心。」
活在上流社會也是一種悲哀啊!方父在心裡歎息。像他們這種小康人家,生活平平淡淡的多幸福。知足常樂啊!
這男人毫不介意把他對自己女兒的愛說出來,方母也被折服了,她說道:「我答應把女兒嫁給你,也請你記住你今天說過的話。」
「我珍愛她如同珍愛自己的生命一樣,一輩子都如此。」
雙方家長見面,決定結婚細節。日子定了下來,方紫寧就快為八月新娘了。
她要嫁人了嗎?在一年前,她連找個男朋友的想法都沒有,沒想到一年後就要嫁為人婦了。
方紫寧想不到林帥宇是用什麼辦法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說服了自己的父母,讓他們決定把一個剛過完十九歲生日的女兒嫁給他為妻的。
「你到底用了什麼辦法讓我老爸老媽答應?」方紫寧上到中日大廈的頂樓問正在收拾行李準備搬回家住的林帥宇。
「我花了兩千萬把你買過來的。」林帥宇說著笑。
「你說不說?」方紫寧奪過林帥宇手上的衣物扔在床上問。
「我不是說了嗎?」林帥宇一副無辜的樣子,眨著眼睛看著方紫寧。
「告訴你,你的婚禮只有新郎,我不會出現的。」方紫寧賭氣地說。
「這樣啊。」林帥宇說了一句方紫寧猜不出他想法的話來,然後脫下身上的睡衣翻衣櫃找衣服。方紫寧盯著林帥宇的背,不由得吞吞口水。她竟然開始懷念起他的身體來了,不會吧?她可不是女色狼,怎麼會貪戀男人的身體呢?
「帥宇。」方紫寧控制不了自己的腳步走了過去,從背後環住林帥宇的腰,把臉貼在他的背上輕喚。
林帥宇感受到她的曲線正緊貼著他,拉開她的手回來頭來,托起她的下巴給她一記熱情似火的吻,將方紫寧迷得七葷八素。
把方紫寧壓在床上,林帥宇的唇沿著她雪白纖細的頸項而下,一路向下,在她雪白細緻的肌膚上印下青紫,來到她總是抱怨不夠「雄偉」的前胸啃咬。
天,她好想念他的身體。方紫寧無措地抓住床單,感受著林帥宇的熱情挑逗。全身像著了火般燃燒起來。
「不可以。」林帥宇突然停住了所有的動作在方紫寧的身邊平躺下來。
「為什麼?」方紫寧風情萬種地問突然停下來的林帥宇,她感覺得到身體有一股難言的渴望,就像極度口渴的人看著水而不能喝那樣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