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名片,這是我剛才為你們拍的相片,你可以先看看相片,我相信你們絕對可以成為影壇新秀。」日本男子遞出名片和相片。
方紫寧就算不懂聽日語,但由那個人的手勢也猜到他要給他們東西,她直覺地伸出手去接了過來。
林帥宇沒有理睬日本男子的利誘,斷續向前走。
「你好了不起哪!居然會說這麼流利的日語,我連一個字也聽不懂。」方紫寧吐吐舌頭道。以前真是小看了他。
林帥宇笑而不語地把她放進車中。
「你們剛才說了什麼?」方紫寧又問。
「他問你想不想進軍日本影壇。」林帥宇一邊取下相機一邊道。
「我這個樣子也能進攻日本影壇?」方紫寧不可置信地看看自己平坦的前胸。要知道,日本的女星有很多都是靠寫真集打出名堂來的耶。比起阿香的富士山來,她方紫寧真是新機場的起跑道。
「不要妄自菲薄。」林帥宇根本就沒有聽懂方紫寧的話中話。看著方才接到的相片順帶安慰方紫寧。專業人員拍的照片果然特別出色。
「妄自菲薄?我這是實事求是。我這種身材在日本是混不開的。相信任何男人都喜歡富士山多過平原。」方紫寧越說越傷心,不禁悲從中來。
林帥宇這才明白方紫寧的心思,不由得瞄了一眼她的胸前。雖然不是「波濤洶湧」,但也可以啦,做女人不用太「偉大」,她還在發育。天!他想到哪裡去了?林帥宇連忙調轉頭。看來是現在多得滿天飛的豐胸廣告令未發育完全的小女生自卑了。
「比起阿香,我根本就是平原,是不是?」方紫寧傷心地問。
天!她居然用這個問題向一個絕對正常的男人提問?林帥宇不知是該好氣笑。
「真是留不住別人的眼光哪。」方紫寧自言自語地說。
這女人是不是腦子有問題?林帥宇在心裡叫苦,她居然在一個絕對正常的男人面前說出如此煽情的話?不把他當男人看?
「你喜不喜歡阿香的身材?」方紫寧好奇地問。班上的男孩十有九個都會喜歡阿香的身材。「做女人『挺好\'」這個話題可是班裡最熱門的話題。雖然她不覺得胸大有什麼好看,但時勢所趨嘛,任何人都要與社會同步,不能落後於社會嘛,政治書都有這樣說的了。
林帥宇看著車外的風景沒理會方紫寧的問話。
「哦,你臉紅哦,是不是被我說中了,你喜歡阿香的身材,不用不好意思。」方紫寧湊過去看到林帥宇紅了的俊臉說。他怎麼比班裡的小男生還要害羞?
林帥宇慶幸司機不會聽中文,不然真是丟臉丟到家了。
「我們去吃日本菜。」付了車錢,林帥宇拉方紫寧下車。
「其實我也喜歡阿香的身材。」林帥宇自以為不會聽中文的司機在他們臨下車前扔給他們一句震撼性的話來。
「你會說中文?」方紫寧奇怪日本人也會講中文。
林帥宇向司機點頭笑笑,拉著她進去,免得在這兒丟人現眼的。
「日本的女人真的好溫柔。」到餐廳坐下來,方紫寧看著穿和服的日本女人說。男人大概都想娶這類型的女人吧?她們把丈夫視為人生的全部,是天神,男人說一,她們絕對不會說二。但如果是她就受不了了。
林帥宇挑挑眉不作聲。
「你們男人大概都希望可以娶到這樣的老婆吧?」方紫寧又問。
林帥宇喝著清酒,他不見得同意她的觀點,老婆應該是該溫柔的時候溫柔,如果娶個像布娃娃一樣的女人,沒有自己的思想,沒有自己的觀點,只會一味順從的女人,那才是男人的悲哀。因為你永遠不能知道她內心的世界。
「這酒喝了後怎麼好像會飄飄然的。」兩杯清酒下肚,方紫寧已經微醉。對林帥宇的不作聲,她倒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只是逕自喝自己的酒。
「乾杯。」方紫寧向林帥宇舉起手中的杯。酒真是一樣好東西,怪不得李白喜歡喝酒,而且喝完之後必有好詩出。方紫寧一時間也覺得靈感洶湧想要吟詩作對了。
「你醉了。」林帥宇輕輕奪過她手中的酒杯低聲說。剛才在思考,無暇顧及她,沒想到讓她喝了幾杯酒。微醉的她雙頰微紅,雙眼蒙 充滿了風情。讓他不禁想擁她入懷獨享她的嬌態。
「我清醒得很,要不你出個問題考考我。」喝醉的人打死都不會承認自己醉了。
「是,你沒醉,是我醉了,我們回去了。」與喝醉的人爭執無好處。林帥宇招來服務員結賬,準備離去。
「日本人真是小氣到家了,明明有大把的錢,卻連椅子也省。」方紫寧想站起來,奈何腿發麻得站不起來。
「我扶你。」林帥宇扶起暈頭轉向的方紫寧。
回到入住的酒店,經過酒店大堂時,林帥宇向總台服務員道:「煩麻給我一杯解酒茶,送到520號房。」說完把方紫寧帶回她的房中,將叫著乾杯的她安置在床上。
俊男開口好辦事,服務員親自去準備。
「帥宇,我們再喝一杯。」方紫寧從床上站起來走向林帥宇道。
「好,這是你的。」適時服務員送上解酒茶,林帥宇把茶遞給方紫寧道。
「舉杯邀明月。」方紫寧舉起杯子,一仰頭喝了下去。如果沒記錯,酒的味道應該是辣的,而不是苦的。方紫寧皺皺眉頭,「這酒的味道有點怪怪的。」
「好了,邀完明月也該睡覺了。」林帥宇被她表情逗笑了,拿過她手上的杯子道。
「是的,該睡覺了。」方紫寧很聽話地躺下來。
「你要睡地板?」將杯交給服務員,林帥宇轉身卻看到方紫寧正躺在地上。
「呵……呵……我忘了。」方紫寧起身四周看看,然後向床的方向搖搖擺擺地走過去。椅子怎麼的?該不會是富士山要噴發火山岩了吧?方紫寧想避開傢俱,沒想傢俱好像有意和她作對似的,偏偏她走哪邊它就到哪邊擋住她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