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沒她份的那種老大耶……她被滿足了,愛他很容易的……只要不提要離開,每次一說要走,就不一樣了,他就會被打回原形,而他,就會比紅日還番呢!
火怒在她唇上再次印下一吻,「沒有如果。」他不接受如果的存在。
「好吧,不要如果!一點點的愛你?」其實不用火怒回答,不知道為什麼,她就知道還是不夠。
那要不要在良心的頭上蓋白布?
現在很多人都是這麼做的嘛,騙他說很愛很愛他,這樣總夠了吧?再不回家一趟,親愛的家人會急死的,想到媽媽的心臟……
「你不會說謊。」火怒在她擠出謊言之前,先一步截斷他不想聽的空言。
說謊誰不會?他老毛病又犯了,一點都不可愛!當著她的面就說穿,她哪裡不會說謊來著?只不過是她說的謊連她自己都騙不過罷了!
有必要說這麼大聲嗎?看扁她哦!
好吧!說謊是有困難啦,那……那色誘呢?
色誘應該比較簡單了吧?只要讓他「慾火焚身」,再番的男人也沒轍吧?紅日不就是這樣?
她的迷糊教她搞不太清楚,一個連說謊都說不好的人,還妄想要色誘?難啊!
惹彤星努力回想「不小心」路過紅日房裡,所「觀摩」到的羞人限制級畫面,她的臉蛋也就愈燒愈熱……
「我要色誘你。」她好小聲好小聲的先行示警,心裡其實還在搖擺,腦海裡的畫面也不知道有沒有錯,怎麼好像愈來愈糊成一團?
「是嗎?」火怒不置可否。
她做不到的。
「我……很漂亮的。」被他看到心虛,腦海裡的畫面大膽的教她變成只敢用嘴巴講,半點動作都沒有。
「我知道。」他給予肯定。
「我身材……身材……」明明應該往前挺的,但被他的眼光一鎖,她反倒是縮起肩來,怎麼也說不下去。
「記得嗎?我每晚都撫觸著你所有曲線,每一個高點、低點……」他用眼光代替手指在她身上愛撫,「都是如此貼手,完美的教我停不住的一再遊走……」
喔哦!這下子是誰在色誘誰?
「你不可以這樣,是我先說要色誘你的。」她抗議。
「那又怎樣?」她的臉紅透透的,實在動人。
「等我色誘你成功,我就可以回家一趟,你就讓我色誘一下嘛!」
先行示警就已經很糟糕了,現在又不打自招?惹彤星懊惱的捉了枕頭猛捶,難怪紅日老罵她迷糊。
「好。」
「好?」她都還沒開始耍賴,他就說好?
「你做不來。」她的腮幫子鼓了起來,很可愛……他再印上一吻,這一吻,比之前的吻,火熱了些。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這話說的她自己都沒把握,可是……有句話不是說,失敗為成功之母?所以她只要每天試上一試,總會有成功的一天吧?這麼一想,她就有信心多了。
「隨你。」
「那你躺下來。」這樣坐著,他還是比她高上半個頭,還沒開始,她脖子就先酸了。
火怒不但躺下來,還體貼的先把上衣脫下,皮褲沒有一併拉下,是因為他不以為到目前為止,夜裡還是只敢背對著他的她,會突然大膽到敢真正面對他。
色誘?她如果想明白這兩個字所帶出的……
很認真的,惹彤星在火怒的鎖視下,把所有親過的方法,不管是親小姑姑的方法,還是親爺爺、奶奶的方式,全都親上一回,一次不夠,她再重頭一次,可是不論試上幾回,他就是不肯合作,仍是冷冰冰的躺在那兒瞧著她看。
「你有沒有打火機?」光是吻,就這麼累人,就說她可憐嘛!偏沒有人要信她一下,只好自力救濟。
「做什麼用?」他不抽煙,從來不讓任何味道沾染上身,除了她。
「借我拿來烤烤嘴,這樣親下去,好累啊。」最好再來點酒噴噴,這樣火一點,不就可以燒燙燙的,不必這麼累?
「累了?」比他預估的時間還短?還沒開始就結束,他平靜的接受她的陣亡。
「嗯。」她打了一個呵欠,困盹的枕上他的右肩。
幾天都沒睡好覺,今天先是收到LEOPARD帶來一堆她要的東西,興奮的轉過來轉過去,現在又這麼賣嘴力的色誘他,要不累也難。
「睡吧。」替她脫掉身上一件又一件的毛衣,環抱著她,細心的將她包覆在新換過的鵝絨被裡,怕她被冷著。
「我也想睡啊。」她嘟嚷著又打了個呵欠。
「你被我色誘了嗎?」看在她這麼賣力的份上,不知道他肯不肯假裝已經被她色誘了一下?
火怒沒有回答。
「沒有對不對?」惹彤星歎了口氣,別說剛才穿成小豬般的色誘不了他,現在光溜溜的被他抱在懷裡,他也沒有半點「慾火焚身」的樣子,要個「慾火焚身」怎麼這麼難啊? 她又打了呵欠,把背放鬆,習慣的任他收進有點冰的懷裡。
「我會永遠不能回家了嗎?」不夠規律的心跳,怎麼也睡不去,只有不停的說話,看能不能減少一點對親愛家人的牽念。
「我永遠陪著你。」抵住她的發頂,手中握的、懷裡抱的,都是她的溫暖,他的眼裡,只有她。
「永遠?」他說的好肯定。
永遠?那不就是很久、很久?突然跳過一個想法,他這樣冰冰的,到了夏天,應該會很舒服吧?這樣賴著真的好舒服,會想一直一直賴下去……
可是,親愛的家人怎麼辦?
「我為你而存在。」低沉的迷醉,流洩出的不只是單純的愛語。
她的心,漏跳了一拍,迷惑的把頭往上仰,剛好仰進他靠得好近的側臉,看著看著,她好像……不!不是好像,是肯定,肯定比原先說的一點點愛他,多了……一大點!
這樣仰著,雖然脖子會酸會累,也知道再不動,肯定會更酸更累,但是……她好像癱瘓了,根本動不了。
他說他為她而存在,這一大點,經過他專注不移的目光投射,再被他低醇到略為沙啞的聲音抹開,渲染成好大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