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奇怪,這句話怎麼會一被他這麼看著就難以出口?看紅日說的時候都很順啊,怎麼換她說就說不好呢?
火怒輕刷過她「我」半天還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的唇瓣,不停的低語:
「說你是我的,說你愛我,說你已經迷戀到無法離開我,說……」
他的聲音一直跑進耳朵,不停的鑽進心裡,這樣她要怎麼說嘛!
啊,她想到了!
KISS他!
惹彤星的這一吻,讓林達緊咬住LEOPARD的齒關鬆了開,淚水,再也掉不下來,火怒不但沒有推開眼前女人的主動獻吻,甚至迎合的難分難解……
明知道有火怒在她傷不了人,林達還是不要命的任左手腕骨折,痛怒的捉起不遠處的尖尾梳,衝向惹彤星刺去……
火怒動了怒,伸手護著惹彤星,任梳尖刺進左上臂,揚手往外翻掌推去,用了十成力,林達往後摔跌而去。
「LEOPARD。」
LEOPARD不用火怒叫,早就衝向前,趕緊把人重新壓在地上,這回連林達骨折的左手腕都不放過。
「這帳不能算到我頭上,我哪知道有女人不怕骨折?這是意外……惹彤星,你說說話啊!」
LEOPARD這一嚷,火怒的注意力立刻回到懷裡的人兒身上。
漂亮女人的絕望眼光,LEOPARD的期待眼光,還有他……所有人的眼光都集中在她身上,惹彤星眼一閉——
「我要離家出走!」總算是說出口了……
「他敢休了你!」惹紅日踱過來又踱過去,念的不知道是第幾百遍。
「我就知道,他是壞人。」惹悱辰巴著惹彤星跟著說。太棒了!才回到家睡個午覺,一醒來就又抱到她最喜歡的抱抱,這次一定要巴緊。
「他沒有休了我,他也不是壞人,是我想……離家出走。」惹彤星不厭其煩的再說一遍。
「煩什麼?」惹烈月放下手中的杯子,溫和的問。
烈月看出來了?
惹彤星的雙頰片刻紅得不能再紅,她支支吾吾的把話含在嘴裡沒說出來。
「不用她煩,明天……十二點了?惹悱辰,跟我去睡覺!」惹紅日拎了惹悱辰就走,「明天一早我去找他算帳。有沒有搞錯?你不嫌他就偷笑了,這麼番的人除了你這迷糊蛋還有誰會要?敢休你?等我教訓過他,他就會知道,我們惹家人不是他想要怎樣就能怎樣的。」
「我要跟彤星睡,放我下來!」惹悱辰拚命蹬著小肥腿。
「紅日,不用啦……」哪還有惹紅日的影子?惹彤星一頭霧水的問:「他不是不喜歡小姑姑跟他睡?」
「此一時、彼一時。」惹烈月跟著起身。
「紅日終於發現,小姑姑抱起來暖暖的好舒服了嗎?」
惹烈月微微一笑,「現在他不能碰柔柔,偏又硬要同床睡,說是不放心柔柔,小姑姑只好天天在中間陪睡。」
「是這樣啊……烈月,你可不可以……」她說得吞吞吐吐。
「怕他晚上來找你?」事實上,火怒到現在還沒出現,真是讓她意外。
「是也不是。」這實在說不清楚,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知道,今晚他不但會來,還會變聲變得徹底。
「放心睡吧!這麼晚了,他不會來了,晚安!」惹烈月微笑著幫她帶上門。
「他一定會來的,再過一個小時,他自會來的……」抱著小鬧鐘,她要自己別睡著了,這次她可沒忘了之前的約定,要是她離家出走,他要等八個小時後才能來接她……他一定會來的。
剩下五十九分……五十八分……五十五分……五十……四十七……三……
火怒無聲的欺近床邊,輕手拿走她還握著的小鬧鐘,他慢條斯理的脫下身上的衣物,然後輕柔的將睡熟的她身上的睡衣解開,一點都沒有驚擾到她,將兩人的衣物整齊的一一疊放在一旁,當抱住她的時候,他看著被他放在一旁的小鬧鐘。
還有五分鐘……再五分鐘就滿八小時了,這是他答應她的,所以他讓她離家出走,所以他等足八小時,現在,他要完整的擁有她!
細柔綿密的親吻,落在她的唇間、胸前,同時,他的手指也一路往下,來到他最渴望的聖地,每一次的探進,都是溫柔……
「嗯……」她不太有意識的半睜開眼睛……
「我……想……想睡……」對著上方的他甜甜一笑,她又把眼睛閉上。
「別睡……」隨著低喃,他探得更深。
「痛……」她睜開眼,想避開。
當溫暖貫注到身體的最深處,她緊緊的抱住他……
「痛嗎?」怕壓痛她,帶著滿足,他側過身子。
「很痛!」
看著她瞪大眼,一臉說謊的樣子,火怒輕笑出聲。
「你還笑。」
他笑了?雖然看起來怪怪的,可是她喜歡耶!
「你相信她的話。」他指的是林達說他天天無數次的做愛。
「不是嗎?」她悄悄地把被子擁更多到身上。
「你沒有吃醋。」他深深眷戀她的不燙人……
惹彤星想了想,用力地點頭頭,「有!因為我這裡……」她比著心臟的位置,「好像被強迫吃了梅子,酸酸的。」
火怒不語,只是看著她。
「她還好吧?」心愛的人不愛她,那很痛苦吧?
林達要求,只要他保證不提出告訴,她會回去加拿大,而他沒有提出告訴,「她已經回去加拿大了。」
「她好愛你吧?我想,如果不是我幸運,我會跟她一樣這麼這麼的難過吧?不!應該會更更難過……」
「幸運的人是我。」攬她進懷,他做出承諾,「不會再有別的女人,永遠。」
她笑咪咪的點頭,蜷在他懷裡,直到他的手勁過大,摟痛了她,「會痛。」她輕聲嘟囔。
「我不能讓你揚聲笑。」這八個小時之中,最難熬的部分,是他知道有個能讓她揚聲開懷大笑的男人在這裡,心太緊窒。
「揚聲笑?」她沒聽懂他的恐懼,習慣用甜甜的笑容解決問題,「你是說看『歡樂大爆笑』的那種笑法?可是……你是我愛的人、是我的丈夫,這很正經、很嚴肅,不能那麼笑的。而且,你不覺得要是一輩子都是那種大笑法,不用三天就會沒命的?」她問得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