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月,你又要做什麼?」隨著她的動作,揚有點兒緊張的問。
「脫衣服。」因為好熱!
揚扣住她的手腕,「別脫,脫了我不負責!」
惹烈月沒聽見揚說了什麼,她的心思在被緊扣住的手腕上,身體很自然的因為他的強勢動作起反應,手腕自然的一扭一轉,幾個過招後,她手快的把針織衫由下往上一拉,連頂端的扣子都不用解,直接從頭上拉掉。
「我贏了!」她神采飛揚的,在他面前揮動剛脫下的針織衫炫耀著。
他的眼睛該停在哪裡?
她神采飛揚的臉蛋?還是呼之欲出的飽滿雙峰?
要是能再長兩隻眼睛該有多好?他快瘋了!
「小月月?」他要求著她的注意力。
偏她正在跟窄裙奮戰,沒理人。
「小月月?」
當窄裙也在他眼前搖啊晃的,揚再也忍不住的一把搶過那妨礙視線的窄裙,接著扣住她的上臂將她往自己拉,等兩人夠貼近了,五指一張,他強勢地制住她兩頰,不准她再把臉蛋轉來移去。
「小月月,看著我!」他沒有笑容的命令著。
惹烈月被他嚴肅的表情震懾住,四處游移的目光,總算是落到他近到不能再近的臉上。
「你是誰?」她忽然發現不認識他。
「揚,記清楚,別忘了!」
「喔。」她乖乖點頭,表示知道了。
「聽著——」他仔細的注意著她太過清亮的雙瞳,人說醉酒三分醒,雖說利用她這三分醒不夠君子,但他從來就不想當君子。「我要愛你。」
惹烈月不停的眨著眼睛,因為他的睫毛好長,他又貼的那麼近,扇到她的睫毛,好癢!
「小月月,說話!」
被他凶凶的語氣嚇一跳,惹烈月停下跟他玩扇睫毛的遊戲,想了半天,她只捕捉到他話語的片段。
「哎呀不得了,這個真糟糕,我的火雞啊,跑到哪去了,快點找一……」她放聲唱起了腦子裡惟一有「哎」的童歌,因為他要哎。
「小月月!」她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你好凶!」她抱怨的停了歌聲。
「我要愛你,你聽清楚了沒有?」他咬著牙再說一次。
「愛我?那又怎樣?」她真的聽不懂他的話。
「我是問你願不願意?」這樣說夠清楚了吧?
「我說願意,你才可以愛我對不對?」惹烈月被凶的總算瞭解揚在說什麼了。
「沒錯!」他努力忽視,她幾乎光裸的身子還緊貼在他身上的事實。
「被你愛會怎樣?」
「你想怎樣被我愛?」他反問。
惹烈月想半天,卻捉不到現在談話的重點。
「會不會很癢?」她怕癢。
這是什麼問題?
「你怕癢?」他小人的算計著,等她一點頭,他馬上說:「一點癢都沒有。」
不會癢?那……「會不會很苦?」她不喜歡吃苦瓜。
「不苦,一點兒苦都沒有。」這次他可以不必刺探她就回答。
「會不會很酸?」
這又是什麼問題?考慮再三,他決定,「不酸。」
「那會不會痛?」
這個問題就比較高難度了,揚判斷著她的實際年齡,應該成年了吧?他記得沒錯的話,台灣的醫學院要念上不少年,加上她成熟的身段、亮眼的外表,她應該不是處女,只要不是處女,就沒有痛的問題。
「你是處女?」他用問題回答她的問題。
惹烈月茫茫然的跟他對視,「會痛那我就不……」
「不痛!怎麼可能會痛?」管她是不是處女,他愛定她了,他安撫的再加一句,「不但不會痛,還會很舒服。」
「很舒服?」她好奇的重覆他的話尾。
「非常、非常舒服!那種『出神入化』、『痛快淋漓』……簡直就是『極樂世界』!」他用剛迷上沒多久的成語來形容。
「不懂。」她打著呵欠。
他說的很明白,她怎麼會不懂……差點忘了,她醉了!
「總之你說:『YES!』就對了。來,說一遍。」揚執意哄著要她點頭答應才肯愛人,因為她對他來說是特別的,非常特別!
「我不要!」她不懂,所以拒絕。
她特別到不懂他將給她多美好的清晨!揚安慰著即將失控的肉體。
「你最喜歡什麼?」用她最喜歡的來作解釋,他非要哄到她懂不可。
擠眉弄眼的想了好久,惹烈月才吐出一句:「不知道。」
「最討厭的呢?」揚也不氣餒,改為逆向操作。
「蟑螂!」這次惹烈月想都不必想,答的迅速。
蟑螂……有了!
「被我愛的感覺,就像是用拖鞋把蟑螂給擊斃在牆上般的爽快!」
聞言,惹烈月的眼睛突然閃閃發亮,「蟑螂會扁扁扁的?」
「嗯,扁扁扁的!」
「不會又活過來?」
「絕對死到底!」
惹烈月眉開眼笑的,彷彿已經打了不知是幾百隻的蟑螂黏在那幻想中的牆壁上。
「我要愛你。」揚立刻乘勝追擊。
「YES!」她大方應允。
揚滿意的用吻,替兩人加溫、加熱。
惹烈月回應著同等的熱情,親他、吻她,甚至咬咬他。
「熱情的小東西。」捨不得咬她,但是為了證明他的熱情絕對不亞於她,他開始在她頸子用力的吸吮,一路往下……
痛痛麻麻的感覺,刺激出她新的笑聲,「有電。」
「有嗎?」故意的,又是一個很用力的吸吮。
「真的……真的有!」她嬌憨的揉著剛被「電」過的胸口。
「記住,這是屬於我們的電流。」
「我們的電流?」她不明白的指著自己,「我也有電?」
「你吻看看不就知道了?」他把胸膛整個展現在她紅灩的唇前,誘惑她來「種草莓」。
這太誘人了!她舔了舔有些乾澀紅腫的唇瓣,直直落進揚的誘惑中。
「電到了嗎?」她好玩的又吻、又舔。
「小月月,用力一點……」他神智渙散的要著更強的刺激。
用力了好半天,惹烈月只聽見揚發出斷斷續續的單音,這樣她怎麼知道到底電到了沒有?
想咬他,反覆試了幾次,偏他的胸膛太過結實,很難咬合,她停下來望著被她濡濕的胸膛發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