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極品天蠍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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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頁

 

  絕對不,在她的大聲中變成了絕對是。

  不成熟的在臉上亂抹……手一鬆,她跌回床面,彈了一下後,他眼睜睜的看著她裸著身子往後蹬退,直到抵在床頭。

  肚子不餓?她的清白叫他毀了,她只會嚇的半死一直說肚子不餓?她到底成年了沒?現在的情況她懂不懂?

  不夠亮的暈黃燈光,這會兒成了太亮……她,不是那種女人。

  極度困難地,放朝歌真正的清醒。

  表情不是,動作不是,聲音不是,就連身體,在他侵犯她之後也不是,她從頭到尾部不是那種女人,

  最不是的是那不全的腦袋!

  他居然……居然欺侮弱小?

  不但如此,還挑了個搞不清楚狀況的弱小第一名來欺到底?

  那眼神,該死的連叫她是女人都勉強!

  喉結急速上下,他驚駭的無言,頭一次,他無法駁斥掐在頸子上的無形鉗制,他是魔鬼!

  張開手邊的薄被,放朝歌艱困的擠出話。

  「你過來。」她在發抖。

  他有問過她名字,她也有回答,現在他記得的卻是滿腦子的陰謀論,跟他的下流!

  「你……酒醒了嗎?」她不怕他吼,也不怕他的黑臉,她只怕她要聽話真過去了,他會卯起來餵她。

  她突然想起,冰箱裡有個好大的生日蛋糕,是朝歡買的,可她生日已經過了好久……

  放朝歌暗影重重的看著辜四兒的害怕。

  把一切推給酒後亂性,然後抱著她給幾句無意義的溫柔愛語,這個小頭小臉的小女人,就會被吃干抹淨,連骨頭都不必費力吐一下的搞定……

  黑暗的誘惑,強烈而直接的催他這麼做。

  「我是清醒的。」他是人,不是魔鬼!他辛苦的掙開頸子無形的鉗制。

  對個一腦子企圖,一肚子陰險,一身子詭詐的女人,他會接受黑暗的誘惑,毫不留情的將她玩弄於股掌間,直到他膩!

  但對個小頭小腦的小女人,逃不會逃、哭不會哭、連叫都不會叫,他的人性再也看不過去的一拳擊倒誘惑,直接勒斃邪惡。

  他不能用對付那種女人的方式對她。

  「真的嗎?那……你告訴我,我有幾個?」看他捉著被角的手,一會兒松、一會兒緊,她沒這麼笨,不會被騙的。

  放朝歌用行動回答辜四兒的問題。

  用薄被覆住她又打冷顫的光裸身子,往回收,瞬間,她只露出一張小臉的被他網進懷。

  該死!她連身上的味道,就算沾染上他的骯髒,還是那麼的清淨……是壓力?是酒精?還是鬼上身?

  他瞎了眼的怎麼會咬定她是那種女人?

  「啊!」他剛剛壓觸到她會痛的背,四兒小小聲的痛叫瑟縮。

  放朝歌把身體放軟,小心避開她右背部的嚇人青紫。

  嚴重的愧疚,逼出他心底沒人見過的溫柔。

  該拿她這個搞不清楚狀況的第一名,怎麼辦?

  用錢補償她?

  在空白支票上填數字,然後對著那雙清淨眼神落筆簽名的,他想,他的左手會人砍了他的右手,畢竟,他的手才背叛過他,他嘲諷的握緊拳,沒想到萬能的錢,也有萬萬不能的一刻。

  安排她進演藝圈?然後,睜著眼睛,看她被複雜的環境四分五裂?

  娶她?更不行!他得娶朝歡,不能娶她。

  他被她困住了!

  放朝歌的手臂,突然收緊。

  「我真的真的肚子不餓……」又大力了,他果然是醉了,這下子被他逮住,那過期好久的蛋糕真的會喂死人……辜四兒說哭就哭。

  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他穩住陌生激動的情緒,看過太多比她愛哭的,他到現在才算真的領悟,什麼叫淚亂。

  強硬的把自己從愧疚的漩渦中抽離,他冷靜的理出現在最重要的事——消除她的恐懼。

  在他想出該拿她怎麼辦之前,他有必要改變之前對她的惡劣態度,這是他欠她的。

  皺著的眉頭,被他強力拉開,他在臉上堆出迷人的笑。

  「告訴我,為什麼一直說你肚子不餓?」

  咦?他說話的聲音變的清楚又好聽?

  「你先說,我有幾個?」她怕死冰箱裡那個過期很久的大蛋糕,尤其小肚肚這會兒又咕嚕一聲。

  「你餓了?」肚子餓到底有什麼好怕的?她為什麼這麼緊張?

  快速重組過腦海中既有的印象,疑問一一浮現,他切入最沒有合理解釋的疑問點,包在他懷裡的小身體,明明發出不小的飢餓聲響,卻對著地恐懼的且說不餓?

  「沒沒沒!」偏偏小肚肚跟她作對的又咕一聲,四兒緊張萬分的解釋!「我肚子一點都不餓,我只是……只是叫腸子做做運動。」

  湧上喉頭滾動的笑,完全出乎他的意料,沒人能讓他真的笑,連朝歡都不能,在這種時候,她卻讓他差點笑出聲?

  「那麼,可不可以,叫你的腸子做運動的時候,別這麼激烈?會有運動傷害的。」他正經八百的請求。

  還不了她的清白,至少他有能力還她個好男人。

  溫柔變得深刻,他用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單純,來抱她。

  「可以是可以……可是……可是……」該告訴他,腸子做運動的時候,誰叫也沒用……啊?他是清醒的!

  因為他的嘴在笑。 「只有一個我,對不對?」她把熱撲撲的小臉,用被角緊緊遮住。

  「可不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

  「辜四兒。」他不是問過了嗎?喔!他重點沒問到,

  四兒悶著的小臉露出眼睛,等著他問到重點。

  「想說什麼?」她怎麼能長得這麼無辜,還讓不夠漂亮凸顯她的真?放朝歌把她抱高,貪戀她恐懼解除的小臉。

  早該看清楚她的臉,她連臉上細細小小的寒毛,都跟那種女人完全不同!

  「我爸爸是辜威廉。」四兒把重點說了,等著放朝歌的反應,只要他別把她一直喂,她不怕他。

  她定怎麼讓恐懼在她眼底瞬間無影無蹤?就像她從來就沒怕過?

  嫉妒的把她看的更近,發現看她無辜的小臉久了,他也變得……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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