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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平忠輝滿足暢快的躺在床被上,松平雪則窩在他臂彎中,像只玩累的小貓咪,安靜地閉上眼。偶爾會因為他手指在她幽口處的摩擦而嗚咽抗議一聲。
他好滿足小雪帶給他的是前所未有的激情,他不記得自己有過這麼銷魂的經驗。
他還要她!可是他必須再等,剛才的結合弄痛了她也累壞了她,他不能為了私慾而傷害她。
他低頭看著她沉醉的睡容,忍不住湊上前,輕輕啄吻她腫脹的紅唇。
「唔……」她睜開迷醉的眼,自然地傾前與他相遇。
兩人的唇輾轉廝磨著,久久無法分開。
他在自己又快失控前,用力咬了下她的下唇當補償,這才結束這危險的吻。
他們相視甜蜜笑著,靜靜享受一逅溫存後的美好。
松平忠輝突然坐起身,在她驚訝中又將她抱起坐著。
「上總介?」
他親了她一次,笑得像個玩樂的孩子,拉著她說:「走,我們去溫池沐浴。」
她被他拉起來,兩人的赤裸令她嬌羞赧然,她想蹲低身子找浴衣。他卻拉住她,笑著抬頭。
「不必穿。」
「可、可是……」
她被他位著走,但卻不是往房門走,而是走向右前方的一扇門,推開門,牽著她進入。
她一走進門,這才知道答案。她笑亮了臉,回頭望著他。
他得意的走上前,抱緊她用力一吻,兩人像尋到寶物般同時笑開來——
他的房間其實是跟溫池相連結的。
他帶她來到池邊,親手替她沐浴,她也舉起木杓替他沐浴。之後他再牽著她,一同涉入溫池,他抱著她坐在池裡。
他寬厚的胸膛貼著她的背,兩腿夾著她的,輕鬆地談笑聊天。
偶爾,他會親親她,手也會愛撫她的身子。
她後仰起頭,他便傾下來吻住她的唇。
這一吻,變得危險而激情。
他抱著她兩人交換位置,讓她靠近池邊,他面對她深吻著她。水面下的雙手大膽地刺探她每一處敏感地帶。
「啊……上、哦——」
他的手指又長驅直入她的幽口。快速、強橫、狂野。
「你真的好棒。雪兒,嗯……」
他伸出舌,她也伸出舌,彼此在半空中相互黏擦著。
「嗯……我要嘗你的味道,哦——」
「啊?」
她被他高舉出池水,抱坐在池邊,他對她壞壞一笑。
張開她的腿,他舔著自己的唇,然後……
「上總介—啊——」
他的唇舌在她的私處花蕊上恣意舔咬著,她顫抖身子尖叫出聲。
「哦……好甜……嗯……」他的舌快速掠奪她柔弱的花蕊。
她躺倒在池岸上,他更狂野地吸吮嚙咬她。他用力含住那花蕊,又咬扯著。
「哦——求你——求……啊——不行——」
「啊——好香,雪,你好甜、好香……」
不理會她的求饒,他竄進她流出蜜液的幽口、刺磨、滑擦著,甜蜜而痛苦的折磨著她。
「嗯……好好吃……」他拉她回到水裡,卻不放過她,腰腹用力一挺。
她在他狂烈勇猛的衝刺挺進抽出中,喜悅的吟喊呻喘。
池裡的溫水幾乎燃到沸點,波濤洶湧,激出了大浪。
他再一次教會她享受人事的美妙滋味。
在高潮來臨的那一刻,他們呼喊出極樂的快感,大聲喊著彼此的名,直達快樂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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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事堂
松平忠輝跪坐在長桌前座,仔細研究手中的紙卷,而後放在長桌上攤平,圍著長桌的六名主事便湊上前聽令行事。他的手指指著紙捲上一處,然後開口:
「長崎到島原松平藩是肥沃之地,千萬要守住。盡早拿到航運權,對我們有利。上野,大阪是交易自由之市,我期望明看此時,你能讓絲綢交易成為大阪的主權。」
「是,我會盡力的。」上野低頭承諾。
「嗯,很好。」他手指往北一指。「津倉,白河和韋棚成了我們兩處分藩夾住中間的阿部藩。有沒有辦法能與阿部藩合作取得白河的經營權?」
一名老者摸了摸下巴,沉思地開口:「很難,將軍。阿部藩最近勢力坐大,他們的藩主阿部驚羽更結合反幕府軍、常作亂鬧事。津倉的分藩守得很辛苦。」
「是啊,韋棚那還經常傳出阿部藩的武士到那兒,搶奪婦女,手段之殘忍,至今仍無法查明真相。」另一名主事也皺眉開口。
全議事堂內的氣氛頓時凝重。最後,松平忠輝沉聲下令:
「那就多加強守備,下令凡是非松平藩之人,不得進入那兩處分藩。我會多派幾名武士過去加強防守戒備的,還有、受害的子民,依輕重發放撫金。」
「是!謝謝藩主!」
松平忠輝兩手搭腰,正色開口道:
「已經要入冬了,各處的糧食、守備都要齊全,去年發生的雪災讓多處發生暴動,要多加小心別藩的侵掠。」
松平忠輝接著下更多的指令。
忽地,議事堂的門被敲響,松平忠輝因被打擾而皺起眉頭,冷聲開口問明來者為誰。當門外傳來回應時,他卻解了眉頭,淺淺一笑。
其實早在門被敲響時,六名主事就知道一定是雪小姐,因為只有她才有這權利。
半個月來皆是如此。
門未全開之前,他們便很有默契地收拾好東西,向松平忠輝告退離去。
待所有主事離開之後,松平雪才手端著盤走進來。
嬌美的臉上浮是和樂的笑,這也是讓他半個月來所癡戀的原因之一。
「今天又是什麼了?」他笑著問她語氣裡全是佯裝認命的挪揄。
自從他沒吸了她的飛鏢後,她便迷上了做料理。而他,自然是那料理的品嚐人。
「很好吃的哦!是我的得意之作!」
她小心地放下盤跪坐在他右側,兩手托頰瞇眼笑著。
他挑高眉頭,看看她,又看看碗裡烏漆抹黑的湯麵,再回頭看她。壓根兒不想動筷子——
誰知道嘗起來,又是什麼恐怖的味道?
這幾天,她送來的料理不是太甜、太鹹,就是苦的令他難以下嚥。
害他忍著吞完她做的料理之後、還得去找吉村美代子,警告她不准讓她再進灶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