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憤怒是真的,但卻仍以她的需求為主——
溫柔、體貼而且熱情。
當高潮襲來時,他咬住她左肩頭,瘋狂勇猛地挺進,大吼出聲,強猛射出熱流進入她體內。
「啊——。」她仰高著汗濕的臉,流出喜悅的淚,大聲尖叫,然後癱軟趴下,嚶嚶啜泣。
他趴在她身上喘著氣,肆虐她花蕊的手仍殘忍的抽刺、廝磨著她、壓著她等待餘留的抽動停止。
他們就這麼結合著沉入夢中——
夜晚,他醒來時赫然發現自己的姿勢恐怕已將柔弱的她壓壞了。
他小心抽離她的幽口,但這甜美的痛苦刺激幾乎要了他的命,尤其當她嚶泣反應他時。
他終於離開她,憐借心疼地看著她累壞的睡容,他輕柔解開她手上的綁帶,心憐地愛撫揉著有些泛紅的痕跡。
他離開她親自鋪了組床被,然後抱她躺在床被裡。
她迷迷糊糊睜開眼,給了他一個醉人的微笑,她想舉起手摸他的臉,卻不小心擦過他的慾望巨物。
「天——」他閉眼咬牙承受。
她卻像沒事的睡著,他低聲咒罵,雙手卻輕柔地脫去她身上的衣物。
他咬過的痕跡,印在她左肩上紅艷清晰,這個愛她的印記肯定會留很久才褪。
他雖憐愛卻沒有一絲愧疚,吸吹那咬痕,然後抱著她貼他胸前,一腳壓著她兩腿,手來回愛撫她的手和胸。
她突然朝他向後扭動臀部,如此一來,他的楊舉就進了那口前,他的腿穿進她的腿間,用吻和愛撫叫醒她。
「雪兒?醒醒。」
「唔……」她抗議地胡亂揮著手。
他笑著抓住她亂揮的手,用他的雄偉硬挺來回愛撫她的幽口,又輕聲喚她。
「雪,醒醒。乖,一下子就好,嗯?」
「嗯?」她轉頭,迷糊地看他。
他吻了吻她,嘶啞地說:「我想吻你,醒醒好嗎?」
她柔情地笑了,伸手摸撫他的唇,輕聲允許。
他開心地爬上她,用最熱情激狂的愛席捲了她。
他承諾的「一下子」就好,最後卻火熱燃燒到天露白才停止掠奪,真的讓她「一下子」入睡。
其實,這也得怪她。
因為有幾次他真的體貼想讓她休息,可是她頑皮的小手和搗蛋的唇舌,就是會故意挑起他最強大的慾望。
沒辦法壓下慾念,只好強力放送出去。
結果卻把她給累慘了。
同樣一夜沒睡的松平忠輝,此刻卻精神奕奕。
松平忠輝心情愉悅的穿戴好衣物,在出門前,他走到松平雪的身邊,蹲跪下來,愛憐地撥開她頓上的髮絲。
凝視著她淺淺呼吸的絕美睡容。
捲翹濃密的長睫毛像對小扇子般的遮住那到令他心動的大眼睛,小巧紅艷的櫻唇嘗起來柔軟甜美。
她的美麗、她的笑容、她的淚水、她的溫柔、她的善良都是他所愛的。
松平忠輝驚訝地發現自己用了「愛」這個陌生的,對他而言甚至是不存在的字眼。
可是,他沒有排斥,也沒有找藉口逃避。
愛!?
原來是愛。
所以她的喜怒,他在乎。她嘴上掛著小笠原的種種,他嫉妒得發狂。她受了傷,他會為了保護她而殺人也在所不惜。他寵她幾乎是寵過頭了,可是他一點也不想減少對她的寵愛。他完全以她的需要為優先,對她的需要也每日增加。他下令在工作時不得打擾的規定,卻為她打破。
原本,在庭院遇見她的那日,他只是單純想整她。
沒想到整的卻是自己,這會兒把心奉出去了。
現在想想,她十歲那年,在小船上嘔吐大哭時,他就對她產生了特殊的憐惜。
天!十歲的她,就讓他妒嫉得想殺了船尾的副舵穗波桑。
無怪乎十七歲的她,會讓他被嫉妒蒙住理智而想殺了小笠原。
他們的命運在七年前就結遇了,再也分不開。
他愛她呵……
可惡!為何在他發現這重要結果時,她在睡覺,而他卻得出門工作?
他應該值得得到她一次熱情的回應的。
他開始盤算這夢能不能實現,但見她的倦容,他又捨不得了。
他笑歎了一口氣,湊過去,溫存的吻她。
「唔……上總介?你要出門了嗎?」她迷濛的睜開眼,睡意濃濃地問他。
「嗯!再睡一下,嗯?」他的聲音又輕又柔,
「好。」她閉上眼又睡著了。
「要夢到我哦,愛。」他耳語呢喃著。
她笑了,翻身避開他的吹氣,迷糊糊又應一句,「好……」
「我出門了,我的愛。」
他吻著她的額發,她嗯聲當作回應,他這才滿足地走出房間。
他們的對話像極了夫妻間的愛語。
晚上,他要她清醒的聽他訴說愛她的話。
松平忠輝神采奕奕地步出居所,呼吸間,都是滿足的幸福氣息。
「將軍。」
松平忠輝在聽見這聲敬語時,眉頭一皺,冷下臉低頭睨視跪拜在他左側的小笠原勇之助。
他沒有應聲,提步走離居所,他不希望小笠原的血染髒他和雪的愛屋。
他佇立停在庭中央,小笠原馬上回又跪拜下去。
「將軍。」
「昨日,你對雪的殘忍傷害,那一刀就當懲罰,但,我必須懷疑你對我的忠心程度了。」
「將軍,我對您絕無貳心!」小笠原拱手宣示忠誠。「對小雪……我只是不明白將軍要如何安排她而心急,她畢竟是我視為親妹妹的女孩,而將軍又是不談兒女情長的人,恕我直言,畢竟弟兄們都很清楚將軍對女人的態度。」
「我真該為了你的話而殺你。」
「只要您一句,小笠原願以死謝罪。」他叩首回應。
「唉……我就不可能會對小雪動心嗎?」他皺眉回想自己的紀錄真有那麼差嗎?
「本來我就是這麼認為。可是昨日我發現自己錯了,將軍對小雪的愛很深。」這讓他放心。
「怪了,看得出來嗎?」
小笠原差點為他這話而昏倒,哭笑不得地說道:「將軍!?您不知自己對小雪的心意嗎?」
「剛才才知道的。」松平忠輝很正經的回答!接著又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