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妃桃腮含笑。「你這小妮子最還挺甜的,不像胤祥悶葫蘆一個。」
若雅朝胤祥眨眨眼,互別苗頭。
「額娘,你不要被她的外表蒙騙了,她呀!哼哼……」胤祥雙手環胸,不置可否。
若雅瞪著銅鈴般的大眼,「我哪有怎樣?」
其實她還真怕他洩露成親時的糗事,那她一世英明就毀於一旦了。
柳妃慈藹地拍拍她的手。「甭怕,額娘給你當靠山,要是胤祥敢欺負你,你儘管告訴我。」
「謝謝額娘。」若雅開心的笑著,這婆婆真是通情達理。
胤祥雖然表面上抗議額娘不公平,但是他對於若雅能討母親歡心,心裡其實很一高興。
「初次見面,額娘沒什麼好送你,只有這個……」柳妃打開一個福建漆的首飾盒,取出一隻通體碧綠的玉環,交給了她。「這只鐲子給你做紀念。」
若雅受寵若驚!誰知看。「不.額娘……」
「你一定要收下。」柳妃堅決的語氣。
若雅盛情難卻地望著胤祥,他淡描輕寫地道:「額娘要送你的,你就收了吧!」
「是啊!以後還要傳給我的小孫子呢!」柳妃滿心歡喜,眼裡充滿期盼。「我就只有胤祥一個孩子,希望你可以早日給我生個孫子,兒孫滿堂是我最大的心願。」
春花秋月,宮闈獨宿,這些年皇上已不再寵愛她,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胤祥身上。
孫子?若雅心虛地瞄了胤祥一眼,只見他泰然自若,而她卻不知該如何是好,
他們又沒有圓房,哪來的孫子呢?
看到柳妃抱孫心切的樣子,她覺得有點愧疚。
夜幕低垂,若雅換上月白色綢子夾褲,躺在床榻上出來覆去,一直在回想柳妃的話。
額娘是個好女人,一個人孤價價地住在清柳齋太可憐了,她應該幫她完成心願,盡人娘的孝道。
可是胤祥今晚又去睡書齋了,他不來,教她一個人怎麼生孩子?
她是決計不會愛上他的,她這麼做只是為了柳妃娘娘。
若雅翻開被子,躡手躡腳地打開房門。
目轉迴廊,她進過了學著圓紗宮燈的太監,潛入了書齋。
可是她沒料到的,她的腳步聲早已引起胤祥的注意。
胤祥耳朵一振,迅速滅了燈,假裝就寢。她在門口猶豫了一下,還是脖子一伸進去了。
「十三阿哥……」她喊得極小聲。
是若雅,她怎麼來了?胤祥納悶的想,心底劫掠過一絲喜悅。
屋子裡黑漆漆的,只有隱約透映著月光。
床帷一掛一放,胤祥俊秀的五官,深深刻鐫在她的心坎,她靜靜坐在床沿,就這麼癡癡地望著他。
「如果你不是皇子就好了……」她輕聲歎息。
為什麼呢?胤祥不懂,依然合著眸子,靜觀其變。
若雅浮起袖子,看著腕上的玉環,她矛盾不已,終於還是主動除了綢衣,露出柔若無骨的香肩,胸前只系一條水粉色的繡花紗料肚兜…
春光外洩,他半瞇著眼,內心狂野,每一個細胞都為此而燃燒,老天爺,她在做什麼?
她這算是色誘嗎?
若雅臉紅心跳.這輩子從來沒有和男人這麼裸程相見。她努力說服自己,要完成柳妃的心願。
只要她能為他生下一兒半女,就算是對疼愛她的婆婆有交代了,以後就不用再犧牲色相了。
她若雅格格一向是吃人一斤,還人一鬥,公私分明。
心念一定,她悄悄挪動身子,躺到他身旁,散開來的濃髮烏雲般渡開在繡緞鴛鴦枕上。
胤祥不動聲色,故意翻過身,好讓她有足夠的空間。
他實在不明白她的動機為何?心思朝秦暮楚,令人匪夷所思!
幽朗的月色像白燦燦的銀子.從薄如蟬翼的透明窗紗上映過,佳人和他並肩齊躺,攪得他心湖泛漪,身體內外都在起變化,熱得無法抵禦。
她胸前的曲線隨著規律的呼吸輕輕起伏,周圍環繞著一股寧馨的氣氛,惹人恣憐。
該死的小妖精,沒事跑進來幹嘛?當他是柳下惠嗎?胤祥簡直快承受不了排山倒海而來的慾望。
不管了,是她自己送上門來的,怨不得他。
他壓上她的身子,攫取她柔軟的唇瓣,一隻大手更無所忌憚地覆上那兩團軟玉溫香。
若雅全身因此而戰慄,羞愧地推濟他的胸膛,可是一切都來不及了,他彷彿是頭旺盛、霸氣的獅子,濕潤的舌竄入她的唇,靈巧地誘引她釋放熱情。
他健碩的身體如移不開的山,貪婪地伸手深入她的肚兜,撫揮她渾圓富彈性的乳房。
她全身緊繃,變得異常敏感,發出難耐的呻吟……
「若雅……」他低沉富磁性地叫她的名字。
她瞬間暈眩在他排山倒海的情慾中,任由他擺佈。
他解開她的繫帶,肚兜滑到床踏墊分,兩雙鞋子互相依偎——
紗帷內的一對男女肱股交纏,難分難捨……
她聳立潔白的玉乳慢慢漲大,微微透著粉紅,他情不自禁吸吮那俏立的蓓蕾,她更是操熱難耐,粉臀迎向他男性的亢奮。
胤祥驚喜地的身體竟蘊藏著無限的熱情,一旦點燃,竟如此的迷人,令人蝕骨銷魂!
他迫不及待地想進入她溫暖潮濕的身體,與她合而為一,共赴雲雨,他躬起身子,解開褲頭——
若雅春心蕩漾,如晨霧般的星眸,半睜半合,可是當她看見那赫然彈出的龐然大物,她驚得清醒過來,害怕地摀住眼睛,大叫:「啊!不要,那是什麼?」
她如驚弓之鳥,抓住被子,瑟縮在床角。
「若雅…」胤祥困窘地,連忙又把褲子穿回去。
「好可怕……」若雅花容失色,頓時感覺身子一片冰涼,她低頭一看,再次尖叫出聲:「啊!救命啊!色狼!」
胤祥一頭霧水,明明是她投懷送抱,作賊的還喊抓賊!
「是你自己爬上我的床的。」他只好解釋,喚回她的記憶。
若雅不禁愕然,連自己也弄不清楚是做什麼來了!
她怎麼可以做出這種無恥的勾當?不可思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