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呀!一定是被哪個溫柔鄉里的女人給困住了。小心喔!爸,說不定鴻雁會突然抱個小孩回來說是你的孫子喲!」
「你少說廢話。」辛媽的鍋柄很準的朝辛于飛頭上敲去。
「還有你,老頭兒,回頭告訴你兒子,以後我要設門禁時間,你要他不准逾時未歸。」
「管那麼多,又不是軍隊。」
「少廢話。」
辛媽叉起腰來,一副準備要罵人的模樣。
「我要去公司上班了。」
見情形不對,辛于飛公事包一拿,立刻作間人的準備。
辛爸見機不可失,也準備隨時落跑。
「這父子……」
觀眾沒了,辛媽就罵不下去了。
她只得朝丁未烯笑笑說:「多吃些。」
丁未烯已經很努力在吃了,卻還是達不到辛媽的標準。
沒辦法,以前的環境根本沒有那麼多的東西可以讓
她吃個不停,現在有機會要一直吃,卻反而吃不下。
「未烯,等會兒吃完飯就把桌上收一下,打掃的阿姨大約九點半會來,讓她掃就好。還有,幫媽媽在九點半叫鴻雁起床上班,他昨夜喝醉了,醒時煮個味嘈湯給他醒酒。味噌湯會煮嗎?如果不會就要他自己煮,這個湯是鴻雁的拿手好湯,改天要他煮給你喝,媽媽現在要去上插花課了,家裡剩下你一個人,要小心門戶喲!」
辛媽果然當她是一家人,完全把她當女兒看待,嘩啦啦地交代完一大堆事的同時,人就不見了。
留下來的丁未烯對她講話和走路的速度是又敬又佩。
九點半了。
丁未烯看一看時間,心中猶豫著該不該去叫辛鴻雁起來。
一想到他昨天的眼神,她不由得心中有些害怕。不過,辛媽說要叫他的、……
想想,她還是提起勇氣,敲了他的房門。
敲了敲,沒有回應。
他還在睡。本來她還以為他會自己起來,這樣她就不必去叫他,結果……
很無奈的打開門,她走了過去。
放下窗簾的房間還是顯得有相當程度的暗。
她有些躊躇不前。
想一想,後來還是鼓起勇氣,站到床邊去輕喚那個
還在睡夢中的人。
「鴻雁、鴻雁。」
她輕聲叫喚著,床上的人根本連理都沒理她,依舊睡他的大頭覺。
沒辦法,她輕輕地推了推他。
「鴻雁,九點半了,該起床了。」
他應了聲好,翻身又繼續睡。
但這一翻身就翻出他大半的裸背,看得丁未烯臉紅心跳。從來也沒有這麼近的看見一個男人的身體,讓她很不自在。
「鴻雁,該起床了。」
她坐在床側輕輕的叫他,誰知他還是沒有反應。
她又再推了他一下,手卻像被電到似的很快抽回來。
真的!
有一種像被電到般的感覺。
麻麻的。
她在考慮。
考慮要不要叫他起床。
她覺得,他的身體有一種莫名的吸引力深深的吸引著她,叫她不忍離開目光。
她彎下身在他身畔叫道:「鴻雁,該起來了。」
從沒叫過人起床,她實在不知該如何是好。
辛鴻雁聽了這句話似乎有些反應,他呻吟一聲再轉過身來,眼睛依舊閉著。
丁未烯又再次俯身靠近他,正當她想叫他時,卻發現有一個力量捉著她,不知怎麼的,居然被辛鴻雁給壓在身下了。
「是你。」他看來一點兒也不意外。
丁未烯緊張地結巴解釋:「媽……媽說要……你九點半起……」
「媽不在?」他挑眉問,卻絲毫沒有放開她的意思。
她一時緊張地說不出話來,只得點頭。
被壓成這樣,了未烯覺得自己的心臟跳得好快好快,
幾乎要從口中跳出來了。
「媽去哪兒?」
她突然發現他似乎握著她的腰在移動。
不過不是把她移開,而是把她更移進他身下。
「呃!」她一時頭昏腦脹,腦袋一片空白。只覺得,來自他身上沉重的重量逐漸朝她而來。
「說呀!媽上哪兒去了?」
他輕輕的在她耳畔吐著氣息,弄得她渾身酥麻,像電流通過全身一般。
她覺得全身都快要不受控制了。
她閉上眼睛,想擺脫這種感覺。「媽……去上插花課了。」
他開始用舌頭來回舔著她的耳後、耳垂。「媽去上插花課了?什麼時候回來?」
一個接一個的問題讓她考驗著她的自制力,讓她幾乎不能自己。
她睜開眼睛,又很快的閉上。
辛鴻雁那雙眼睛在這麼近的距離裡盯著她瞧,她怕自己會被那雙眼睛給吸引過去。
「媽沒說。」深吸一口氣,她想要起身,卻不料被他給重重地壓了回去。
「媽沒說何時回來?」他又再問她。
丁未烯根本不知道他在問什麼,只覺得腦袋空空的,耳中嗡嗡作響。
他溫熱的氣息在頸際徘徊已讓她呼吸極不穩定了,更不知道何時他的手竟已探入她的短裙中游移。
她沒有回答辛鴻雁的問題。
但她察覺有股火熱的氣息強烈籠罩在她的下半身。
他的手在裙裡來回的遊走,對她的下半身不停地進行著小動作的探索。
那種火熱的感覺愈來愈具體的貼近她。
他的唇依舊不安分的在她脖子旁大作文章。
一會兒朝她吐氣、一會兒又輕舔耳垂,不一會兒唇瓣還在頸側留下一連串的細吻。
辛鴻雁是手嘴並用的人。
在吻她的同時,一雙大掌早已不安分的對她搔癢,癢得她忍不住呻吟。
丁未烯的短裙不知何時被掀了起來,那火熱的東西緊緊貼著她。
她終於知道:原來鴻雁裸睡。
丁未烯提起最後一絲的理智求他:「請你不要……」
「為什麼不要?」他回答得相當快,足見情況都在他的控制中,一點兒也沒有被情慾沖昏了頭。
他的動作沒有停下來,反而更加大膽的逗弄她。
「你欠我一次,為什麼不要?」丁未烯迷惑地看著他。
那雙平日會放電的眼睛,現在正嚴厲的盯著她。
「為什麼說我欠你一次?」她幾近哀求地反問他。
辛鴻雁加諸在她身上的挑逗讓她不由自主軟弱的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