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池邊第一次看見你時,我就想這麼做了。」他拉開她的手,低身含住她粉紅的蓓蕾。
「你……」她像觸電般的驚喘了聲,隨即因他的舔弄而起了一陣哆嗦,她的思緒好混亂,既想阻止他,又希望他繼續下去。
當他開始吮吸她胸前的花蕾時,她因體內陌生的激清而顫抖起來,那感覺如此奇妙,她不由得閉上眼睛,伸手抱住他在胸前的頭,忍不住呻吟出聲。
她細碎的呻吟粉碎了他的自制力,他放開被他吮吸得尖挺的蓓蕾,回到她的唇上,急切的吻她,雙手在她裸露的背上愛撫著,然後一路滑下臀部,將她抱起來,要她感受自己火熱的堅挺。
綾兒感覺到異樣時,面色一驚,本能的想抽身;但他不肯放開她,一遍一遍的吻她,直到她忘了害怕,開始回吻他,甚至不安分的扭起身子和他摩擦。
她甜蜜的折磨幾乎逼得他失控,他飛快的扯開自己的上衣,將她溫熱赤裸的柔軟貼靠上自己同樣赤裸的胸膛,發出一聲滿足的喟歎。
綾兒的臉貼靠在他的胸前,抵著他胸膛的手不自覺的撫摸起他的手臂、他的肩膀和背部……
江玉綸抓住她四處游移點火的小手,呼吸急促的看著她。
「綾兒,給我一點時間,我不想傷了你。」他的聲音因為強忍的痛苦而低啞,他的忍耐力已經到了極限,他是那麼迫切的想要她,如果此刻要她,他無法保證能溫柔的待她。
「你不會傷害我的。」綾兒信任的用渴求的眼神看他。
「如果你再這樣看我,我就不能保證了。」他拉過她的手,讓她感覺到他的悸動。
綾兒害怕的想抽回手,卻被他扣住,更往裡壓,然後,她聽見他發出一聲呻吟,接著,他的唇急切的覆蓋下來,用不同於之前的溫柔,急切狂野的吻她。
綾兒也用同樣的熱情回應他,教他差點崩潰。
他一手輕撫著她的胸脯,一手利落的褪去她下半身僅餘的褻褲,抱起她輕放到床上,自己很快的跟著上床,覆蓋在她身上,繼續熱情的吻她。
他的手往下滑,用拇指輕撫她早已挺立的蓓蕾,直至她拱起身迎向他,雙腿摩擦著他的,口中不斷發出呻吟。
他的唇取代他的手,含住她右邊的蓓蕾,一手仍愛撫著她左邊的胸脯,一手則往下延伸,來到她的私密之處。
「不要。」意識到他大手傳來的溫熱,綾兒本能的想要阻止。
但他拒絕撤退,吻住她微弱的拒絕後,他的手撫弄著她溫柔的核心,當他感覺到她的潮濕時,他幾乎衝動的想要立刻進入她。
「老天,這麼濕,這麼緊。」他低啞的在她唇畔說,手指緩緩的進入她緊窒的穴口。
飽滿的充實感讓綾兒倒抽口氣,她祈求的看著他,想要更多,卻不明白自己渴求的是什麼。
他緩緩的抽出手指時,她拱起臀部不讓他退開。
他微微一笑,撤退之後,再一次深深的進入她。
「痛!」她痛呼,試著推開他。
「噓,綾兒,不要怕,我保證你會喜歡的。」他安撫著她,手離開她的私處,然後開始吻她,沿著她的頸項、雙峰、小腹一路往下……
直到他低頭向下直到她雙腿間的毛叢時,她驚呼出聲,攏緊雙腿,「你不可以……」
「我可以,綾兒,別怕,讓我愛你。」他低哄著,溫柔推開她的雙腿,深深的吻了下去。
他舌頭帶來的強烈快感衝擊著她,一波又一波高漲的情潮淹沒了她,讓她幾近瘋狂……
在感受到她的痙攣時,他再也等不及了,一個動作立刻進入她。
她立刻尖叫出聲,所有的快感全都消失無蹤,她試著推開他。
「不要動,綾兒,不要動。」他咬著牙忍住極力想要馳騁的衝動,溫柔的吮去她掉落的淚。
「你弄痛我了。」她委屈的說。
「一會兒就不痛了。」他氣息不穩的安撫她,俯下頭來吻她。
他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了,但是綾兒的感受比起他的慾望要重要得多了,他不能讓她留下一絲痛苦的陰影。
幾乎等了一世紀那麼久,他感覺綾兒放鬆下來,並開始愛撫他的肩膀時,他開始慢慢移動,當她不耐的拱起身來催促他時,他終於放縱的在她身上馳騁起來……
綾兒只覺得自己愈繃愈緊、愈繃愈緊……突然,砰地一聲,弦斷了,她大聲叫喚出他的名字。
一聽見她的叫喚,他再也忍不住的將種子深深射進她的體內,然後癱軟在她身上。
隔了好久,兩人的呼吸才平穩下來,江玉綸翻轉過身,將她抱在身上,讓她枕著他的肩膀。
「對不起,弄痛你了。」他撫著她光裸的背低語。
綾兒羞得直搖頭。
她羞怯的模樣,教他忍不住在她唇上偷了個吻,允諾道:「三天!」
「什麼?」綾兒呆呆的看著他,不明白他的意思?什麼三天?
「婚禮安排在三天後。」
婚禮?
「誰的婚禮?」她好奇的問。
「誰的婚禮?」江玉綸瞪大眼看她。
「我……」被他瞪得有些心虛,綾兒像做錯事的低語,「我是說……那冷小姐怎麼辦?」
「如果她能一同穿上嫁衣,那是最好不過的了。」
「你想都別想。」綾兒霍地抬起頭瞪他。
他知道她肯定想歪了,好笑的揚起眉,實在忍不住想逗她,「可是,雪梅是千肯萬肯耶!」
「你……那你娶她好了。」綾兒賭氣道。
「我娶她?那你怎麼辦?」他攫住她想離開的身子。
「大不了我……回去嫁給錢繼祖那個大胖子,有什麼了不起,哼!」她賭氣道。
「哦?可是我聽說那錢繼祖家中早已娶妻了,不是嗎?你嫁給我當正室,總比嫁給他當妾室風光吧?」
「那是我的事,不用你管!」她恨恨的說。
「你是我的娘子,我不管你,誰管你?」他還在調侃她。
「誰是你的娘子,你別亂叫!」她決定與他劃清界線。